《银鞭缚心:摄政王的掌中刺》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裴砚初长乐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银鞭缚心:摄政王的掌中刺]》所讲的是:”监刑官那尖利的嗓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刮着裴砚初的耳膜,让他的心愈发沉入谷底。……
第1章银鞭缚梅(刑场救人·虐中藏情)寒风凛冽,如刀割般刮过刑场。
寒鸦在枯枝上发出刺耳啼鸣,仿佛在为这场血腥的杀戮奏响悲歌。
裴砚初被沉重的铁链锁在刑台立柱上,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
眼睁睁看着第一百零七颗人头落地。那颗头颅的主人,正是教他写第一个字的启蒙先生,
曾经和蔼的面容此刻已变得冰冷而苍白。“裴氏余孽当腰斩!
”监刑官那尖利的嗓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刮着裴砚初的耳膜,让他的心愈发沉入谷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如闷雷般踏碎了刑场的死寂。
一辆八宝璎珞步辇碾过满地血泊,缓缓驶来。辇上,纤纤玉指轻轻撩开纱幔,
露出长乐公主那张艳杀长安的脸。她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她腰间的银鞭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鞭梢缀着的琉璃珠正滴溜溜转,
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父皇,
这个罪奴——”涂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裴砚初染血的喉结,那触感让裴砚初浑身一震。
长乐公主的声音娇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儿臣要了。”老皇帝浑浊的眼珠转了转,
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你要个死人作甚?”“自然是做面首。”银鞭突然缠上少年脖颈,
长乐俯身时领口幽香混着血腥气钻入裴砚初的鼻腔。她的脸庞近在咫尺,
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裴砚初的脸颊,“您瞧这眉眼,比教坊司的头牌还勾人呢。
”裴砚初咬碎牙关,心中恨意翻涌。三日前,这双含情目还在上元夜冲他笑,
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让他沉醉。可转眼,她就带兵围了将军府,将他的世界彻底摧毁。
锁链哗啦作响,他猛地挣起,却被鞭子绞得更紧,琉璃珠贴着锁骨滑入衣襟,
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既是娈宠...”皇帝突然抬脚,狠狠踹向他心窝。
金丝履碾着胸口伤处,裴砚初只觉一阵剧痛袭来,清晰地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
那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他淹没。银鞭破空声炸在耳畔,第一鞭就抽裂了锦衣。
长乐抚过渗血的鞭痕,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父皇您看,
这红梅映雪的景致可还入眼?”第二鞭贴着腰线游走时,有冰凉物件顺着鞭梢滚进他掌心。
裴砚初下意识握紧掌心物件,那是颗中空的琉璃珠,内壁用金箔刻着“忍”字。他心中一凛,
不明白长乐此举何意,但这小小的珠子,仿佛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给了他一丝莫名的力量。
第2章金笼锁雀(浴池疗伤·暧昧升温)公主府的鎏金浴池蒸腾着袅袅雾气,
仿佛人间仙境。裴砚初被粗暴地扔进水池时,伤口渗出的血丝在热水中缓缓绽开,
如同一朵娇艳却又带着哀伤的花。长乐执银鞭站在池边,茜素红纱衣被水汽浸得半透,
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洗干净些。”鞭梢轻轻挑起他下巴,长乐的声音带着一丝嫌弃,
“本宫最厌血腥气。”突然,有脚步声逼近珠帘。长乐眼神骤变,那一瞬间的紧张,
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银鞭缠住他手腕猛地拽到池边,她赤足踩上他肩头,
动作看似粗暴,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哑奴不懂规矩?”金线绣鞋重重碾过鞭伤,
实际却将药粉揉进伤口。那药粉带着微微的刺痛,却又仿佛带着一股温暖的力量,
渗入他的肌肤。薛嬷嬷的影子映在屏风上:“殿下,陛下问人可还安分?”“正教着呢。
”长乐突然俯身,发间金步摇垂下的流苏扫过裴砚初鼻尖,带来一阵**。
她扯开自己衣领露出雪肩,
对着门外扬声:“啊...轻些咬...”温软掌心却捂住他的嘴。
裴砚初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长乐的手掌柔软却又有力,让他动弹不得。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中蔓延。待脚步声远去,她迅速退开,
从袖中甩出金疮药砸在他胸前,那动作带着一丝慌乱:“自己涂。
”转身时裴砚初瞥见她耳后绯红,像极了那年雁门关的晚霞。那一抹绯红,
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让他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他望着长乐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女人,究竟在他的生命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第3章夜窥伤痕(旧伤相认·情愫暗涌)三更梆子响过,万籁俱寂。
裴砚初在偏殿草席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琉璃珠藏在齿间,咸腥味提醒他血海深仇。忽然,
有一缕幽香悄然浮动,如同一缕轻柔的梦,将他从沉思中唤醒。长乐竟只着素纱中衣,
如同夜中的精灵,悄然立在榻前。“别动。”冰凉指尖突然按上他腰间旧伤,
那是三年前为救她被狼牙箭所伤。裴砚初猛地攥住她手腕,却摸到层层绷带。
那绷带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惊,他不明白长乐为何受伤。长乐抽回手,冷笑一声,
那笑容中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面首也配碰本宫?”甩落的药瓶滚到席边,
他这才发现她十指都是细密针眼——瓶中药丸分明是徒手搓的。他心中一暖,
原来她一直在默默关心着他。窗外传来瓦片轻响,像是有人在暗处窥视。
长乐突然扯开他衣襟跨坐上来,动作大胆而又急切。
锦被翻浪间她压低嗓音:“东窗第三格有密道图。”温软身躯贴着他伤痕累累的胸膛,
发间金簪却抵住他咽喉:“敢逃就杀了你。”裴砚初能感觉到长乐的心跳如鼓,
和他的心跳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演奏着一曲神秘的乐章。他望着帐顶摇晃的银铃,
忽然发现铃舌竟是半枚虎符。身侧人呼吸渐匀,他鬼使神差地伸手,
轻轻拂开她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发丝。那发丝如绸缎般顺滑,从他指尖滑过,
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望着长乐沉睡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这个女人,
究竟承受着怎样的压力?第4章碎瓷传情(双向折磨·情难自禁)“跪下!
”长乐将茶盏砸碎在裴砚初脚边,那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新来的侍女吓得浑身发抖,不明白公主为何突然发难。裴砚初沉默地跪在瓷片上,
膝盖很快渗出血色。那瓷片如同尖锐的刀片,刺痛着他的肌肤,但他的眼神却坚定而隐忍。
长乐甩袖离去后,他借着拾碎片的机会,将藏有贤王密令的瓷片收入袖中。深夜,
他正就着月光拼合碎瓷,忽闻窗外环佩叮咚。长乐醉醺醺地撞进门,罗袜沾着夜露,
她的眼神迷离而又带着一丝哀伤。她扔来一卷染血的《金刚经》:“烧了。
”火舌舔舐经卷时,露出边缘批注——竟是父亲笔迹。裴砚初心中一惊,急忙抢救,
却被长乐从背后抱住。她滚烫的眼泪渗进他后颈,如同滚烫的烙铁,刺痛着他的心。
“裴家...冤...”话音未落便醉倒在他怀中。他抱人去榻上时,
发现她腰间玉带钩松脱,暗格里露出半幅北疆布防图。他心中一动,
不明白长乐为何藏有此图,但他知道,这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望着长乐沉睡的面容,
他心中的情愫愈发浓烈,他想要保护她,解开这重重谜团。
第5章寅时刑架(假虐真护·情动初显)薛嬷嬷带着御医突然查房时,
裴砚初正被铁链悬在刑架上。长乐执鞭的手微微发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鞭痕却巧妙避开所有要害,看似凶狠,实则温柔。“这贱奴昨夜想逃。”她甩鞭抽向刑架,
实际将钥匙弹进他衣领。裴砚初配合地发出闷哼,
看见她袖口露出半截绷带——是连夜伪造通关文书的烫伤。他心中一痛,原来她为了他,
付出了这么多。待众人退去,长乐解链子的手突然被握住。裴砚初摸到她掌心厚茧,
这是常年握缰绳的痕迹。电光火石间,他想起雁门关那个为他引开追兵的红衣少女。
他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问个清楚。“为什么...”话未说完就被长乐用唇堵住。
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稍纵即逝,却如同电流般传遍他的全身。
她喘息着冷笑:“本宫就喜欢看将军之子摇尾乞怜。”窗外晨曦微露,
裴砚初摸到琉璃珠内壁新刻的蝇头小楷:“寅时三刻,梅苑。”他心中一动,
知道这是长乐给他的暗示。望着长乐离去的背影,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不知在梅苑,
他们又将面临怎样的故事。第6章碎瓷藏锋(情报暗战·指尖暧昧)寅时三刻,
清冷的月光洒在梅苑,琉璃灯在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支离破碎的光影,
仿佛预示着此刻两人复杂而微妙的关系。裴砚初静静地跪在青玉案前,
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茶盏边缘。这已经是长乐今日摔碎的第七只贡瓷,清脆的破碎声,
似乎也在一点点敲打着他的心。“连奉茶都不会?”长乐的银鞭狠狠甩在案上,
震得碎瓷片簌簌颤动。今日的她,描了精致的金粉花钿,本应光彩照人,
可眼尾却泛着不自然的红,像是强忍着什么。裴砚初默默垂首,开始拾捡那些锋利的碎瓷片。
不经意间,锋利的瓷缘割破了他的指腹,血珠迅速渗出,滴落在釉面上。就在这时,
他突然发现某片碎瓷内侧沾着胭脂,仔细看去,竟是并蒂莲的纹样。他心中一动,
这其中似乎暗藏着什么玄机。“滚出去。”长乐突然像是被什么激怒,一脚踹翻案几,
碎瓷如暴雨般砸向他。然而,就在俯身的瞬间,她贴近他耳畔,轻声说道:“子时,浴池。
”温热的呼吸裹着淡淡的药香,让裴砚初的心猛地一颤。与此同时,
她袖中滑落的玉带钩正巧卡进他掌心的裂伤,那轻微的刺痛,却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亲密。
第7章玉钩传密(共浴更衣·情难自控)子时的浴池,雾气氤氲,宛如仙境。
长乐散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慵懒地靠在池边。肩头的纱衣被水汽浸湿,
透出底下交错的鞭痕,那些鞭痕触目惊心,全是前日面圣时替裴砚初挡下的。“更衣。
”她将玉带钩抛过来,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慵懒。然而,金链却在半空绷直,
裴砚初被迫前倾,撞得水面哗啦作响。玉带钩卡扣打开的瞬间,北疆布防图的绢布滑入池水。
长乐突然拽住他手腕,按向自己腰侧,眼神灼灼地看着他:“摸到什么了?
”掌心下的肌肤滚烫,裴砚初却触到了硬物,那是她肋骨处的箭伤旧疤。刹那间,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年前雁门关的风雪夜,正是他徒手拔出这根射穿她狐裘的狼牙箭。
当时的她,脸色苍白如纸,却强忍着疼痛,对他露出虚弱的微笑。
“本宫这里...”长乐突然闷哼着滑倒,热水漫过她煞白的唇,声音微弱,
“...疼得很。”裴砚初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将她抱紧,仿佛想要用自己的力量,
为她驱散所有的疼痛。
第8章温泉疗伤(昏迷吐真·旧情灼心)裴砚初心急如焚地将长乐抱进温泉,
此时她的中衣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身上。他这才发现,她腰腹间新伤溃烂发黑,
分明是御赐毒酒侵蚀的痕迹。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裴砚初只觉得心如刀绞。
“...阿初...”她在高热中呓语,声音轻柔而模糊,这是雁门关那夜她给他取的乳名。
裴砚初握药匙的手猛地收紧,瓷柄竟咔擦断裂。听到这声呼唤,
那些被深埋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曾经的甜蜜与如今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