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两年,宋弋在周庭风的圈子里,几乎查无此人。周庭风冷漠无情,他的好友冷嘲热讽,周母把她当做免费的按摩师。宋弋不吵不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努力扮演合格的妻子,儿媳妇。当周庭风三番两次为了姜南枝打破恪守了多年的原则时,宋弋知道这段婚姻到头了。她冷静地收拾东西,找律师,签署离婚协议。“宋弋,你别觉得委屈...
作者“巫喵”创作的都市文《你选白月光,我离婚嫁京圈太子爷》,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宋弋周庭风,详细内容介绍:“你的手机是模型机,装样子的?”“你打我电话了?”宋弋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手机不在,被她放在工……
“**,我们马上下班了,您等的人还没到吗?”
侍应生把宋弋被放鸽子的事说得很委婉,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怜悯。
红酒,鲜花,顶级西餐,宋弋甚至还让餐厅安排了小提琴演奏,现在看来,都不用上了。
今晚的她格外艳丽,一身红色吊带裙,黑色**浪慵懒地垂在镂空的后背,无名指上五克拉的鸽子蛋,在餐厅的水晶吊灯下熠熠生辉。
她略有歉意地对着侍应生笑了笑:“他不会来了,不好意思,让你陪着等了这么久。”
宋弋站起身,从精致的手提包中拿出一叠崭新的纸币:“这是小费,辛苦你了。”
等宋弋离开,侍应生拿起厚厚一沓纸币,忍不住瞪大眼睛,这是他工作以来收到过最贵的小费,整整一万元。
宋弋走出餐厅,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虽然才入秋,但夜晚的气温低至十几度,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然而她却没有立刻离开,反而从手提袋中拿出一支细细的女式烟。
叮。
火苗蹿动,烟丝燃烧,在黑暗中展露猩红的光芒。
烟雾缭绕,模糊了宋弋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
今天是她和周庭风结婚两周年纪念日,为了庆祝,她提前一个月订了这家很难预定的米其林三星西餐厅。
整个下午她都在准备,又是化妆做造型,又是换礼服,折腾了半天,全成了笑话。
她咬住烟头,第N次给周庭风打去电话。
电话里头传来嘟嘟声时,她取下了嘴边的烟。
周庭风讨厌她抽烟,咬着烟头说话,他能听出来。
电话响了很久,直到传来机械又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周庭风的电话,十次有九次是打不通的。
谈不上难受,但还是有点失落,一腔心血被辜负,自讨没趣。
这样的事,她持续做了两年。
挂断电话,宋弋顺手打开朋友圈。
果然,陆禹卓在半小时前发了九宫格实况图片。
宋弋一张张点开。
里面虽然没有拍到周庭风,但有五张照片的背景音,录到了周庭风的声音。
【好了,别闹】
【南枝一个女孩子,你们这么灌酒合适吗。】
【我替她喝。】
【禹卓,把空调调高点,南枝穿的少。】
【今晚所有消费记我名下。】
看照片应该是江城富二代们常去的私人会所——“澜”,一夜消费百万,司空见惯。
宋弋一次都没去过,周庭风不带她去。
领证两年,她在周庭风的圈子里,几乎查无此人。
每次,宋弋都是从陆禹卓的朋友圈偷窥周庭风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温柔,耐心,包容。
这三个词,无论怎么看都与周庭风毫不相关,可一旦涉及到姜南枝,他会毫不吝啬地展示这一面。
宋弋目色发沉,盯着照片看了会儿,转头给陆禹卓打电话。
“澜”会所高级包厢。
各类昂贵的酒水,要不钱似的摆满了桌子。
陆禹卓夸张地站起身,随手拎起一只酒瓶,用手机敲着瓶底。
“嘘,嘘——”
众人停下喧闹,看向他。
陆禹卓晃了晃手机:“周太太,给我打电话了。”
他故意加重了“周太太”三个字,戏谑地看向沙发中间稳如泰山的周庭风。
“庭风,这电话,我接还是不接啊?”
参加这次聚会的人不多,都是周庭风核心圈子里的二世祖们,他们知道周庭风领了证,但没见过宋弋本人。
只有陆禹卓,与宋弋有过几面之交,还加了彼此的微信。
所有人的视线从陆禹卓转向周庭风,当然,更多的视线落在了周庭风身侧的姜南枝身上。
周庭风姿态没变,双腿轻松交叠。
“给你打的,关我什么事。”
陆禹卓眼底精光一现:“得了,既然周总发话,我就接了。”
周庭风一向无视宋弋,陆禹卓身为周庭风的发小和最大合作伙伴,对他们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自然一清二楚。
他故意问周庭风,其实是替姜南枝问的。
一个不择手段上位的女人,怎么能与他们这些人从小就爱慕的“校花女神”姜南枝相提并论。
得到了周庭风的首肯,陆禹卓接通电话,还恶劣的点了外放。
“喂。”
“陆禹卓,你和庭风在喝酒?”
“是啊。”
“他胃不好,让他少喝点。”
陆禹卓挑了挑眉,他怎么不知道周庭风胃不好:“你这么关心他,直接给他打电话呗。”
“他的电话打不通。”
宋弋回答得坦荡,没有一丝尴尬。
包厢里有个人是今天刚进圈子的,听到这儿,低声问身侧的同伴。
“诶,周总的太太什么来头啊?”
那人不屑地嗤了声:“靠不光彩的手段上位的能人呗。”
“哦?看来有内幕啊,她耍了什么手段嫁入周家。”
周家是江城数一数二的豪门,她一个毫无根基的普通人能嫁进周家,心机手段必定一绝。
“母凭子贵呗。”
“周总有孩子了?”
“没保住,听说流产了。”
“所以啊,周总没一脚把她踢出周家的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宋弋这边安静,电话那头有人在说话,内容有些不堪入耳,不过无所谓了,她只担心周庭风的身体。
之前周庭风有次应酬喝了不少混酒,引起急性胃出血。
宋弋衣不解带贴身照顾了七天,周庭风倒是恢复了,她自己却瘦了八斤。
自那之后,每次周庭风喝酒,宋弋都会打电话,叮嘱他少喝点。
“周太太放心,庭风的胃好着呢。不过既然他的电话打不通,说明他不想接你电话,你也该识趣,别搅了我们兄弟聚会。”
有人在远处喊:“什么兄弟聚会,你把姜**当男人啊。”
“诶,曲解我的意思啊这是。”
这话一出,气氛陡然轰动起来,陆禹卓顺势挂了手机,招呼着刚才喊话的人自罚三杯。
“嘟嘟嘟……”
忙音响起,宋弋盯着手机愣了会儿神。
姜**,是姜南枝。
周庭风为了带姜南枝进江城富二代圈子,在结婚两周年纪念日这天,放了宋弋鸽子。
今晚的烟尤其苦,刚抽一半,被她灭了。
晚餐没吃,这会儿吹了冷风,宋弋打了个喷嚏。
坐上车,她给周庭风发了条信息:“少喝点酒,回家后给你煮蜂蜜水。”
信息石沉大海,如同宋弋一次次的付出,掏心掏肺,连个回响都没有。
汽车启动,宋弋的电话响了。
“太太,夫人偏头痛犯了,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宋弋瞥了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间,晚上十点半。
“能,半小时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