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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05-20 19:09:17
与君同归无烬时

"臣与云氏女早有婚约,不敢另娶。"金銮殿上,沈砚抗旨拒婚,剑穗褪色的红豆串晃碎了满朝文武的胆。可当他闯入云家旧宅,枯井底那具穿着嫁衣的白骨,腕间竟缠着与他剑穗一模一样的红豆链……十年沙场,原来她早已以命为刃,为他劈开这血色山河。

作者:小颖子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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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归无烬时》 小说介绍

言情小说《与君同归无烬时》是由作者“小颖子”创作编写,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沈砚云棠展开,其中精彩剧情简介:再陪我杀场痛快。”十年前云棠就是在这样的雨里,提着灯笼对他说:“你护山河,我护你。”4敌国秘辛·黄泉客归沈砚的剑……

《与君同归无烬时》 与君同归无烬时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碎雪城的断墙上插满箭矢,像极了大婚夜未燃尽的龙凤烛。沈砚坠下城墙时,

恍惚见云棠提着琉璃灯踏雪而来,腕间红豆链缠住他染血的指尖。"傻子",

她笑靥如初见那日明媚,"说好要岁岁同淋雪"。当赤莲教的火把吞没城池,

当史书抹去暗探姓名,唯有并蒂雪莲年复一年盛开在焦土,

说着无人知晓的——此生算共白头。

1边关血战·将军归京北风卷着黄沙砸在雁门关的城墙上,像厉鬼哭嚎。

沈砚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手里的长枪已经裂了三道缝。关外黑压压的北戎骑兵举着火把,

狼嚎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将军!火药埋好了!”副将陈冲嘶吼着爬过来,

左肩还插着半截断箭。沈砚一脚踹翻扑上城墙的敌兵,反手将火折子抛向关外:“放!

”轰——地动山摇的爆炸声里,北戎粮草库腾起冲天火光。敌军阵型大乱,

战马惊嘶着四处逃窜。沈砚抓起鼓槌,赤红的披风在夜风里猎猎作响:“开城门!杀!

”三日血战,尸横遍野。沈砚回京那日,朱雀大街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皇帝亲自迎到宫门口,金銮殿上一道圣旨砸下来:“封镇北将军沈砚为定国公,

赐婚丞相嫡女苏氏,三日后完婚。”满殿文武哗啦啦跪了一地,只有沈砚站着没动。

他低头盯着玉阶上的蟠龙纹,声音冷得像塞外的雪:“臣与云氏女早有婚约,不敢另娶。

”皇帝的脸瞬间沉了。十年前先帝赐婚的旧事被翻出来,老丞相气得胡子直抖。

沈砚解下佩剑“砰”地砸在御案上,

剑穗上褪色的红豆串晃了晃——那是云棠熬夜拿朱砂一粒粒染的。“你要抗旨?

”老太监尖着嗓子喊。沈砚转身就走,猩红披风扫过蟠龙柱上未干的血迹。

当年十八岁的云棠攥着断簪哭喊“我等你”的样子,比龙椅上的天子更让他肝颤。

马车刚出玄武门就被个戴帷帽的姑娘拦住。“定国公可还记得这个?

”女子从怀里掏出个雕花木匣。匣盖掀开的刹那,

沈砚瞳孔骤缩——半截羊脂玉簪静静躺在红绸上,簪头刻的并蒂莲缺了瓣叶子。

这是他离京那夜亲手雕的。云棠踮脚给他系披风时,簪子硌得她锁骨发红,

还笑着说要戴到白头。“阿姐走前烧了三日,药碗都砸了七八个,偏把这破簪子捂在心口。

”女子突然掀了帷帽,眉眼与云棠五分相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砸,

“她说沈将军是盖世英雄,合该配更好的姑娘……可那些王八蛋把她埋在乱葬岗时,

连块碑都不敢立!”沈砚攥着断簪的手暴起青筋,簪尖扎进掌心都没觉出疼。

十年前离京那晚,云棠提着灯笼追出二里地,发髻上的玉簪被树枝勾断了也不管,

就穿着单衣在雪地里喊:“我云棠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

”怎么如今连尸骨都找不着了?“将军!将军!”陈冲的喊声从长街尽头传来。

沈砚抬头望去,见亲卫们慌慌张张抬着个血人往这边跑。陈冲脸上糊着血,

怀里死死护着个褪色的荷包——针脚歪歪扭扭的鸳鸯,是云棠及笄那年绣废的第十八个荷包。

“在云家旧宅找到的……地窖里全是血……”陈冲咳着血沫子,荷包“啪嗒”掉在地上,

滚出半块发黑的龙凤喜烛。沈砚一脚踹翻了马车。

朱雀大街的百姓们眼看着新任定国公翻身上马,玄铁甲撞得佩剑叮当响。

陈冲捂着伤口直喘粗气:“您这是要去哪?”“竹溪苑。”沈砚扬鞭抽在马臀上,

眼底赤红一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残阳如血,掠过城楼上未摘的白幡。

谁也没瞧见宫墙阴影里,有个小太监正往密信上按朱砂印:“沈砚抗旨拒婚,

已往云氏旧宅去了。”2旧宅惊魂·疑影重重竹溪苑的门匾斜挂在半空,

被风一吹便“吱呀”乱晃。沈砚一脚踹开生锈的铜锁,门内“哗啦”惊起一群黑鸦,

腐臭气扑面而来。满地焦木碎瓦间,依稀能辨出从前雕花游廊的轮廓。

沈砚踩着烧成炭的梅树枝往前走,玄铁战靴碾碎半块青瓷碗——那是云棠喂流浪猫用的。

“搜。”他哑着嗓子吐出个字,亲卫们立刻散入残垣。书房的门板早塌了,沈砚弯腰钻进去,

蛛网混着灰尘扑了满脸。多宝阁上摆的《山河志》只剩几页残纸,他伸手去够最顶层的暗格,

指尖却摸到一道极细的刻痕——是云棠幼时刻的“棠”字。“咔嗒。”暗格弹开的瞬间,

沈砚喉头猛地发紧。一卷靛蓝封皮的手札静静躺着,边角被血渍浸成了褐色。“永昌三年,

腊月初七,接密令赴北戎。此去若成,可救雁门关三万百姓;若败,望沈郎莫念。

”字迹潦草,最后半页几乎被指甲抠破。沈砚攥着手札的指节“咯咯”响,

三年前北戎屠城的惨状突然涌入脑海——原来那场仗能赢,是因为云棠偷了布防图。

暮色渐沉时,陈冲拎着盏破灯笼摸进书房:“将军,

西厢房找到这个……”半幅焦黄的画轴在桌上滚开,画中人身着石榴裙站在梅树下,

腕间红豆链鲜红欲滴。沈砚突然抬脚踹翻书案,

惊得陈冲倒退两步——将军从不会对云姑娘的东西发火。子时的梆子刚敲过,

宅子里突然响起哭声。起初像野猫哀鸣,渐渐变成女子哽咽。沈砚抓起佩剑冲出门,

那哭声忽东忽西,最后凝在后院枯井边。井沿青石上留着道深痕,是云棠十四岁打水时磕的。

“掌灯!”火把照下去的刹那,

井底一抹刺目的红刺得沈砚踉跄半步——金线绣的凤凰嫁衣裹着具白骨,

发髻上别着半截玉簪,正是他当年雕的那支。陈冲要下井查看,却被沈砚一把推开。

“都滚出去!”嘶吼惊飞檐上夜枭,亲卫们退到月洞门外,听着井里传来压抑的呜咽。

十年前云棠叉腰立在这井边,说成亲时要穿自己绣的嫁衣,

如今金线凤凰的眼珠子都被老鼠啃没了。五更天时,沈砚抱着嫁衣爬出枯井,

眼底血丝狰狞如蛛网。陈冲瞥见嫁衣袖口有团墨渍,

突然想起什么:“这花样……是不是云姑娘常去的绣坊?”话音未落,沈砚已经翻身上马。

陈冲追着马蹄声喊:“宫门卯时下钥,再不去复命要出大事!”残月照着官道上的马蹄印,

深浅不一地奔向城南。谁也没注意竹溪苑的焦土里,

有截未烧尽的火折子正在冒烟——和雁门关炸粮草库用的,一模一样。

3血色真相·往事如刃城南绣坊的招牌被雨浇得发白,沈砚一脚踹开门时,

柜台后的老妇人惊得打翻了针线筐。“将军……”吴嬷嬷佝偻着背往帘子后缩,

手里的剪刀“当啷”掉在地上——正是云棠及笄那年,沈砚送的生辰礼。

沈砚用剑尖挑起嫁衣残片:“这金线凤凰的眼珠子,是你绣的?

”老妇人突然扑到嫁衣上嚎啕大哭:“姑娘被拖去诏狱那日,

指甲缝里还嵌着这金线……他们说云家通敌,可姑娘明明是去北戎救人的啊!

”雨点砸在瓦片上,像极了三年前那个雨夜。沈砚记得清楚,那天他刚打下北戎三座城池,

云棠的信使却在帐外淋成了落汤鸡。羊皮信笺上只有八个字:“妾已另嫁,勿念勿寻。

”他策马追出三十里地,却在山崖边撞见云棠撕婚书。雨水把她绯色裙裾泡成了血痂色,

可她扬手扔纸屑的样子比敌人还狠:“沈将军是要抢亲?可惜我夫君是北戎贵族,你动不得!

”“你撒谎。”沈砚攥着半片婚书,指缝里渗出的血染红了“白首不离”的印章。

云棠突然笑了。她转身时发间金步摇勾住他铠甲,生生扯下一缕青丝:“沈砚,你守你的国,

我享我的荣华,两不相欠。”回忆被吴嬷嬷的啜泣打断。“姑娘从北戎逃回来那晚,

浑身没一块好肉……皇帝老儿怕通敌案牵连自己,

连夜把云家七十三口斩了……”老妇人哆嗦着从妆奁底层摸出块玉佩,

龙纹缺了角——是当年皇帝给云棠的暗探凭证。沈砚一拳砸在门柱上,

木屑扎进骨缝都未察觉。三年前北戎突然撤兵,原来不是被他打怕了,

是云棠用命换了布防图。“她葬在哪儿?

”吴嬷嬷眼神突然躲闪:“姑娘临终前说……说要把骨灰撒在雁门关的风里,

这样……这样您每回出征,她都算送过……”暴雨倾盆的街巷里,

陈冲举着伞追出来:“宫里来了三道急诏,再不去复命……”“去乱葬岗。”沈砚翻身上马,

雨水顺着铠甲往下淌。当年云棠最爱凑在他甲胄边听雨声,说像琵琶曲《十面埋伏》。

乱葬岗的野狗被马蹄声惊散,沈砚跪在泥地里徒手刨坟。指甲翻了盖也浑不在意,

直到挖出块焦黑的牌位——云棠的名字被刀刮得只剩半边。“将军!手札!

”陈冲突然指着牌位底部惊呼。沈砚掰开朽木,一卷裹着油布的手札滚落出来。

最后一页血字斑驳,比雁门关的烽烟还刺眼:“北戎大祭司以活人炼药,

王庭死士不惧刀剑……若此信得见,速焚雁门关外百里草场,绝其后援。妾身残命不足惜,

唯愿沈郎平安。”落款处按着个血指印,纹路和沈砚怀里的婚书印章严丝合缝。

陈冲还没看清字迹,忽听身后利箭破空。“小心!”沈砚旋身挥剑,箭矢擦着喉结飞过,

钉在牌位上嗡嗡作响——箭尾绑着明黄绢布,是皇帝的催命符。雨幕中传来马蹄声,

似有千军万马合围而来。沈砚将手札塞进胸甲,染血的手拍了拍战马脖颈:“老伙计,

再陪我杀场痛快。”十年前云棠就是在这样的雨里,提着灯笼对他说:“你护山河,我护你。

”4敌国秘辛·黄泉客归沈砚的剑锋削断三支羽箭,血水混着雨水糊了满脸。

陈冲拽住缰绳嘶吼:“往林子里撤!”战马冲进密林时,

一支冷箭擦着沈砚耳畔钉入树干——箭镞上刻着御林军的狼头纹。三日后,

雁门关外的黑市酒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沈砚裹着粗麻斗篷蹲在墙角,

指尖摩挲着半块焦黑的龙凤烛——这是云家旧宅地窖里找到的。

卖羊肉汤的跛脚老汉突然凑过来,往他脚边扔了颗石子:“客官找‘黄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