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湖水灌入我的口鼻,四肢被水草缠绕,南瑶那张扭曲的笑脸是我前世最后的记忆。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息,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粗布被褥。“**又做噩梦了?”丫鬟青柳撩开帐幔,担忧地看着我。我怔怔地看着她年轻了十岁的脸,
《重生嫡女:王爷的掌心茶》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作者幺幺洞柒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钟屿森肃王,讲述了“南大**也懂诗?”孙氏的侄女孙莹讥笑道,“不如让我等开开眼界?”我微微一笑,目光扫过不远处凉亭里那道玄色身影——……...
1.冰冷的湖水灌入我的口鼻,四肢被水草缠绕,南瑶那张扭曲的笑脸是我前世最后的记忆。
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息,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粗布被褥。“**又做噩梦了?
”丫鬟青柳撩开帐幔,担忧地看着我。我怔怔地看着她年轻了十岁的脸,
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脖颈——那里还没有被南瑶用金钗刺出的伤痕。
窗外是熟悉的乡下别院景色,远处传来杜鹃的啼叫。我重生了,回到了永昌十二年,
我十六岁那年,刚被继母以“养病”为名送往乡下的时候。“今日是什么日子?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可怕。“五月初三,**。夫人说再过三日就接您回府呢。
”五月初三。我攥紧了被子,指甲陷入掌心。前世就是在回府的路上,
我的马车“意外”失控,虽未致死,却让我摔断了腿,从此成了跛子,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青柳,去告诉马夫,回府那日我要亲自检查马匹和车辕。”三日后,
我穿着素净的衣裙站在马车旁,不顾马夫难看的脸色,仔细检查每一处细节。果然,
在右车轮发现了被油脂腐蚀的痕迹。“换一辆车。”我冷声道,“就说是我的意思。
”回府途中,我掀开车帘观察着每一处可能出事的地点。突然,拉车的马匹嘶鸣起来,
不受控制地狂奔——他们竟做了双重准备!“**小心!”青柳尖叫着抱住我。
车身剧烈颠簸,我死死抓住窗框,眼看着马车就要冲下山坡。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玄色身影从林中闪出,剑光划过,缰绳应声而断。马车堪堪停在悬崖边缘,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了车帘。“姑娘无恙?”我抬头,对上一双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睛。
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让我呼吸一滞——钟屿森,未来的肃王,现在还是七皇子。
前世我仅在宫宴上远远见过他几次,那时他已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而此刻,年轻的钟屿森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少年意气,
唯有那双眼,依旧深不可测。“多谢公子相救。”我迅速镇定下来,行了一礼,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在下姓钟。”他简短回答,目光却在我脸上多停留了一瞬,
“姑娘的马车被人动了手脚。”我苦笑:“家中继母...罢了,让公子见笑。
”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递给我一块玉佩:“若有难处,可凭此物到城东听雪楼寻助。
”我接过玉佩,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一股电流般的触感让我慌忙缩回手。抬头时,
钟屿森已翻身上马,背影挺拔如松。“**认识那位公子?”青柳小声问。我握紧玉佩,
摇摇头:“不,但很快会认识的。”2.南府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
继母孙氏带着假笑迎上来:“琬儿回来了,身子可大好了?”我看着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
想起前世她如何一步步将我逼入绝境——下药毁我容貌,散布我克夫谣言,
最后联合南瑶夺我未婚夫,置我于死地。“多谢母亲关心,女儿已大好了。
”我露出乖巧的笑容,目光却越过她,看向站在后面的父亲南尚书。前世我懦弱退缩,
被孙氏拿捏得死死的。这一世,我要主动出击。“父亲。”我盈盈下拜,
“女儿在乡下抄录了《金刚经》十卷,为祖母祈福。”父亲眼中闪过惊讶。
前世我因马车事故摔断腿,回府时狼狈不堪,哪还记得这些。而现在,
我端庄知礼的模样显然触动了他。“琬儿有心了。”父亲难得地露出笑容,
“明日随我去给老夫人请安。”孙氏的笑容僵在脸上。我假装没看见,
转向站在她身后的南瑶——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前世害死我的元凶。“妹妹。
”我亲热地拉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瞬间的僵硬,“姐姐给你带了乡下的新鲜玩意。”当晚,
我让青柳偷偷检查了房间,果然在熏香里发现了会让人精神萎靡的药粉。我没有声张,
只是悄悄换掉了香炉。夜深人静时,
我翻出藏在妆奁暗格里的名册——这是前世我死后魂魄游荡时偶然发现的秘密。
孙氏与户部侍郎刘焕有染,而刘焕背后,站着当朝丞相。一连几日,我表现得乖巧懂事,
每日去给老夫人请安,陪父亲谈论诗书。父亲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柔和,
而孙氏的笑容则越来越勉强。三月三上巳节,京城贵女们在流觞园举办诗会。
前世我因腿伤未能参加,错过了展示才华的机会。这一世,我精心准备了一首诗。
“南大**也懂诗?”孙氏的侄女孙莹讥笑道,“不如让我等开开眼界?”我微微一笑,
目光扫过不远处凉亭里那道玄色身影——钟屿森果然来了。我清了清嗓子,
吟诵道:“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这是钟屿森前世在边关时所作,现在应该还没人听过。果然,
他手中的茶杯一顿,锐利的目光直射过来。“好诗!”园主惊叹,“不知此诗何名?
”“《长相思》。”我轻声道,余光看见钟屿森站了起来。回府路上,我的轿子被拦住。
一个侍卫恭敬地递上帖子:“我家主子邀南**明日未时,听雪楼一叙。”帖子上没有署名,
只有一枚小小的茶花印记——肃王府的暗记。3.慈恩寺的钟声回荡在山间,
我跪在佛前虔诚上香,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偏殿方向。根据前世记忆,每月初一十五,
钟屿森都会来此祭奠早逝的生母惠妃。“**,那位公子来了。”青柳小声提醒。
我装作刚上完香的样子走出大殿,正好与钟屿森迎面相遇。他今日一袭月白色长衫,
少了平日的冷峻,多了几分书卷气。“南**。”他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又见面了。”“钟公子。”我福了福身,“真是巧遇。”天空突然乌云密布,
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我们匆忙躲进附近的凉亭,青柳机灵地取出随身带的茶具。“**,
要煮茶驱寒吗?”我看了钟屿森一眼,他正望着雨幕出神。前世作为游魂时,
我曾无数次看他独坐品茶,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好。”我点头,亲自摆弄起茶具,
“钟公子若不嫌弃,也饮一杯?”我取出一小包白毫银针,水温控制在八十度,
第一泡只五秒就倒掉。钟屿森的目光渐渐被我的动作吸引。第二泡茶汤清亮,
我双手奉上:“请。”他接过茶杯,轻嗅茶香,
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这正是他最喜欢的泡法,连时间都分毫不差。“南**懂茶?
”他声音低沉。“略知一二。”我微笑,“家母生前爱茶,留下些心得。”这是实话,
但我没说的是,前世我花了十年时间观察钟屿森的饮茶习惯。雨声渐歇,
他突然开口:“那日诗会上的《长相思》,是南**所作?”我心跳加速,
面上却不显:“让公子见笑了。”“诗很好。”他目光深邃,
“只是...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我假装惊讶:“莫非与公子所思相似?
那可真是缘分了。”分别时,他忽然问道:“南**明日可有空?
听雪楼新到了一批武夷岩茶。”“荣幸之至。”我垂眸掩饰眼中的喜悦。回府后,
孙氏皮笑肉不笑地通知我:“琬儿,宁远侯夫人明日过府,你好好准备。
”宁远侯世子——前世那个虐死三位正妻的变态!我强忍怒意:“女儿明白。”当晚,
我让青柳送信去听雪楼,婉拒了钟屿森的邀约。没想到第二天,宁远侯夫人刚坐下,
管家就慌张来报:“肃王府来人了,说请大**即刻过府品茶。”孙氏脸色大变。
肃王虽年轻,却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连丞相都要让他三分。
“这...侯夫人您看...”孙氏左右为难。我故作惶恐:“母亲,
女儿不敢违逆王府...”“去吧去吧。”宁远侯夫人强颜欢笑,“改日再聚不迟。
”肃王府的马车豪华舒适,我却在想钟屿森为何突然改变计划。直到踏入听雪楼,
看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才恍然大悟——他调查了我。“南**似乎有麻烦?
”他推过一杯茶,“宁远侯世子并非良配。”我心头一暖:“多谢公子解围。”“不必言谢。
”他目光深邃,“我很好奇,南**为何对我如此了解?从诗到茶,甚至...”甚至什么?
他没说下去,但我猜他想说的是“甚至知道我会去慈恩寺”。“或许是前世的缘分。
”我半开玩笑地说,却见他眼神一凝。茶过三巡,
他突然问:“南**可相信人会有前世记忆?”我手中的茶杯差点跌落。
难道他也...我指尖微颤,茶汤在杯中荡起细小的涟漪。钟屿森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似要看穿我的伪装。“前世记忆?”我轻抿一口茶掩饰失态,“公子说笑了,人死如灯灭,
何来前世今生。”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青瓷杯沿,忽然吟道:“‘夜雨霖铃终不怨,
当初何必曾相识’——南**那日诗会上,这句写得尤其动人。”我后背沁出冷汗。
“随口拙作罢了。”我放下茶杯,腕间玉镯与案几相碰,发出清脆声响,“倒是公子,
似乎对这类玄妙之事颇有研究?”凉风穿堂而过,吹散茶烟。钟屿森忽然倾身向前,
衣袖扫过案上落花。“三日前慈恩寺,南**走的是西侧回廊。”他声音压得极低,
“可那条路,本该在修缮中。”我瞳孔骤缩。前世今日,
那回廊确实因瓦片脱落正在修缮——但这世因我重生引发的变故,工程提前三日完工了!
“公子此言差矣。”我强作镇定地指向窗外,“您看那工匠正在收梯子呢。
”他顺着我手指望去,果然看见两个匠人搬着木梯离开。空气瞬间凝滞,
我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意识到这是个致命的试探。“有趣。”他忽然轻笑。
茶炉发出“噗”的轻响,水汽模糊了彼此面容。我再也坐不住,起身时带翻了茶盏。
“南**怕什么?”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可是想起什么了?
”我将手腕抽出,语气佯装平静道:“小女府中有要事,就先行离开了。”说罢我转身就走。
他也没有阻拦,只是眼神晦暗不明。4.离开听雪楼时,暮色已笼罩长安城。
青柳提着灯笼在前引路,小声提醒:“**,方才我看见孙夫人的贴身丫鬟往咱们院子去了。
”我心头一紧,孙氏果然已经布好陷阱等着我。刚踏入南府大门,
管事嬷嬷就急匆匆迎上来:“大**可算回来了!夫人正发怒呢,说是传家玉佩不见了!
”我故作惊讶:“什么时候的事?”“说是午后就发现不见了,全府都找遍了。
”嬷嬷眼神闪烁,“夫人说...说最后见玉佩的就是**您。”我冷笑一声,
整了整衣襟朝正院走去。正厅里灯火通明。孙氏端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
一见到我就拍案而起:“南琬!你好大的胆子!”“母亲这是何意?”我福身行礼,
袖中玉佩贴着肌肤传来凉意。“传家玉佩在哪?”孙氏厉声质问,
涂着丹蔻的手指几乎戳到我脸上,“我房里的丫鬟亲眼看见你鬼鬼祟祟从我院子出来!
”我抬头直视她充满恶意的眼睛:“母亲该不会自己私藏起来贼喊捉贼?”“荒谬!
传家玉佩定是被你偷拿了!”孙氏厉声呵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辣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前世也有这一出,那时我百口莫辩,被罚跪祠堂三日,
从此落下腿疾。“母亲明鉴,”我捂着脸,声音颤抖,“女儿刚从肃王府回来,
哪有时间偷玉佩?”“还敢狡辩!”孙氏冷笑,“丫鬟亲眼看见你进过我房间!
”我知道这是陷害。玉佩一定是被藏在了我房里,很快就会被“搜出来”。前世我懦弱认罪,
这一世我绝不会重蹈覆辙。“既如此,请父亲来主持搜查。”我挺直腰背,“若女儿清白,
请母亲还我一个公道。”孙氏没料到我敢反抗,脸色更加难看:“好,就让你心服口服!
”父亲很快被请来,带着管家和嬷嬷开始搜查。我跪在厅中,心跳如鼓。
前世玉佩是被藏在床底下,这一世我提前让青柳检查过,没有发现。孙氏必定换了地方。
“老爷!”王嬷嬷突然从我的妆奁中捧出一个锦盒,“找到了!”盒中正是那枚传家玉佩。
父亲脸色铁青:“琬儿,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看向孙氏得意的眼神,突然笑了:“父亲,
这盒子不是女儿的。”“胡说!明明是从你妆台找到的!”孙氏厉声道。
“女儿的首饰盒都是梨花木所制,边缘刻有琬字。”我平静地说,“而这盒子是红木的,
无任何标记。”父亲一愣,接过盒子仔细查看。孙氏脸色骤变。“再者,”我继续道,
“女儿今日辰时出门,巳时归来,一直有人证。而母亲说玉佩是巳时丢失的,
女儿如何分身去偷?”“这...”孙氏语塞。就在此时,门房匆匆来报:“肃王殿下到访!
”所有人都惊呆了。钟屿森一身墨色锦袍踏入厅中,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我,
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南大人。”他声音冰冷,“本王今日邀南**品茶,见她迟迟未至,
特来询问。”父亲慌忙行礼:“小女家中有些琐事...”“哦?”钟屿森挑眉,
“看来本王来得不巧。不过...”他目光落在那玉佩上,“这玉佩倒是眼熟。
昨日南**在听雪楼不慎遗落,本王正想归还。”满堂寂静。
孙氏脸色煞白——钟屿森一句话,不仅证明了我的清白,还暗示我与肃王府关系匪浅。
“原、原来如此!”父亲干笑,“都是误会,误会!”钟屿森伸手扶我起来,
指尖的温度让我心头一颤。他低声道:“没事了。”事后,父亲严厉斥责了孙氏,
我第一次见到继母如此狼狈。而更让我意外的是,钟屿森并未立即离开,
而是邀我去书房“讨教茶艺”。书房里,他开门见山:“南**处境似乎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