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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公主嫁奸臣,皇上你确定要赐这个婚?》最新章节 云衿雪沈昀渊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5-09 12:39:36
疯批公主嫁奸臣,皇上你确定要赐这个婚?

苍立四十年,太皇太后把持朝政的第七年,领侍卫内大臣沈昀渊侦破祥安奇案,太皇太后以良缘为尚,赐婚云沈两性结姻。贤王一派张丞相苦于沈领侍中立于朝堂,不仅不为贤王所用,更甚者愈来愈深受太皇太后信任而委命云衿雪替嫁进入沈府。大婚那日,剑光刺破轿内的昏暗,直直逼向她。花轿外,她未来的“夫君”一身甲胄,在高马之...

作者:肆时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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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公主嫁奸臣,皇上你确定要赐这个婚?》 小说介绍

《疯批公主嫁奸臣,皇上你确定要赐这个婚?》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作者肆时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云衿雪沈昀渊,讲述了云衿雪:?下一瞬,沈昀渊抓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拽进上元夜的灯火中。喧嚣的街巷让人产生逃离尘世的虚幻感,又或许是她脱下往日素……...

《疯批公主嫁奸臣,皇上你确定要赐这个婚?》 第4章 免费试读

第4章

张相在屏风后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声音也压得低沉:“上头的探子来报,说沈昀渊背后有一神秘之人,沈昀渊每年都会秘密拜访,说不定密令之事与此人有关,你多加留意,记下他每日行踪,另外沈府传书也要留心。”

“......明白了。”

扣,扣,扣——

门外突兀响起一阵急促的敲击声,紧接着是不知名的哪个侍从着急忙慌地通报——

“沈......沈领侍带着一整队人正往监察司来了!”

监察司府门外,沈昀渊身侧是梅溪,身后跟着一队背着灯笼的内卫府官兵,“吁——”的一声伴着马嘶长鸣,一行人马稳稳当当停在仇霁寒面前。

仇霁寒一贯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笑面虎模样,“沈领侍夜访我监察司,所为何事啊?”

“仇大人,“沈昀渊也配合着仇霁寒的虚与委蛇,不执意戳破,“听属下说内人到您府上做客,沈某因公务缠身未有一同前来拜访还望见谅,只是这更深露重,我来接夫人回家。”

“哦?这民间传闻沈领侍不近人情,没想到竟是个情深体贴的贤夫?”仇霁寒扶首大笑,“来人,将沈夫人完完整整地请出来。”

监察司大门大开,少女背光而来时,沈昀渊想——记忆真是个很玄妙的东西。

很多年后提起“初见”一词,他想起的其实不是京城大街剑拔弩张的云衿雪,亦不是沈府庭院的剑影翩弘云衿雪。

而是眼前这个,从监察司一步一步走出来,满身落寞的云衿雪。

像枯零的秋叶,满身清冷。

很久很久之后,久到他几乎要忘记这个小小的插曲时,他才倏然惊觉,原来在这一刻他就已然掀开了她真实模样的小小一角,窥见春山。

当然,此时此刻的沈昀渊未开天眼,不晓未来,他只是不希望“内卫府领侍阁后宅不宁”的弹劾奏折一早送上太皇太后的御案,于是干脆当着监察司、内务府两司官员的面,在云衿雪的惊呼里,将她打横抱起,送至马上,又翻身上马将其牢牢护在臂弯之内。

两司官员见状忍不住窃窃私语,更有甚者满目艳羡,唯有他听见云衿雪用只能他们两人得以听清的声音,咬牙切齿地问:“......沈昀渊你干什么!”

沈昀渊将下巴搁在少女的肩窝上,有意无意地亲昵微蹭,说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你我夫妻二人,自是应当同骑一马。还有,若是你仍然学不会唤夫君,我不介意明天荣安城的头版八卦,是沈夫人夜骑摔断了腿。”

好个沈昀渊,又威胁她!

“......!”云衿雪愈发咬紧了后槽牙。

“现在,叫一声。”她感受到沈昀渊的气息贴着她的耳廓散开,有些温热,还有些痒。

“夫......夫君。”

沈昀渊唇角微动,如逮住猎物的狼,手中马鞭一扬,马声长鸣,“梅溪,回府!”

回到沈府,沈昀渊便命人将云衿雪的东西从西厢房迁到了主房,引得包括云衿雪在内沈府众人满脸迷惑。

沈昀渊环视打量这一屋子的神色各异,挑挑眉,“我和夫人同住一屋,不是名正言顺么?你们有异?”

蔡叔:“......无异,无异!领侍与夫人琴瑟和鸣、伉俪情深,我们高兴!”

是谁前两日宣称,处心积虑嫁入沈府的女子不配与他同床共寝的???

自然,这话不可能当着夫人的面戳破领侍,蔡叔使了个眼色便带着侍女安排内务去了,屋内唯余下通明的灯火和沈云二人。

沈昀渊望向自打唤过自己“夫君”后便再没开口的云衿雪,方才灯火昏暗他未看清,她今日拢在一身墨色冬装里,瞧着倒比昨日一身喜服的模样更显几分羸弱可欺了。

云衿雪自始至终低垂着那双漂亮的杏眸,似乎是犹豫踌躇许久才下定决心地问出口一般,“你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例如我缘何会剑。

例如我真实身份。

例如我身后是谁。

“有,”沈昀渊坐到她的对面,取下炉火上的一笼新茶,倒满两盏,“今日在监察司可有受伤?”

......?

“......什么?”云衿雪几乎要以为自己晃了神,听错对方的话。

沈昀渊将其中一盏茶推到云衿雪面前,重复道:“我说,今日在监察司可有受伤。”

“只是......如此?”

他沈昀渊是何等人许?

云衿雪怎会不知,昨夜那般行径他若都不起疑,也坐不到如今的高位。

沈昀渊挑挑眉,闻言才将目光分出几分,看少女纤纤玉指反反复复摩挲着杯壁却是一口不喝,俨然一副要把茶杯磨穿的架势。

他就这般不言不语,安静地望着她秋水似的瞳眸。

云衿雪哪里还能不明白。沈昀渊这是等着自己自首呢。

“那......给你讲个故事。”

“当朝户部侍郎家有四子,嫡长子、嫡长女和一个庶出的女儿。”

“嫡长子饱读诗书、考得功名,被当今那位派去营州做了刺史,嫡长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红辞赋更是不俗,侍郎家三姑娘年纪虽小却才情冠绝荣安,是出了名的大家闺秀、高门贵女。”

“可是世人不知道的是,侍郎家还有一个私生的庶女,她的生母身份见不得光,也不被侍郎养在身边。”

“高门大户,钟鸣鼎食,而私生女却在雨水泥泞里,学劲草野活。”

她本是该死之人,若非前辈相救,她云衿雪活不到今日。可七镜司的高墙桎梏她十数年,她在那段暗淡不见光的日子里囹圄困顿而不得终。

“直到侍郎家三姑娘被赐婚人人惧而畏之的领侍阁阁主,侍郎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苟活在外的庶女。”

若非那晚出逃,误闯罪容所,她或许此生不会知道七镜司之外的自由。

“于是,侍郎连夜派人找回私生女,将她认祖归宗,替了原本的云三姑娘嫁给了这位领侍。”

她第一次在罪容所见到那少年人时,他灰尘扑扑、衣衫破旧,满身的狼狈模样,可眼睛却如那晚的启明星,亮得撩起小阿云一片心火。

故事说到此,接近尾声,沈昀渊已是了然,可不知是云衿雪讲故事的能力实在是高超叫他听入了迷,还是眼前这个一身落寞的女孩叫他不忍。

他竟又问她,“后来呢?”

“后来?”云衿雪歪歪头,杏眸一弯,莞尔笑了,“后来,你就在花轿前见到了我。”

烛火摇曳,二人秉烛说尽江河,那一晚,她终是翻越高墙,得见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