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双强,he,年上】沉着冷静攻&炸毛少年受太平之世,暗地之中,总有一片黑暗。为了铲除恶贼,朝廷之中,成立一个组织,名曰——暗阁。白沐笙舞象之年,师父一脚把他踹出门,指着他恶狠狠的说道:“完不成任务就别回来了!”白沐笙:???我很无辜啊!!!无奈之下,只好前去京城,应邀加入暗阁。白沐笙:加油!大...
《冷面首领总在办案的时候撩我》这是一部很多朋友喜欢言情风格小说的作品,也是花言欢的作品,不容错过。在角色和剧情设定上,很有自己的风格特点,不俗套,小说描述了主角白沐笙谢廷青:谢廷青淡淡抬眸看一眼他,望向身前幽林,“是你自己吓自己。”说罢,他便又走在前头,只留给白沐笙一个背影。……
这玉佩分明就是富贵人家才戴得起的……看来有迹可循了。
谢廷青思考片刻,抬起头,面上毫无一丝波澜,他上下打量男子,笑出了声:“没有了?”
男子摇了摇头,下一刻,扑通的一声跪下,声音凄惨:“大人可一定要查出此案真凶啊!阿翔平日里可没有招惹过什么人,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四周一阵阴风吹过,谢廷青垂眸看着眼前的人,眼神犹如深渊长蛇,最后,他只是轻轻一笑,并未多做挽留,摆手道:“既然如此,慢走不送。”
男子抹了把眼泪,站起身来,连声道谢之后便匆忙离开。
大门关上,外头还下着绵绵细雨,房内,三人面面相觑,却无言。
良久,白沐笙垂头揣摩,才沉声道:“那玉佩看上去可是富贵人家戴的,那我们直接去找这附近财富还算多的人家不就好了?”
他在心中默默点头赞同自己的说法。
嗯~我真聪明。
谢廷青:“……”他用看傻子的眼光在看白沐笙,许久,他才叹了一口气,反驳道:“还真是不知你如此蠢笨是怎么入暗阁的,就你这样还探案?”
还真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嘲讽白沐笙了。
闻言,白沐笙狠瞪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吃人,昂起头,高傲的问:“那你说啊,怎么个想法?”
迟早有一天让我歹着这王八蛋的弱点啪啪给他打脸!
谢廷青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闭上眼,缓缓说道:“空口无凭的话,你也会全信了?”
白沐笙:“……”
雨滴顺着屋檐滴下,扰乱思绪,白沐笙烦躁的挠了挠脑袋,白净的发带被扯下。
墨黑的发丝披散身后,他闷哼一声:“那你说啊,这案子该怎么找出线索?”
根本毫无头绪。
谢廷青说的也不无道理,空口无凭,那玉佩究竟是从何而来的谁知道呢?
沉默片刻,谢廷青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桌面,一只手撑着头,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良久,他轻笑一声,缓缓道:“那夜黑影,你觉得——是什么?”
闻言,白沐笙愣了愣,仔细回想那夜自己看到的黑影。
……是什么呢?路人?嫌疑人?真凶?
那夜许是太黑了,他只看见那赤红的眼眸,其他的,什么都没看清……起初他还认为那是真凶,可仔细一想来,案子的嫌疑人可太多了。
他挠了挠头,虽然不服气,但只能说:“谢大侠您请说。”
谢廷青站起身,细长的眼睛直视大门,嗓音疏离清冷:“你觉得沈夫人为何要尽快将死者下葬?
你觉得凶手会明晃晃的在我们眼前,让我们捉到破绽?
还是说……你真的觉得那两条纸条就是真凶给的?”他笑了下。
四周寂静无声,三人的呼吸都不由变浅了许多。
这案子看上去简单得很,竟是源源不断的麻烦。
所以那纸条,只是用来扰乱思考的,还是真正的线索?
如果纸条不是真凶给的,那么将纸条给他们的人,一定是知道这背后的事的。
林阁主站在角落,赞许的点了点头。
谢廷青初来乍到,却能如此冷静分析,不慌不乱,倒是让他有些惊讶。
白沐笙抓耳挠腮,满眼怨气。
什么是不是真凶给的?
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
屋外雨停,此时黑夜,寂静无人。
三更半夜,自然是要先睡觉的。
林阁主打了个哈欠,转过身,摆手道:“行了,你们两个自己慢慢思考吧,老咯,可熬不过一整晚。”他顿了顿,又道:“对了,你们二人的屋舍在西边。”
林阁主出了主殿,只剩下俩人大眼瞪小眼。
现在案子是毫无头绪的了。
谢廷青忽然笑出声:“白沐笙,你要是什么都信,迟早被人拐了去。”
闻言,白沐笙猛地站起身,凑到他面前,骂道:“我呸!你什么意思?少咒我!”
“是咒还是真,谁知道呢?”谢廷青淡淡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又继续:“你先是信了沈夫人,再是信了纸条,现在又信那个陌生男人,
你要真这么好骗,我随意编一个谎话都能把你拐了去了不是?”
“你……”几句话却是把白沐笙怼得哑口无言。
先前的确是信了沈夫人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可如今一仔细想来,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可死者毕竟是他的丈夫,这么一想来,又觉得沈夫人那可怜模样合情合理。
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谢廷青的想法了。
装深奥的家伙。
夜深了,困意袭来,他打了一个哈欠,手中抓着白色发带,跟在谢廷青身后。
看来明日还得去鬼哭桥一看。
他跟在谢廷青身后,左看右看。
其实暗阁还是很大的,这只是前院,后院估计还住着更多弟子。
伴随着屋檐雨落的声音,白沐笙的思绪被扰乱,他随口说了句:“谢廷青,你是怎么做到什么都质疑一遍的?”
一阵风吹来,却吹不尽他的烦躁。
这家伙这质疑一点那质疑一点,刚有的头绪又断了。
谢廷青回头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着他,眼眸中看不透情绪,倏地,他勾唇一笑,道:“白沐笙,这是基本。
若是你连质疑都做不到,就不要探案。
若是不质疑,案子判错了,又该谁来负责?”他不紧不慢的说着。
清风划过脸庞,白沐笙沉默片刻,垂下头嘟囔:“每次都这么凶,好像跟你有仇似的。”
话语似乎进了谢廷青的耳中,他只是斜眼看着白沐笙,没有任何情绪,良久,才转过头去继续向前走。
……
寒月倾洒小路,竹林摇晃风瑟瑟,白沐笙就走在谢廷青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提一嘴案子的事——只是无一例外,都被嘲讽了一遍。
最后白沐笙彻底放弃了,只是满面怨气的盯着谢廷青,却再也没说什么。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林阁主所言的西边——
白沐笙抬起头看去,两眼一黑——
只见面前赫然是一间又小又低的小瓦房,屋檐上生了些蜘蛛网,墙上黑了一片,地面上则清一色的碧绿青苔。
白沐笙彻底愣在了原地。
他哆嗦着身子,嫌弃的转过身去,果断说道:“走……走错了吧啊哈哈……”
他想回去重新找一条路。
可他似乎忘了,沿途过来的途中,通往西边的路只有这一条小径。
谢廷青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来的路上还看到过其他路吗?”
“……”白沐笙此刻头皮发麻,根本不想面对现实。
他在他师父那吃好的穿好的,人人都得敬他叫他一声“师兄”,怎么到了这儿就……
欲哭无泪。
师父……徒儿想家了。
他缓缓转过身去,看着面前的小瓦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哆哆嗦嗦的说道:“那……我们俩……睡一间房???”
谢廷青颔首。
白沐笙:“……”世界如此冰凉。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毕竟别无他处可去。
打开门满是灰尘,却是有两个硬床,还有一张小桌子。
白日的折腾已经让白沐笙筋疲力尽,他什么也不管了,脱下外袍便赶紧上了床榻。
月光透过窗照入屋舍内,一阵风吹过,带着雨后的潮湿,白沐笙吸了吸鼻子。
还真就没受过这种委屈了。
他本以为谢廷青已经睡了,抬头一看,却见桌面上点着一小盏煤油灯,谢廷青手中拿着一本书,依靠着煤油灯微弱的光芒看书。
他想,反正今夜也是睡不着的了,于是他坐起身,顺了顺自己凌乱的长发,抬起头问道:“你看什么东西啊?”
谢廷青头也不抬的回答:“查查到底有没有鬼哭桥和相思水潭。”
若是没有,便是有人在背后捣乱。
若是真有了,那便省去了好些事。
只是在谢廷青看来,凶手怎么可能会就藏在那两处?看来这两个地方还藏着什么。
他一目十行的翻了一页又一页——
只可惜,就连“鬼哭桥”和“相思水潭”的字眼都没看到过。
白沐笙下榻,衣衫还没整理整齐便凑到谢廷青身旁,一起看谢廷青手中的文书。
“你从哪得来的啊?”白沐笙好奇问。
谢廷青张了张嘴,清澈的眼眸看向白沐笙。
少年的墨发轻轻擦过他的脸庞,他不由一顿。
随即,他笑道:“你想知道?”
白沐笙点了点头。
“沈夫人给的。”他不紧不慢的说道。
白沐笙:???
我靠——你不是说那人不可信吗?
怎么还拿起她给的书看了?!
他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谢廷青似乎是料到了他在想什么,细长的手指翻过最后一页,合上书。
“沈夫人的确不可信。”他淡淡说道。
这下白沐笙更懵了。
你都知道她不可信了还拿她的书看?!
他下意识的反驳:“那你拿着她给的书……”
话还没说完,谢廷青便向后一靠,眼眸中有些漫不经心,橘黄的灯火映照在他的脸上,却仿佛冰山,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
他笑了笑:“谁又说她的话完全不可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