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双强,he,年上】沉着冷静攻&炸毛少年受太平之世,暗地之中,总有一片黑暗。为了铲除恶贼,朝廷之中,成立一个组织,名曰——暗阁。白沐笙舞象之年,师父一脚把他踹出门,指着他恶狠狠的说道:“完不成任务就别回来了!”白沐笙:???我很无辜啊!!!无奈之下,只好前去京城,应邀加入暗阁。白沐笙:加油!大...
《冷面首领总在办案的时候撩我》主要描述了白沐笙谢廷青之间的故事,该书由花言欢所作。小说精彩节选:进了屋之后,白沐笙随意找了处椅子坐下,垂头整理一番思绪后,抬头对谢廷青道:“哎,一……...
也是……既然从少年口中问不出什么,那便只能问问他人了。
“那鬼哭桥有没有可能根本不存在?”白沐笙思索片刻问道。
找了这么就连个桥的影子都见不着,无论是少年还是沈夫人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闻言,谢廷青摇了摇头:“总得问问才知道”
他垂下头仔细思考。
若是鬼哭桥不存在,那相思水潭也不一定存在。
白沐笙:“……也是。”他吐出一口气,眉头紧蹙。
他忽然想到什么,猛的抬头,拽住谢廷青的衣角问:“那个手指,是死者的?”
那日天太黑……完全没观察那根手指的模样,还有孩童……
对!孩童是全尸,只要从房梁上取出尸体,也许能观察到一二线索。
趁现在天还亮。
谢廷青笑了下,像是看穿了白沐笙在想些什么:“不算笨。”
他抬手示意人将少年带下去。
少年临走前深深的看了二人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又颤抖着身体转过头去。
白沐笙问:“那我们现在去?”
毕竟是白日,若是到了夜晚,可就不好观察了。
闻言,谢廷青笑了笑,轻声道:“不急。”他走到一旁,执起毛笔,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着什么。
白沐笙凑上前看,只见墨在纸上晕染开——
先是暗袭,再是黑影少年,于是是沈夫人……
一直到将少年带回暗阁。
谢廷青收起毛笔,将纸叠起,收入囊袋中。
白沐笙满脸疑惑。
这家伙记这个做什么?
谢廷青瞥了一眼他,心底自然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淡淡道:“整理线索。”
“那你整理出什么来了?”白沐笙问。
比比划划的,也没说怎么个事儿。
谢廷青沉默片刻,又将纸拿出,平铺在桌面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着第一个“暗袭”,“两次暗袭,遇到了——”他又指向“鬼哭桥”与“相思水潭”,继续:“这两样。
而鬼哭桥,你我找了将近一个时辰,一无所获。”
幽林就是沈夫人所指出的,一无所获,但这纸条是谁发射的,还是位置。
两者的关系,可能就在于沈夫人装疯卖傻,而发射箭矢的人也赌定了他们不会知道鬼哭桥,所以便放心、大胆的将这一线索给予他们——将他们一步步引入陷阱。
只纠结于鬼哭桥,是不可能获得什么的。
天空一片乌云,倾盆大雨,“轰隆——”一声,电闪雷鸣,闪电的光芒照在桌子上,恰巧就能看见那枚玉佩。
白沐笙拿起玉佩仔细端详,倏地在玉佩上看到一个细小的裂痕。
“这是逃跑时太慌忙了,摔在地上裂开的?”白沐笙仔细瞧着那裂痕,疑惑道。
听见他的声音,谢廷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呆愣一瞬,握住白沐笙的手腕,把玉佩从白沐笙手中拿出,眉头紧蹙,面色愈发凝重。
“……你干嘛?”白沐笙见他大惊小怪,被口水一噎。
谢廷青拿在手中观察,良久才道:“这不是摔的。”
白沐笙:???
他目瞪口呆。
这不是摔的?!那这痕是从哪来的?!
谢廷青将玉佩放在手中把玩,道:“那男子的话,可疑啊。”
“……你不是说谁的话都可疑吗?”白沐笙讽刺道。
其中自然也有提供证据含糊不清的。
但若是想知道真正有用的证据,去问与此案毫不相干的人是最好的选择。
白沐笙把头埋在谢廷青肩上,死气沉沉,烦躁的说道:“啊——究竟谁的话是真的谁的话是假的啊?”
“别急。”谢廷青任由白沐笙在他身旁唉声叹气,指尖捻着那枚玉佩。
……
秋水荡漾,秋叶落地,屋外雨停得差不多了。
白沐笙靠在谢廷青肩上睡着了,似乎是察觉到雨停,睁开眼。
谢廷青还在仔细观察玉佩,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动静。
“你……观察出啥没啊?”白沐笙揉着眼问。
闻言,谢廷青收起玉佩,没回答他的话,站起身,拽住他的手腕,声音夹杂着几分清冷:“既然醒了,就去长明街吧。”
地主若是一生行善,又怎会招仇?沈夫人和那男子嘴里都道地主没有仇人。
但……他又怎么会信呢?
当地居民也许有知道的。
白沐笙站起身来,若有所思。
“谢廷青,你说这玉佩究竟是因为什么裂开的?”
不是摔的,还能是割开的不成?
如此上好宝玉,就这么被割开……那人还真舍得。
“你这么就知道是裂开的?”谢廷青笑道。
白沐笙:“……”
你知道。
他暗暗翻了个白眼。
屋外还下着蒙蒙细雨,谢廷青随意拿了把角落的油纸伞便撑开,缓缓步行在雨中。
快要走出庭院,他转头才看到白沐笙蹲在屋檐下,满脸怨气。
“……”谢廷青扶额叹气,转身走到白沐笙身前。
……笨。
他虽在心里抱怨,嘴上却是平平淡淡的说:“快点。”
“哦。”白沐笙站起身,走近谢廷青。
百谷街,烟雨下,白伞行少年。
白沐笙往谢廷青身旁凑了凑,望着眼前烟雨,漫不经心的问:“谢廷青,你怎么这么生性多疑啊?别人说什么都要怀疑一下。”
谢廷青这次没再对他冷眼嘲讽:“这不是生性多疑,你就没觉得沈夫人做得事,都有些不对劲?比如明明报了案,却偏要死者下葬,线索减少。
又比如玄衣男子,既然是第一时间看到案发现场,又为何不前来报案?若他真的看见了,不来报案,那他想藏着些什么?
他说他与死者是挚友,却迟了许多才来提供证据。”
看起来毫无可疑之处,却处处是漏洞。
白沐笙感叹一声,拍了拍谢廷青的肩膀:“妙啊!你想得这么细!”
谢廷青只是微微点头,不再言语。
——长明街。
此时已是黄昏,雨停,白沐笙走在前头,左看右看。
不知从哪户开始下手。
面前走过一个大娘,眼睛眯成缝,看了看两人,满脸慈善的说道:“以前没见过你们啊,从外边来的呀?”
白沐笙反应过来,挠头笑了笑,轻轻点头,道:“大娘是准备回家吃饭了吗?”
要不就逮着这位大娘问吧。
大娘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是啊,你们最近还是不要在晚间到处乱逛好,最近那件命案听说没?现在弄得这儿的人都不敢半夜出门咯!”
大娘左看右看,错人没人,才摆了摆手,准备回家去。
谢廷青从身后走来,收起油纸伞问:“如何?”
大娘准备走的动作看得白沐笙两眼一黑,迅速把大娘叫住:“哎!大娘,这最近是怎么个事呀?我和我兄长初来乍到,还没个地方住……”
为了线索,只能厚脸皮的问了。
果不其然,大娘转过身,上下打量着两人,见眼前两人着衣不凡,看上去是个大户人家的,以为是两人钱袋被偷了,热泪盈眶的握住了白沐笙的双手。
“哎哟!大娘也知道你们不容易,今晚啊你们就去大娘家住吧,啊!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就这么被害咯。”也许是看着白沐笙人畜无害的样子,她才敢放心把人往家里带。
三个人在黄昏下边走边说。
“大娘,最近那件案子是什么时候的事啊?”白沐笙装傻问道。
大娘摇头叹气:“这个啊……两日前吧,那时候我一早起床干活儿就听见有人在叫唤了。”
看来……案发时间的确发生在夜晚。
白沐笙蹙起了眉,回头看了看谢廷青,满面欲言又止。
谢廷青抬起眸看了看他,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问下去。
于是白沐笙就这么厚脸皮的问了一路:
“那被杀的那人还怪惨的……死者难不成之前还得罪过人?”
大娘仔细回想起来:“这……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一年前又一场悬案,至今还未结案,据说啊,那案子就与地主有关!”她小声说道。
白沐笙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震惊。”
悬案?这还关乎到一年前的案子?
他咽下一口口水,刚想继续问便见大娘已经站在一家门前,长满茧的双手打开大门,不紧不慢的说道:“就是这儿了,你们还没吃过晚饭吧?跟大娘进厨房里去吧。”
白沐笙连忙拒绝:“不了不了,我与兄长早就在路上吃过了。”
问了人家这么多东西,又怎么好意思再吃别人的东西呢?
他拽起谢廷青,恭敬笑了下问:“那大娘……”
大娘开口打断他们的话,指着不远处的那间偏屋:“你们今晚就睡那儿吧,要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大娘说!”
大娘的热情让白沐笙有些不好意思,连连道谢后拽起谢廷青便往屋内跑。
进了屋之后,白沐笙随意找了处椅子坐下,垂头整理一番思绪后,抬头对谢廷青道:“哎,一年前有什么案子?到现在还没结?”
“你问我我就知道了?”谢廷青嗤笑道。
他拉了张椅子来,坐在白沐笙的对立面,若有所思。
看来那玄衣男子没骗他们,的确是在夜晚案发。
他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白沐笙,道:“明日找阁主一问。”
居然还关乎到一年前那件悬案……
闻言,白沐笙蹙起眉:“可既然是悬案,那说法也必定是流出来的。”
“总得看看才知道。”谢廷青深吸一口气,又道:“除了找阁主问一问之外,明日还要去问别户的人家。”
白沐笙嘴角一抽:“还是以外来客的身份问?”
今日问些问题都觉得别扭,再者明日去问又用外来客的身份,这么问便显得刻意些了。
谢廷青思索片刻,站起身,手放到白沐笙脸上,左看右看。
白沐笙感到脸颊边的一丝冰冷,下意识叫唤:“你要干嘛?手很冰啊知不知道!”
谢廷青不管不顾,道:“你这脸,上些妆扮个女子,装个姑娘家家四处打听一番也好。”
白沐笙:“……”
他想咬一口谢廷青的手。
他想喊,却想到这院中还有他人,只能闷声道:“有病,你怎么不去?”
说得轻巧!
谢廷青轻笑一声:“你不是想要邀功吗?这功劳送到你面前,不想要?”
闻言,白沐笙眼前一亮。
其实……拼一拼也没什么……
他闭上眼,下定决心一般果断的点头。
果然此等重任还是得落在我白沐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