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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款小说由作者纯情小野猫所创作的恶毒女配在线改剧本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04 10:03:05
恶毒女配在线改剧本

我穿进自己写的古言小说,成了开篇就坠崖的恶毒女配。原著女主正握着我的手哭诉:“妹妹为何推我?”可剧本明明是她自己跳崖陷害我。更可怕的是——男主没像书中那样厌恶我,反而掐着我腰问:“你身上怎么有墨香?

作者:纯情小野猫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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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在线改剧本》 小说介绍

萧珩林楚楚是《恶毒女配在线改剧本》中的主人公,这部言情文是由知名作家“纯情小野猫”创作的,详情介绍:是她自己跳下去,然后嫁祸给站在崖边的江晚凝!我才是那个被陷害的倒霉蛋!巨大的荒谬感和濒死的剧痛撕扯着我。难道…………

《恶毒女配在线改剧本》 恶毒女配在线改剧本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穿进自己写的古言小说,成了开篇就坠崖的恶毒女配。

>原著女主正握着我的手哭诉:“妹妹为何推我?”>可剧本明明是她自己跳崖陷害我。

>更可怕的是——男主没像书中那样厌恶我,反而掐着我腰问:“你身上怎么有墨香?

”>后来他把我按在古籍堆里,

指尖划过我脊背的胎记:“这位置…和我书房那幅画一模一样。

”>当黑化女主带着全武林讨伐我时。>我笑吟吟撕了原剧本:“亲爱的女主角,

你猜作者为什么给反派留后门?”---冰冷的,刺骨的疼。像无数根淬了毒的针,

密密麻麻扎进骨髓深处,又顺着奔涌的血液流窜到四肢百骸。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胸腔里撕裂般的剧痛,喉咙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腥甜。

意识沉浮在一片粘稠的黑暗里,沉重的眼皮仿佛被焊死。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凄厉得像女妖的嚎哭,卷着碎石和枯枝噼啪砸在身体上。身体在急速下坠,

失重的恐慌死死攫住心脏,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骨头在哀鸣。不对……这感觉太真实了。

真实到超越了文字的界限。我写的……明明只是一个纸片人的死亡。一个念头,

带着刺骨的寒意,猛地劈开混沌的脑海:我,江晚凝,一个靠码字勉强糊口的扑街网文作者,

正亲身经历着自己笔下那个恶毒女配的开场——坠崖!恐惧瞬间冻结了残存的意识。

在我那本古早狗血虐文《月落惊鸿》里,女配江晚凝,一个愚蠢又恶毒的炮灰,

开篇就被设计,被所有人认定是她将善良柔弱的女主角林楚楚推下了断魂崖。然后,

男主萧珩震怒,女配被废武功,受尽折磨,最终在绝望中惨死,

成为男女主感情路上微不足道的垫脚石。剧本……剧本不该是这样演的!

我脑子里乱成一锅沸腾的粥。按照我亲手敲下的每一个字,此刻坠崖的应该是林楚楚!

是她自己跳下去,然后嫁祸给站在崖边的江晚凝!我才是那个被陷害的倒霉蛋!

巨大的荒谬感和濒死的剧痛撕扯着我。难道……我穿书了?

还穿成了自己笔下那个活不过三章、死状凄惨的恶毒女配?!

“唔……”一声痛苦的**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意识在剧痛和冰冷中艰难地凝聚,

眼皮沉重得像压了千斤巨石,每一次试图掀开的努力都带来一阵眩晕。

刺骨的寒意包裹着全身,湿透的衣衫紧贴着皮肤,冻得牙齿都在打颤。

四肢百骸像是被拆开重组过,没有一处不叫嚣着尖锐的疼痛,尤其是右腿,

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锐痛,可能断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睛终于睁开了一条细缝。

视线模糊,如同隔着一层晃动的水帘。天光黯淡,是那种暴雨将至的铅灰色。

嶙峋狰狞的黑色崖壁在模糊的视野里扭曲着向上延伸,如同怪兽的獠牙。

身下是冰冷潮湿、布满尖锐碎石的浅滩,浑浊的河水带着刺骨的寒意,一下下冲刷着腰际。

我还活着?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没死透?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未升起,

就被旁边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猛地掐断。那哭声哀婉凄楚,充满了无助和惊惧,

在空旷死寂的崖底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心脏骤然一缩,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艰难地、一点一点地转动僵硬的脖颈,循着声音望去。

就在距离我不到一丈远的乱石浅水里,伏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衣衫被树枝和岩石划破了好几处,沾满了污泥和暗红的血渍,

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是林楚楚。

《月落惊鸿》的女主角,我笔下那个善良、纯真、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白月光。

她似乎也刚从巨大的冲击中缓过一口气,正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然而,

当她的目光与我呆滞、惊愕、尚未完全聚焦的视线在冰冷潮湿的空气中对撞时,

她那双水光盈盈、总是盛满无辜和温柔的杏眼里,

瞬间掠过一丝极快、极隐蔽的异样——那不是惊恐,不是劫后余生的茫然,

而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审视和算计的锐利!快得如同错觉。紧接着,

那点异样瞬间被更加汹涌的泪水淹没。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浅水里慌乱地向后挪动了一点,溅起浑浊的水花。

她抬起沾满泥泞和血迹的手,颤抖着指向我,那张苍白柔美的脸上,

恐惧和难以置信被演绎得淋漓尽致。她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和哭腔,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我:“晚……晚凝妹妹?

你……你为何……为何要推我?!”轰——!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深处炸开!我浑身冰冷,

不是因为湿透的衣衫和刺骨的河水,而是因为眼前这颠倒黑白的一幕,

和我笔下亲手写出的、分毫不差的剧情!剧本错了!大错特错!按照我写的剧本,坠崖后,

女配江晚凝应该重伤昏迷,醒来后面对的就是林楚楚的指认和萧珩的滔天怒火!可现在,

林楚楚也掉下来了!而且,她竟然抢先一步,在我这个“凶手”还懵着的时候,

就开始了她的表演!她不是受害者!她是自己跳下来的!她是那个导演!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得我灵魂都在发抖。这不是剧情偏离!这是剧情崩坏!

我穿书了,但这个世界,似乎在我到来之前,就已经滑向了一个完全失控的深渊!

“不……”喉咙剧痛干涩,像被砂纸磨过,我只能发出嘶哑微弱的气音。我想辩解,想尖叫,

想戳穿她虚伪的表演,可身体沉重的像灌满了铅,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写满控诉的脸。

林楚楚似乎被我这“凶狠”的目光吓到了,瑟缩得更厉害,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滚滚落下,

一直不喜欢我……可你……你怎么能如此狠心……这是要我的命啊……”她的控诉字字泣血,

回荡在寂静的崖底,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罩住。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我淹没。完了……一切都完了……剧情彻底失控了,而我,

这个顶着恶毒女配壳子的作者,成了这场崩坏剧情的第一个祭品。就在这时,头顶上方,

悬崖的边缘,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

伴随着兵器碰撞的铿锵声响和焦急的呼喊:“王爷!在下面!下面有水声!”“快!

快放绳索!王妃和江**可能都在下面!”王妃……江**……心脏猛地一沉,

几乎停止了跳动。是他!萧珩!我那本小说的男主角,

冷酷、强大、对女主林楚楚有着近乎偏执占有欲的镇北王!他来了!

来亲眼目睹他心爱的王妃是如何被我这个恶毒女配“推”下悬崖的!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刻般清晰浓重。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盛怒之下,将我挫骨扬灰的画面。

几道矫健的身影顺着绳索,如同猎鹰般迅捷地滑落崖底。为首那人,

一身玄色劲装已被雨水和山雾打湿,紧贴在挺拔如松的身躯上,勾勒出充满爆发力的线条。

墨发有些凌乱地贴在棱角分明的脸颊旁,更衬得他面色阴沉得如同这崖底的天气。剑眉紧锁,

深邃的眼窝下,那双寒潭般的眸子,在扫视崖底的瞬间,精准地、带着刺骨冰寒的审视,

钉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没有任何温度,只有滔天的怒意和毫不掩饰的杀机。

像一把淬了寒冰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单薄的衣衫,直抵心脏。镇北王,萧珩。我的男主角。

此刻,他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物。“楚楚!”他低沉压抑的嗓音响起,

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急切和后怕,瞬间冲散了面对我时的冰冷。

他几个大步就跨到了林楚楚身边,动作却小心翼翼到了极致,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他单膝跪在冰冷的浅水里,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尚算干燥的外袍,

轻柔地裹住她瑟瑟发抖的身体。“王爷……王爷……”林楚楚顺势倒入他宽阔坚实的怀抱,

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的脸埋在他颈窝,

哭得肝肠寸断,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声音破碎不堪,

“晚凝妹妹她……她好狠的心……我……我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每一个字,

都像淬了毒的钉子,狠狠钉进我的“罪证”里。萧珩抱着她,手臂收得更紧,

下颌线条绷得死紧,眼中的风暴几乎要化为实质。他微微侧过头,目光再次沉沉地投向我。

那眼神里,除了厌恶和杀意,再无其他。他薄唇紧抿,没有立刻对我发难,但那无声的威压,

比任何斥责都更令人窒息。“王妃受惊了,伤势要紧。

”他声音冷硬地对随后下来的侍卫下令,“立刻带王妃上去,传府医!不得有误!

”侍卫们训练有素,立刻上前,小心谨慎地准备将林楚楚护送上崖。林楚楚被搀扶起身,

在离开萧珩怀抱的瞬间,她似乎虚弱得无法站稳,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她那双沾满污泥的手,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极其隐蔽地、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的身体本就处在乱石堆与水流的交界处,毫无防备之下,整个人猛地向后一仰!“啊!

”短促的惊呼被喉咙里的腥甜堵住。“噗通!”冰冷的河水瞬间将我淹没!

刺骨的寒意和猝不及防的呛水让我剧烈地挣扎起来,本就重伤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混乱中,

我看到林楚楚被侍卫迅速护住,她惊惶地望向萧珩,脸上全是无辜和慌乱,

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意外:“王爷!

晚凝妹妹她……”萧珩的目光扫过在水里挣扎呛咳、狼狈不堪的我,那深潭般的眸子里,

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他没有再看第二眼,仿佛我的生死,

根本不值一提。“先救王妃。”他冰冷地重复,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侍卫们立刻执行命令,

绳索再次放下,护送着“受惊过度”的林楚楚迅速上升。崖底,

只剩下两个侍卫看守着在冰冷河水里挣扎、几乎要沉下去的我,

以及……那个居高临下、眼神漠然的男人。冰冷的河水贪婪地吞噬着体温,

每一次呛咳都牵扯着胸腔撕裂般的剧痛。

右腿骨折的地方被水流的冲击和身下尖锐的碎石反复蹂躏,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我徒劳地扑腾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扒住一块湿滑的岩石,指甲在粗糙的石面上抠出血痕,

才勉强将口鼻探出水面,剧烈地喘息、咳嗽,吐出带着血丝的浑浊河水。视线被水模糊,

但萧珩那玄色的身影依旧清晰。他站在几步之外,负手而立,像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

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崖底的风吹动他湿透的衣摆,带来凛冽的寒意。

他似乎在审视一件物品,一件肮脏的、碍眼的垃圾。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冰冷的评估和……一丝极其隐晦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拖上来。

”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砸在死寂的空气里,比这河水更冷。

两个侍卫立刻跳入水中,动作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像拖拽一袋沉重的垃圾,

毫不留情地将我从水里提了起来,重重地扔在布满碎石和淤泥的岸边。

“呃……”身体砸在地上的剧痛让我蜷缩起来,控制不住地痉挛。湿透的衣衫紧贴着皮肤,

冷得刺骨,伤口被碎石硌着,疼得钻心。泥水混合着血水,从我的发梢、脸颊不断滴落,

狼狈到了极点。萧珩缓步走近。他高大的身影遮蔽了本就黯淡的天光。

那双玄色的、绣着暗金云纹的靴子,停在了我眼前咫尺之地的泥泞中,一尘不染,

与我满身的污秽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他缓缓蹲下身。一股极其冷冽的气息瞬间逼近,

像是雪后松林,又带着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压迫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他伸出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薄茧,冰冷得像铁钳,猛地攫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之大,

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咳!”我被迫仰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距离如此之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深处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杀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带着焚毁一切的温度。那目光锐利如刀,一寸寸刮过我的脸,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剖开看个清楚。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心脏。

完了……他要动手了……就在这里,就在此刻……然而,

就在那浓烈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撕裂的瞬间,萧珩的动作却诡异地顿住了。

他那双深潭般的眸子,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他猛地凑近了几分,

鼻尖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脸颊!一股极其清冽、干燥的墨香,混合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

霸道地侵入我的感官。这味道……太熟悉了!是我用了好几年、最偏爱的那种松烟墨!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杀意被一种巨大的惊疑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锐利的目光几乎要穿透我的皮囊。攫住我下巴的手指,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紧,

指腹下的皮肤传来清晰的痛感。时间仿佛凝固在这诡异的对峙中。

崖底只有呼啸的风声和我粗重痛苦的喘息。

他低沉、压抑、带着一种几乎要破冰而出的惊涛骇浪的声音,一字一顿,

砸在我的耳膜上:“你身上……怎么会有墨香?”---冰冷的河水浸透了骨髓,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撕裂的痛楚。萧珩那句惊雷般的质问——“你身上……怎么会有墨香?

”——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扎进我混乱的意识里。墨香?他怎么会闻到这个?江晚凝,

那个骄纵愚蠢的国公府庶女,一个满脑子只想攀附权贵、陷害嫡姐的草包,

她的世界里怎么可能有书卷气?更遑论是松烟墨这种清冽干燥、带着文人风骨的独特气息!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这崩坏的剧情里,任何一点来自“原作者”的痕迹,

都可能是致命的破绽!尤其在这个对我充满杀意的男人面前!下巴上的剧痛让我瞬间回神。

萧珩的手指如同铁钳,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几乎要穿透我的灵魂。我猛地闭上眼,

用尽全身力气,将残存的意识狠狠沉入这具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深处——属于江晚凝的,

那份刻骨的恐惧和绝望。“呜……”一声破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濒死的颤抖。

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不是因为伪装,而是彻骨的寒冷和剧痛真实的反应。眼泪汹涌而出,

混杂着泥水和血水,狼狈地滚落。“王……王爷……”我艰难地、断断续续地开口,

声音嘶哑微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沫里挤出来的,

没有……没有推她……”我模仿着记忆里江晚凝面对萧珩时那种卑微又带着一丝愚蠢的迷恋,

却又被巨大的恐惧压垮的模样。眼神涣散,充满了生理性的痛苦和求生的本能,

避开他那洞悉一切的审视。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试图抵御无处不在的寒冷和疼痛。

萧珩的眉头锁得更紧,眼中的惊疑如同风暴般翻涌。那抹墨香,清冽、干燥,

带着一种奇异的熟悉感,与他书房里常年萦绕的气息如出一辙,

却出现在这个声名狼藉、满身泥泞的女人身上!这太荒谬了!他攫住我下巴的手指,

指腹无意识地在那湿冷滑腻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似乎想确认这气息的真实来源。就在这时,

一个侍卫匆匆从崖上滑下,单膝跪地:“禀王爷!王妃已被安全送回府中,府医正在诊治!

王妃受惊过度,一直……一直念着王爷,情绪极为不稳,恳请王爷速归!

”侍卫的声音打破了崖底诡异的僵持。萧珩的目光在我惨白痛苦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翻涌的惊疑被强行压下,重新覆上一层冰冷的寒霜。他猛地松开钳制我下巴的手,

仿佛甩掉什么脏东西。我失去支撑,头重重地磕在碎石上,眼前一黑。“带上她。

”他站起身,玄色衣袍下摆拂过泥泞,声音冷硬得没有一丝温度,“别让她死了。

本王要亲自审问。”最后几个字,带着森然的寒意。我被粗暴地拖起,

像一件失去价值的破布口袋,塞进了一个简易的担架。粗粝的绳索勒进皮肉,颠簸中,

右腿断裂处的剧痛如同无数钢针在骨缝里搅动。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才没让自己惨叫出声。意识在剧痛和寒冷中浮沉。我紧闭着眼,

脑子里却像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湖面,惊涛骇浪。林楚楚的黑化,

萧珩对墨香的敏锐……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我这个“作者”的身份,究竟是唯一的变数,

还是这崩坏漩涡的中心?镇北王府的刑房,比我想象的更加阴森。

没有想象中挂满刑具的血腥墙壁,只有冰冷的石砖地面,厚重的铁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息。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一种淡淡的、难以言喻的铁锈气息。

一盏昏暗的油灯在墙壁的凹槽里跳跃,将晃动的阴影投射在光秃秃的石壁上,

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我被扔在角落一堆干草上。两个侍卫面无表情地退了出去,

沉重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寒冷和疼痛再次席卷而来。我蜷缩在干草堆里,瑟瑟发抖,牙齿磕碰得咯咯作响。

右腿肿得发亮,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喉咙干得冒火,每一次吞咽都像刀割。

时间在黑暗和痛苦中变得粘稠而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半日,

沉重的铁门再次被打开。萧珩走了进来。他没有穿之前的劲装,换了一身玄色的常服,

质地精良,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微光。他屏退了左右,偌大的刑房里只剩下我和他。

他缓步走近,脚步声在空旷的石室里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脏上。

那股冷冽的、混合着松烟墨的气息再次逼近,带着无形的压力。他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冷硬的下颌线条,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在阴影里显得更加幽暗莫测。“醒了?”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却比任何怒吼都更让人心头发寒。我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牵动了伤处,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无力地跌回干草堆,只能艰难地点点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萧珩没有走近,

目光却锐利地扫过我肿胀的右腿和苍白如纸的脸。“骨头断了?”他问,

语气像是在确认一件物品的损坏程度。“……是。”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他沉默了片刻。

昏黄的灯光在他深邃的眼窝下投下浓重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真实情绪。

那股清冽的墨香,在封闭的空间里似乎更加清晰了。“江晚凝。”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抵人心,“你告诉本王,今日在断魂崖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来了!致命的问题!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我强迫自己冷静,

回忆着原著里江晚凝在类似情境下会有的反应——愚蠢的辩解,恶毒的攀咬,

以及对林楚楚刻骨的嫉妒。我猛地抬起头,泪水瞬间蓄满眼眶,混合着脸上的污迹,

看起来更加凄惨可怜。我用尽力气,

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委屈和一丝强行压抑的怨毒:“王爷!王爷明鉴!我没有推王妃姐姐!

是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她故意陷害我!”我激动起来,身体微微前倾,

仿佛要抓住救命稻草,“王爷!您想想!我怎么会那么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推她下去?

是她!她早就看我不顺眼,想除掉我!她想独占王爷的宠爱!

”我模仿着江晚凝那种歇斯底里、毫无逻辑的控诉,声音尖锐,眼神慌乱地闪烁着,

不敢与萧珩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对视。然而,预想中的震怒和斥责并未到来。

萧珩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深得像古井。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相信,

也没有立刻反驳。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一种审视的穿透力,仿佛在透过我激动的表演,

观察着更深层的东西。“哦?”他薄唇微启,只吐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反应……太不对劲了!按照剧本,他此刻应该暴怒,应该斥责我血口喷人,

应该毫不犹豫地维护他心爱的楚楚才对!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萧珩忽然再次开口,

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给她处理伤腿,上药。别让她死了。”说完,

他不再看我一眼,转身,玄色的衣袂在昏暗中划过一道冷硬的弧线,大步离开了刑房。

沉重的铁门再次合拢,隔绝了那令人心悸的威压。我脱力地倒在干草堆上,

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和……深深的困惑。他没有信我。

但他也没有立刻杀我。甚至……还让人给我治伤?还有那句“墨香”……他到底在怀疑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像是一场漫长而冰冷的噩梦。我被囚禁在王府最偏僻角落的一个狭小院落里。

院门有侍卫把守,如同铜墙铁壁。右腿被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府医粗暴地接好,用木板固定,

每一次换药都疼得我死去活来。送来的食物粗糙冰冷,仅够果腹。萧珩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那种无处不在的、被冰冷视线窥伺的感觉,却如影随形。我知道,他一定在暗中观察。

观察我这个“江晚凝”,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林楚楚倒是来过一次。那是一个午后,

阳光惨白地透过窗棂。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色衣裙,脸色依旧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被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走进我这间简陋得只有一床一桌的屋子。

“晚凝妹妹……”她开口,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一丝未散的惊悸,

“你的腿……可好些了?”**在冰冷的床头,看着她那张完美无瑕、写满担忧的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就是这个女人,亲手把我推进地狱。“托王妃的福,还没死。

”我扯了扯嘴角,声音干涩沙哑,毫不掩饰话里的讽刺。林楚楚似乎被我的态度刺了一下,

眼圈瞬间就红了,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像受惊的蝶翼。“妹妹……你还在怪我吗?

”她向前一步,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哽咽,

“那日崖上……我知道你是一时糊涂……王爷他……他只是太生气了,

并非真的要置你于死地……”“一时糊涂?”我冷笑出声,目光死死盯着她,

“一时糊涂自己跳下去?王妃姐姐,这糊涂可真是要命啊!”林楚楚的脸色瞬间白了一分,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阴冷,快到几乎无法捕捉。她身边的丫鬟立刻厉声斥道:“放肆!

竟敢对王妃如此无礼!”林楚楚却抬手制止了丫鬟,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哀婉,

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妹妹,我知道你恨我。可事已至此……悬崖之事,

众目睽睽……人证……终究是有的。”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很轻,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威胁。人证?我的心猛地一沉。是了,原著里,

那个被林楚楚收买的、指认看到我“推人”的小丫鬟!剧情虽然崩坏,但关键的人证物证,

她恐怕早已安排妥当!“妹妹,”林楚楚走近几步,微微俯身,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低语道,“听姐姐一句劝。认了吧。

只要你认了,姐姐向你保证,定会向王爷求情,保你一条性命,让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她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却让我浑身汗毛倒竖。这是最后的通牒。

不认罪,就是死路一条。认罪,或许能苟活,但将永远背负着谋害嫡姐的恶名,生不如死。

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掌控一切的冰冷,

一股滔天的恨意和强烈的求生欲在我胸腔里疯狂燃烧。不能认!认了就彻底输了!我是作者!

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一定有漏洞!一定有!我猛地抬起头,迎上她伪善的目光,

扯出一个同样冰冷的、带着疯狂意味的笑容,一字一顿,清晰地回答:“王妃姐姐,

你听好了。我江晚凝,没做过的事,死——也——不——认!

”林楚楚脸上的温柔面具瞬间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了底下狰狞的底色。她直起身,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同毒蛇锁定猎物。“好……很好。”她轻轻吐出两个字,

转身,带着丫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冰冷的囚笼。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惨白的日光。

**在冰冷的墙壁上,剧烈的喘息着,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与林楚楚彻底撕破脸,

无异于把自己逼上了绝路。萧珩的沉默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林楚楚的杀机已昭然若揭。

我的时间不多了。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绝望中,转机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