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没打算把你留在老家,你是我媳妇,我们当然要在一起生活。”
陆丰年的家属院都已经分下来了,等他们回去,收拾收拾就可以搬进去了。
“那就好。”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国营饭店打点饭回来。”陆丰年的朋友都不在沪市,所以他也就没有办酒席,今天中午只能去国营饭店打点饭回来吃。
“嗯,你去吧!”
刘书宁等人走远了赶紧呼叫系统,“统子,统子,今天我结婚有没有大礼包?”
【你先签到,礼包会和签到的东西一起下发。】
“好的,那签到。”
【签到成功,宿主获得自行车一辆,缝纫机一台,收音机一个,梅花牌手表一对,金条十个,十斤被子两条,八斤被子两条,六斤被子两条,空调被两床,纯棉四件套十套,羊毛大衣十件,小皮鞋十双,纯棉袜子一百双,保温水壶十个,军用水杯十个,搪瓷杯十个,搪瓷盘十个,餐具十套,铁锅十个,茅台十瓶,大白兔奶糖十斤,水果糖十斤,牛肉十斤,猪肉十斤,羊肉十斤,西瓜一百个,沙糖桔一百斤。】
“统子,你这是给我置办嫁妆吗?也太贴心了吧,连被子和衣服都有。”
刘书宁现在心里高兴得像吃了蜜一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这是主系统给你的奖励,陆丰年是个有大功德的人,只要你活着,他就不会被安上克妻的名声。】
“统子,在小说世界里,陆丰年是不是过得不太好?”
【如果没有你的到来,刘书宁已经死了。陆丰年因为婚前克妻,好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他。几年后,他回去探亲刚好救了一个跳河的姑娘,因为流言蜚语,他只能娶了那个姑娘。】
“这不是挺好的吗?难道是那个姑娘有什么问题?”
【那个女的已经有了身孕,她嫁给陆丰年就是为了给孩子找个爹。那个女的还收了别人的钱,在陆丰年的书房里放了一本禁书。陆丰年被举报收藏禁书,哪怕有他上面的领导保他,还是被下放了。】
“这么惨啊!”小说里面并没有提及陆丰年,她还以为他会过得不错的呢!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是陆丰年回来了。“书宁,我打了些红烧肉、炒青菜还有米饭。”陆丰年笑着把饭菜放在桌上。
刘书宁看着饭菜,又看看空间里的物资,心里盘算着,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用空间里的好东西给陆丰年改善改善生活。
两人坐在桌前,开始吃起饭来,国营饭店的大厨手艺还不错,做的红烧肉软糯多汁,吃起来一点都不油腻。
吃完饭,刘书宁就开始收拾行李,陆丰年也出门去火车站买票了。
陆丰年的假期不多,明天他们就要赶回东北。
刘家给刘书宁陪嫁了一千块钱,六床被子,八套新衣服和两套老气的黄金头面。
被子又厚又重,把宾馆的小床都堆满了。
这些被子和衣服太占地方了,刘书宁打算等会儿搬到邮局去邮寄了。
从沪市到东北路途遥远,带太多东西也不方便。
至于昨天吴氏让人送过来的家具和锅碗瓢盆都留在听雪阁没带过来。
吴氏一向不喜欢家里的几个庶女,她陪嫁的家具都是一些家里淘汰下来的。
款式老旧就不说了,有的还缺胳膊断腿的。
这些东西除了拿来烧火,好像也没什么用。
她打算晚上再回去一趟,把刘家带不走的一些家具和大件的东西收到空间里去。
也不知道刘志雄现在发现书房里的黄金和钱都变成了红薯土豆没有,希望不要耽误他们离开沪市才好。
凌晨十二点,刘书宁推开房门悄悄离开了宾馆。
住在隔壁房间的陆丰年虽然也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但他打开门没有看到走廊上有人。
不可能啊,刚刚我明明听到隔壁关门的声音,难道是自己幻听了。
今天晚上本应该是他和刘书宁的新婚夜,只无奈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只能先分房睡。(主要是刘书宁不习惯和一个陌生人睡在一起,所以她就把陆丰年赶了出去,让他重新开一个房间休息。)
沪市码头
一辆大货轮正在码头停靠着,很多穿着佣人衣服的人正在来来**搬着行李。
码头上,刘家人正和送行的人道别。
吴夫人拉着刘书语的手十分不舍,这次离开,不知道她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书语,到了那边你要照顾好自己,你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这次你们去香江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舅妈,我也舍不得你。你和舅舅为什么不跟着我们一起离开,我们一起去香江好不好?”刘书语对吴夫人确实有几分真感情的,她经常回到吴家小住,和吴家的几个孩子关系也不错。
“你舅舅说要再等等,等你们站稳脚跟了我们再过去。我们留在沪市也是给你们留一条后路,如果你们适应不了香江的生活还可以回来。”
“嫂子,你和大哥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们在香江等你们。”
吴氏面对离别也忍不住掉眼泪,以前她们都在沪市还能时不时见上一面,这次她去了香江,想要再见面就难了。
“好,我们过两年就过去找你。马上就要发船了,你们赶紧上去吧!”
刘书宁来到刘府的时候,刘府静悄悄的。
在小说世界里,刘家人也是在今天离开沪市的。
这次离开,刘志雄只带了嫡子嫡女,两个庶子,吴氏,四姨娘和八姨娘。
现在府里没离开的人应该都被迷晕了,也刚好方便了刘书宁收东西。
刘书宁今天主要是去收那些已经没有主人的院子,那些被抛弃的姨娘也是可怜人,她没必要去动她们的私房钱。
来到福祥院,刘书宁先从房间开始收。
吴氏是个喜欢享受的,她在会客厅还摆了一套真皮的沙发。
真皮沙发又大又重,她没办法带走,刚好便宜了刘书宁。
刘书宁一点都不嫌弃这沙发是二手的,吴氏平时比较爱惜,这沙发看上去跟新的一样。
还有吴氏睡的床也不错,也是舶来品。
这套沙发和床是吴氏特意央求她娘家大哥买回来的,听说花了一万多块钱。
有了这套沙发和床,以后没人的时候她就可以到空间里面休息了。
刘书宁在沉浸式的收收收,无论是家具还是旧衣服,只要用的着的,她全都收进了系统空间里。
就连院子里种的花和树都被她移进了农场空间,恨不得把刘府刮地三尺。
刘宇辰和刘书语院子里的东西不是很多,只有一些平常他们用的家具和不要的旧衣服。
四姨娘和她两个儿子的东西就更少了,离开前她们已经把不要的东西都送回了娘家。
刘志雄住的清风院是刘府最大的院子,除了主院,东西厢房都被他打造成了阳光房。
主院一共三个房间,一个是书房,一个可睡人的房间,一个是他的私库。
书房的四面墙都是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书,大部分是刘家一族的藏书。
私库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他卖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不怎么值钱的笔墨纸砚。
房间里面的东西倒是没怎么动,他只带走了平时经常穿的衣服。
刘书宁像个小仓鼠一样,在清风院里面收收收。
书房里,连书带书架都被她收进了农场空间,还有桌子上没用完的墨水和纸,写字的书桌和椅子也没放过。
房间里的床,桌子椅子,被子,旧衣服,通通都收了。
阳光房里的花花草草,种花的小药锄,修剪的剪刀,玻璃也被她直接给拆了带走。
有些东西虽然她用不上,但也可以送人啊!
凌晨三点多,刘书宁这才翻围墙离开刘府,她的隐身异能已经失效,回去的路上她都小心翼翼。有惊无险,她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回到宾馆的时候,守夜的人也正在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陆丰年就带着早餐过来敲门。就在他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刘书宁这才揉着眼睛打开了房门。
“你怎么这么早?我都还没有睡醒呢!”
“呃,这都上午八点多了,你昨晚睡不好吗?”
“第一次睡宾馆有点不习惯,我们不是晚上的火车吗?你怎么起这么早?”刘书宁还打算睡到中午才起床,难得不用工作,她只想睡懒觉。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今天要去领证,顺便帮你迁户口。”
“对哦,我这脑子,你先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就出发。”刘书宁还真的忘了要领证的事情,昨晚她着急回房,都没心情听陆丰年说话。
关上门,赶紧打开嫁妆的箱子,那身份证明和压箱底的一千块钱放在了一起,她昨天都没来得及看。
咦,身份证明上她的父亲为什么不是刘志雄,这个刘祥不是刘管家吗?我怎么就成他的儿子啦!
不过这样子也不错,本来她还在担忧自己的资本家**身份会影响陆丰年。现在她是管家的女儿,那她就不用害怕被批斗了。
刘书宁收拾好箱子,换了身衣服就随陆丰年去了公安局。
负责办理结婚证的公安看到陆丰年的结婚申请书,瞬间就变得很热情。
帮他们办理完结婚证后还自告奋勇的帮刘书宁把迁户口的手续给办了。
“把你的结婚证给我吧,我帮你保管。”刚走出公安局门口,陆丰年就问刘书宁要结婚证。
“行吧。”刘书宁看都没看就把结婚证给了陆丰年,这结婚证对她用途不大,谁来保管都可以。
陆丰年小心翼翼的把两本结婚证藏在了衣服里面的口袋里。“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去逛逛?”
“不去了吧,我什么东西都不缺。”刘书宁现在只想找一张床躺着,昨晚整晚没睡,现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那我先送你回去。”
陆丰年把刘书宁送回了房间,这才又离开了宾馆。
他在宾馆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附近的百货大楼,昨天结婚太仓促了,都没来得及给刘书宁买东西。
沪市是全国物资最丰富的地方,在这里能买到很多东北没有的新鲜玩意。
陆丰年在卖手表的地方给刘书宁挑了一个梅花牌的手表,去卖百货的地方买了两瓶雪花膏。
听说城里的姑娘都喜欢雪花膏,不知道刘书宁她喜不喜欢。
下午四点,陆丰年和刘书宁大包小包的坐车前往火车站。
“你怎么想到要给我买手表了?”出发前,刘书宁收到了陆丰年送她的手表和雪花膏。
她没想到陆丰年会想到给她送礼物,老实说她还挺开心的。
“我们结婚太仓促了,什么都没来得及给你买。自行车和缝纫机是大件,等我们回去东北再买。”
“缝纫机就不用买了,我不会做衣服。我们买个自行车就好,如果有收音机票的话还可以买个收音机。”
现在流行的三转一响,刘书宁空间里面全都有,而且还不止一个。
陆丰年愿意给她买,她干嘛不要!她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别人有的东西她当然也要有。
“好,回去我就跟别人换收音机。”
——
从沪市到东北,要在京市换一趟车。这次他们离开的比较急,陆丰年没有买到卧铺,他们只能先挤两天坐票车厢。
上了火车,刘书宁找到自己的位置就开始闭上眼睛睡觉。
这个时代的火车很慢,车上什么东西都有,还有人带鸡鸭鹅上车。
再加上火车人口密集,哪怕开了窗,那味道都很难闻。
刘书宁只能努力装睡,她都怕自己忍不住吐了出来。
陆丰年看刘书宁难受的样子就很心疼,中途他找了乘务员好几次,让她帮忙换两张卧铺票。
无奈这列车的卧铺已经满座了,乘务员也没办法帮他换。
三天后,火车终于到达了京市,京市到黑省的火车要明天早上才出发,今天他们要在京市住一晚上。
第二天,陆丰年和刘书宁又坐上前往东北的列车。
这次陆丰年学聪明了,他昨晚就打电话给京市工作战友,让他帮忙弄了两张硬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