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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发表时间: 2025-05-09 09:28:49

第2章

既然驾车逃逸且高速行驶,甚至能够躲开大多数的监控区域,那么就说明在此之前他一定是经过长时间踩点,才能够在如此紧张的状态下还能够逃离现场躲避视线。

就比如现在。

祈映秋装作高跟鞋陷入路面,手中的香梨也不小心洒落在地上。

正在行驶车辆猛踩急刹车,才避免了一场车祸的发生。

祁映秋深吸一口气。

很好,只要稳住情绪......

司机见祈映秋不要命般挡在他的前面捡东西,长按喇叭:“你这女的不要命了啊!突然冲到马路上!知不知道我要是分神一点,你就得注销身份证了啊!”

祈映秋一边提着高跟鞋,一边跟旁边的好心人一同将散落的物品装进塑料袋中,还满脸歉意对着司机点头:“不好意思啊师傅,这高跟鞋坏掉了,我也就是一个没站稳。”

她乘机扫了眼那辆车的车牌,发现同笔记本上记录的完全一样,连车型都完全符合。

同时,那司机探出头来的那一瞬,她便将脑海中那张照片与司机的脸联想对比。

她不会看错的,犯人就是他。

旁车司机也拉开车门,下车帮着祁吟秋捡东西,还不忘谴责白车司机:“本来就是红灯,说的好像你要逃命似的,哪有那么着急的事情。”

男人听见“逃命”二字,瞳孔猛的收缩,回答的话语也带了点紧张:“怎......怎么可能,我这还不是速度有点快,怕刹不住车给人小姑娘撞了。”

如果,如果笔记后续记录的也完全正确的话,司机并未来得及处理赃物上所沾染的血迹,被他放置在车座后尾箱中,那名身材娇小的男性也一同蜷缩在那。

是尸体。

【赃物分配意见不合,致人死亡。】

祁映秋不敢赌,她怕错过这次就再无机会将人抓住,让他逍遥法外。

她直起身子,蹙眉说:“你这车子,怎么这么臭?”

司机在听到祁映秋的话,脸色突变。

正当祁映秋要走到副驾驶位置那侧想要一探究竟时,那司机完全不顾斑马线上还有没有过马路的人,直接踩着油门,整辆车如同脱缰的野马,擦着祈映秋想要逃离。

就算祈映秋被眼疾手快的旁车司机拉了一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擦掉块左小腿皮肤。

剧烈的疼痛让祈映秋短时间内失去思考,她紧紧拽住裙子衣摆,忍着痛将手机拿出,准备报警。

不过,就在瞬间,那辆白车的轮胎忽然脱落在路面上行动,紧接着便是车辆打滑侧翻,在马路上转了180度以后,撞在一旁的柱上。

瞬间,火焰将车辆后备箱处覆盖,甚至有往外蔓延的趋势。

来不及多想,祈映秋忍着痛跑过去,将那已经变形到裂开的车门用力扯开,将司机从车中拉出。

她拖着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行走数米后,那火焰直冲至顶,完全将车辆覆盖。

祈映秋双手撑腰,身上的白色小套装也沾染了灰尘和血迹。

当祈映秋喘着粗气用手撑着信号灯的柱子时,旁边一位目睹了全过程的中年大婶提着菜篮子,满脸愁容看着祈映秋,说:“小姑娘,你靠那么近不怕出事啊?还上去给人拉出来。”

见祁映秋傻愣在一旁,大婶没忍住又讲了几句:“不要那么拼命嘛,你也不是警官。”

祁映秋:“......我是警官。”

大婶一顿,把话题扯开:“你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啊,身上穿的也不便宜吧,怎么非要做这个工作?”

祁映秋:“......我破产了。”

大婶发现自己说啥都错,干脆朝着祁映秋卖惨:“没关系的警官妹子,你看大婶我做了这么多次手术,棺材本都没剩,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比划出了数字,摆给祈映秋看。

祈映秋:“......?”

祈映秋扫了眼大婶手上的买菜包,又看见她手腕上戴着的玉镯子。

买菜包是一个奢侈品品牌,她在薄家的时候没少见她那养母买这个品牌,直营店售价好像是四万八——也就是祈映秋现在半年多的工资。

手上的玉镯也是晶莹剔透,像极玻璃制品,却并不是玻璃,而是玉石。

若不是祈映秋在薄家被娇生惯养了二十余年,她或许真会将这位大婶的话听进心中。

注意到祈映秋的目光,大婶不自觉地将右手盖住了左手的玉镯,解释道:“这些都是我儿子给我买的,我自己肯定是没有钱的,我老公也死得早,到现在我都还是靠我儿子每个月发点钱过日子。”

“哎呀,不说这些了,小姑娘你还年轻,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我要回去做饭了,今天还得去跳广场舞呢!”

红灯变绿灯,大婶摆手跟祈映秋告别,

祁映秋:“这世界上一辈子有钱的这么多,现在多我一个怎么了。”

吐槽间,着火的车辆被几名路过的大货车司机扑灭,而后尾箱中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物体也滚落出来,掉到祁映秋的脚边。

“啊啊啊啊!!!!是!是......!!”

是人头。

那司机见事情败露,手脚并用想要逃离现场。

祁映秋用尽全力朝着人群吼:“凶手!凶手要跑了!!”

在路人将凶手抓住后,祁映秋深藏功与名,一人前往最近的卫生院将腿上的伤口处理干净,随后打了辆车回到家中。

祁映秋看了眼手机便放在鞋柜上,嘴中碎碎念:“都晚上八点了啊......干脆点个外卖好了。”

【滴——答】

又是一阵奇怪的声音传入耳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脱掉鞋子踏入屋内,客厅的时钟准点报时。

“现在是......时间......7月9号晚上八点整,今日天气......”

她低头一看发现手中袋子的香梨已经腐烂发臭,左腿上的绷带依旧缠绕着,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祁映秋几乎是用扯的姿态去拆开腿上的绷带,发现伤口早已愈合,只留部分未脱落的血痂。

生锈的大门忽然被人拉开,祁映秋的生母苏婷雅拎着饭盒回到家中。

见女儿傻楞在门口,也只当从未看见,直接绕开她回到房间中,还顺手落锁。

一个月下来,她早就习惯了这个家。

祁映秋生父患癌晚期,一口气全靠呼吸机吊着,也正是如此,祁映秋到现在都没见过他;母亲苏婷雅产后重度躁郁,不是寻死觅活就是各种摔打家里的物品;弟弟祁从书正在读高中,又是叛逆的很,谁的话都不听,前几天还动手打了苏婷雅,到现在也没回家住。

祁映秋抓了抓头皮,这个家也真是破碎的各有各的好处。

虽说不道德,可她还是想回到还在薄家的生活,她不想每天供着两个废物在家里浪费时间蹉跎光阴。

她深吸一口气,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

这并不是第一次时间回溯,同样不是第一次时间回溯的最长时间。

小时候的祁映秋也有过几回像这样的经历,当时她确实对此感到了恐慌.

祁映秋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她产生的错觉,导致很长一段时间当中,祁映秋看上去都是神经兮兮的,为此祁映秋的养母还专门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这才勉强缓过神。

而这种情况其实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出现过了,现在再一次发生,还是遇上了像这样的时间,这让祁映秋实在是无法接受。

并且,那本笔记每次都出现在现场,几乎是巧合般能够的在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