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领导的脸色阴晴变幻。他接过我手上的出生纸和结婚证。我拉着小刚一起跪下,
泣不成声:“这样的败类留在这里让组织蒙羞,恳请对他们二人进行处分,
还我和孩子一个公道。”领导迟疑了一会,柔声道:“你说的问题,组织会去调查核实。
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们会按照规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是覃营长曾立下三等功勋,
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林娇的丈夫亦是为了保护人民财产牺牲,
所以对他们也会从轻处理.......”我含着泪望向,
喃喃开口:“王子犯法与还与民同罪,他们现在要抢夺我儿子大学名额,
让我们背负野种的罪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这和恶霸有什么区别?
”我撩开儿子身上补丁缀补丁的衣服,露出红通通,
流着血水的手臂看着让人心脏一抽一抽的疼。三年饥荒,覃小军没有寄回来一分钱,
他让别的女人孩子天天喝肉汤,却让我和小刚长期营养不良,胸肋骨外翻,像极了难民。
难怪王俊和林娇看不起我们,嫌我们寒酸,我们就是活脱脱的东亚病夫。
就是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我挖野菜树皮,拼命种着地卖点农产品,也要供儿子上学。
可拼尽全力考上大学,他俩竟要夺走名额。听着我的话,眼里满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