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苦命人,而我或许万一会是那个可以帮助他们的人呢?
在救与不救间来回徘徊。
我又回了身,怒拍县令府门。
他们还要赶我,我双手一拍,两守卫昏迷。
门口的乞丐瞧见了,一群人蜂拥往门口冲,我拿出佩剑,「敢踏入一步者,死。」
最后剑架在县令脖子上,他同意了我的所有提案,并给我安排了住所。
我收回佩剑,「早这样不是省事儿多了?」
我让乞丐挖地,管饭及包治病。
让商人捐款,并颁发荣誉证书。
让官人监督,并在开会时公开表扬。
效果显著,民生好了不少。
一日下午,来了位不速之客,六皇子。
「小仙女,你是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你找我做什么?」
「那当然是求婚啊,不对,在你们这里应该叫做求亲?」
他是双杏眼,又大又亮,清澈见底,与楚梓闻全然不同。
不过…连楚梓闻那个当皇帝的都找不到我,他是如何得知我身在此处?
我剑指他喉,「如实招来,你怎么找到我的?」
「哎呀!小仙女,你别动粗嘛!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的!」
他说是通过算命找到的我,而我们现处一本小说当中,楚梓闻是男主,受千万女子爱慕。但他白月光死后,就不爱任何人了。
「是谁?」
「他的白月光么?是位女将军,后面战死沙场了。」
女将军啊?那想必是皇后了,毕竟她是武将之女,还为楚梓闻怀了龙胎。
我对战死沙场暂持保留意见,以楚梓闻的性格绝不会让他心爱之人落入险境,更别提让她去打仗了。
「小仙女,你别那么伤心啊,他有什么好的呀?你看看我呀,我满心满眼都是你,不像他后宫都佳丽三千了。」他轻拽我袖口,低头与我对视。
我只能抱歉,真来不了电。
半信半疑,还是没告诉他我是现代人的事。
人嘛,总得多留点心眼儿的。
不日,不知六皇子从哪儿讨来了酒,结果这家伙一杯倒。
我秉着美酒不能浪费的原则,想尝上一尝,即将入唇,嗅到味道不对。
「六皇子,六皇子!」
我给他号脉,却并无异常,再次闻酒,绝对有问题。
打横的将他抱入房间,想脱下衣物再检查一番,视线却模糊了起来。
转过身看,房间熏香…也有问题。
怎么回事?
未等我想明白,眼睛合上了。
耳朵总是比其他感官更先苏醒,我听见了六皇子的声音。
「好好招待,这么个美人,偏偏就是不愿意从我,便宜你们了。」
「谢六皇子,请问六皇子何时能攻城?」
「等本殿下命令即可。」
「好。」
原来六皇子早与敌国有所勾结,看来当初我救错了人。
我在一群嬉笑声中清醒,手脚被捆,嘴里也被塞了抹布。
这一刻我是想哭的,嘴里的抹布好臭,往嘴里塞就不能放个干净点的吗?
不讲武德。
被绑着,他们不好脱我衣服,只好先松开了我全身环绕的麻绳。
借机我跳起身,双脚并用,推开两人。再借助一人的背,用肩膀抵住抹布,使嘴得到了自由。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他们不听我说话,想要制服我,「你看看你们脖子上那些红的,是不是平常很痒?很痛?那是因为你们感染了,再不治会死!」
他们终于停了下来,把我压到了他们的主子面前。
他们主子明显不信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
我急忙又是一顿输出,「你经常睡不着吧?明明身体健壮,可行房事每每都会心慌气短,有劲儿使不上,还不如你身边小弟。」
我一番话说完,他脸暗黑如锅,撤下了其他人。
「你如何得知?」
「我是大夫,整个楚国最好的大夫。你信我,我能治好你和你手下人的病,保证你在治疗过后,一晚三次不在话下。」
「我为何要信你?」
「哎呀…哥哥,你就信我嘛…我一介弱女子,都到您的眼皮子底下了,我还能做什么别的不成?」我笑盈盈地朝他那里挪。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果不其然,撒娇女人最好命,成功保全一命。
用最快的速度漱了口,不等我洗把脸,人就到了病重者跟前了。
「好哥哥,你以后能不提着我走么?喉咙卡得好难受的。」
他不理我还踹了我一脚,「磨唧。」
我忍住火气号脉,「不对…」
又对此人身上其他部位进行了观察,「你们有多少人跟他接触过了?他得的是瘟,接触过的人都要隔离。」
好在领头人还算信得过我,愿意配合。
半月时间,彻底控制了传播,再一一诊治就容易了。
「为什么要帮我们?你的行为应该算卖国了。」
医者无国界,有病就得医。
只不过他说的话我听了不舒服,我朝他了然一笑,豆子一把全扔在了他身上,「想救他们,就捡起来洗干净。」
他没生我气,而是让别人来捡了豆子。
再送来时,我又一次打翻,「我说过了,你捡。」
「有点医术还寸进尺了?」他神色不明,嘴角却有笑。
好像挑衅,又好像调笑。
在我的坚持下,他蹲下了身子。
我一直忙到后半夜,洗完澡要睡觉,刚躺下,帘子就被人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