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一直在孤儿院里待到成年。互相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我们失联了很多年。
直到大四毕业那年,我回了一趟孤儿院,在门口遇到正在故地重游的他。这几年来,
我们联系并不密切,我即将成家,他工作繁忙,甚少联系。后来实在走投无路,
我才又联系上了他。所以我从不知道他还对我存了这样的心思。耳边,
是飞机即将起飞的通知。陈深站在安检线外,静静地看着我,一直没动。我挥了挥手,
跟他进行最后的道别。飞机上,**着窗,看着地面的风景越来越远,
世界缩成小小的一个画面。而那些曾深深伤害过我的过往,也像这样,一点一点消失不见了。
乌雅生产那天,刚好被送去了程深的医院。沈沉舟在产房外焦急的等了整整两个小时,
才听到一声响亮的哭嚎。他兴冲冲走进产房,却傻了眼。那孩子浑身黑黢黢的,
一看就不是亚洲面孔。更像是一个黑人和亚裔的混血儿。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双眼,
甚至揉了揉那孩子的皮肤,以为这是什么愚人节玩笑。可所有的证据都表明,
这并不是他的孩子。乌雅醒了之后,一直嚷嚷着要看孩子。她一直在赌,
赌这个孩子是沈沉舟的,赌这个孩子能成为她留在中国的筹码。
可当看到沈沉舟满脸怒气冲进产房时,她知道自己赌输了。沈沉舟狠狠扇了她一耳巴。
“你个**,你怀的明明是别人的孩子,竟敢骗我这么久!老子马上就让你坐牢!
”乌雅也彻底绝望,开始破罐子破摔。“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卖的吗?
怎么可能就卖给你一个人,只不过你最傻最好骗而已,我勾勾指头就让你带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