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高中状元的未婚夫,为攀高枝逼我取悦权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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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5-06-07 11:5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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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的破门被轻轻推开时,我正蜷在草堆里发抖。

沈砚之提着灯笼走进来,暖黄的光映着他俊秀的眉眼,恍如当年那个在雪地里对我发誓的书生。

「疼吗?」他蹲下身,指尖沾了药膏,轻轻涂在我背上的鞭痕上。

我瑟缩了一下,没有答话。

「你再忍忍。」

他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极低,「她父亲是兵部侍郎,掌西北兵权。你等我,等我在朝中站稳脚跟。」

药膏沁入伤口,凉得发疼。

我忽然想起那年冬夜,他攥着我的手说:「等我来娶你,定不让你再受半分委屈。」

「为什么?」我哑着嗓子问。

沈砚之手上动作一顿。

「当年你说,便是公主也不改初心。」

「阿阮!」他猛地捂住我的嘴,警惕地看了眼门外,「今时不同往日。」

松开手时,他眼底闪过一丝狼狈,「你再等等。」

等什么?

等他借岳家权势平步青云?

等我这枚弃子彻底成为废棋?

沈砚之走后,柴房重归黑暗。

我蜷缩在草堆里,背上的伤**辣地疼,可心里却比这寒冬更冷。

指尖触到怀里,沈家阿奶临终前塞给我的玉扣。

「阿阮,砚之心性不定,你要替阿奶看着他。别让他走错了路。」

老人枯瘦的手紧紧攥着我,浑浊的眼里满是哀求。

那时我哭着点头,说一定会好好守着他。

眼泪砸在手背上,烫得惊人。

我死死攥着玉扣,直到棱角刺进掌心。

是啊,我为什么还不肯放弃?

是因为那些承诺吗?是因为那些虚妄的期待吗?

不。

是因为这世上,再没有人会像阿奶那样摸我的头,唤我「好孩子」;

她把最纯粹的善意给了我,而我把这份善,错付给了沈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