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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发表时间: 2025-05-06 17:47:50

裴容过于俊美的面容在这阴暗的光线下,愈发显得妖冶邪冷,一双邪性的眼眸透着森森寒意。

“你想要裴某的什么东西?”

“裴大人的令牌。”

重活一世,她再也不要那虚伪缥缈的亲情,她要活下去,就要站得高,她需要有个靠山,只有借助裴容,她才能站稳脚跟,为自己报仇!

裴容忽然笑起来,只是这笑声却让人听得头皮发麻,“敢要裴某令牌的人,你倒是第一个。”

“裴大人英明神武,定然不会知恩不报吧?”顾昭大着胆子直视裴容。

裴容满眼邪气,薄唇轻启,“我杀了你,自然就不用报恩。”

瞬间,顾昭只觉浑身仿若置身冰窟,森森寒意宛若利器,似下一刻她就会殒命。

她攥紧手指,迎着裴容锐利的目光,“裴大人位高权重,想要杀我自然容易,但我觉得裴大人的命可比一枚令牌重要多了。”

一旁的白大都想竖大拇指,这个顾昭还真勇,都敢威胁大人。

山洞内静寂无声,四周空气压抑到让人无法喘息,无声的气压悬在顾昭头顶,让她浑身紧绷,掌心除了一层粘腻的汗渍。

就在顾昭紧张地以为自己赌错了,裴容终于动了。

一枚玄铁令牌扔到顾昭手中。

顾昭大喜,双手紧紧攥紧令牌,高兴道,“多谢大人,大人放心,我的第二枚解毒丹过几日就送上。”

等顾昭再次从山洞走出来时,后背出了不少冷汗。

和裴狗做交易,还真是要命。

不过还好,她成功了。

……

“大人,可要属下杀了她?”山洞内,白大问道。

一个被贬为奴的侯府千金死了也就死了。

裴容抬手制止,眸中兴味正浓,“一个在奴隶营活到现在的侯府千金,多有趣。”

而敢和他做交易的人,更是稀有。

这世间万物能勾起裴容兴趣的少之又少,今日的顾昭却是一个。

顾昭下山时正好遇到在苦役的奴隶,她们看到平日干活最多,挨打最多的顾昭,现在不仅穿了厚实的冬衣,还能四处乱走,不禁羡慕嫉妒。

其中最为嫉妒的就是于兰,她恶狠狠瞪着顾昭,“顾昭你别得意!我知道就是你害死营头!”

顾昭脚下一顿,而后径直来到于兰面前,在于兰挑衅恶意的眼神中,扬手扇了她一耳光!

‘啪!’的一声回荡在山中。

于兰捂着半张脸,瞪大眼睛,“顾昭你敢……”

‘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巴掌声响起,直打的于兰眼冒金星,一张脸很快肿成猪头,接着被顾昭一脚踹倒。

顾昭走过去一脚狠狠踩在于兰的胸口,低下头的眼神凶狠冷厉,“于兰你以前可没少为了讨好王四娘害我,如今王四娘被火烧死了,可没人给你当靠山,你说我现在弄死你去地下陪王四娘好不好?”

于兰被顾昭的眼神和话语吓到了,她哆嗦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眼前的顾昭根本不是以前那个懦弱卑微的贱种!

有人想上来帮忙,顾昭拿起一块石头,语气无波无澜却凶狠无比,“谁敢过来我就砸烂她的头!”

众奴隶顿时吓得呆在原地,这个顾昭是不是真的疯了??

“于兰你再敢妖言惑众,我就弄死你,相信一个女奴死了也无人在意。

而我是安国侯府大**,就算杀了你,你觉得会有人追究吗?”

顾昭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于兰心惊胆战,即便她们不想承认,但顾昭是侯府**是事实,正因如此她才嫉恨,恨不得将顾昭踩在脚下。

“别,别杀我,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于兰看着顾昭的眼神充满畏惧,忙出声求饶。

奴隶营中便是如此,虽有营兵管着,可众奴隶中也分阶级,分三六九等,以前的她是被踩在最底下的,而今谁敢让她不好过,她就要谁的命!

‘哐!’

石头重重砸在于兰身侧,下一瞬就传来一股尿骚味,于兰吓尿了。

顾昭寒着脸起身,背起药篓离开。

回到客房,顾昭便拿出药篓中几种药材开始处理,她还向奴隶营的大夫借了磨药的工具。

期间床上的顾青维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嘴里喃喃着什么,顾昭看都没看,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等她处理好药,正好营兵端来顾青维要喝的药,她接过来,将刚磨好的药扔进药碗中,而后掰开顾青维的嘴,直接灌下去。

顾青维想杀了她为顾嫣清除障碍,那便看看究竟是谁除掉谁。

午时,安国侯和侯夫人王氏赶来奴隶营。

‘砰!’

屋门忽然被人推开,接着王氏疾步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床榻上包着头昏迷的顾青维,脸色刷的白了!

她快步走过去扑在床边心疼地唤道,“维儿~娘来了,你快醒醒,你可不要吓娘啊~”

顾远见顾青维伤得这么重,也沉下脸责问道,“维儿为何会伤得这么重?!”

跟进来的苏歆早已吓得浑身发软,跪在地上诚惶诚恐道,“侯爷恕罪,属下也不清楚啊,当时二公子和顾……和大**在营房中说话……”

顾远这才想起顾昭,沉着脸没好气道,“顾昭呢?”

“我在这。”

顾远转过头去,待看清楚眼前的人,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是……顾昭?”

眼前的人一身粗布冬衣,一张小脸瘦小苍白,同当年那个刚接进府的顾昭简直判若两人。

那时顾昭虽一身乡野粗俗气息,面容稚嫩,但五官精致漂亮,同王氏长得有七八分像。

而现在,顾昭又瘦又黑,只是一双狐眼亮得惊人,他险些没认出这个女儿。

顾昭漆黑凌寒的眸子满是嘲讽,“是我。”

顾远上下打量顾昭,见顾昭如此瘦弱,面容苍白,想来在奴隶营吃了不少苦头。

“见到我和你母亲怎么也不知道行礼?难道你在奴隶营三年多时间就一点规矩也没有学到吗?”

以前的顾昭对顾远这位父亲充满了敬仰和孺慕,所以她将顾远的话奉为圭臬,可现在她只当顾远在放屁。

“我在奴隶营学的是苟延残喘,学的是与狗争食,学的是挨打后让自己活下去,就是没有学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