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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5-05-07 14:3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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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指责下来,我早已心冷。

我未经允许,出现在夫人面前,冲撞了她,要对府中每一位下人磕头认错。

晚上我被麻绳紧捆,身体发麻不能入睡。

次天脸白得像鬼,要被泼黑狗血,一天三顿喝符纸烧成的灰水。

就连我怀念族中吃食,让厨房学着做,都要被骂娇气,罚我吃狗食。

在谢府,我就是人人可欺的存在。

我麻木跪下磕头:“妾有罪,甘愿被罚。”

夫人萧淑儿生得温婉,连吐出的话都是轻轻柔柔:

“你嘴上认错,但心不诚,怪我这个主母没把你**好。”

“听说你背弃父母,脚踩双亲鲜血,才能服侍在夫君左右。”

她一抬手。

我面前响起哗啦啦碎瓷片落地声。

再前方,秋叶嘴角带着讥笑,手中端着正冒热气的滚烫开水。

“你便光脚踩过这些瓷片,算是赎了你罔顾天理伦常的罪孽。”

“你谄媚朝堂,将族人全都出卖,这双手看着白净,实则沾满鲜血,就用开水烫掉一层皮,去去血腥味。”

“这样才配带着你的孩子跪在佛前,为我的孩子诵经祈福。”

我睁大双眼,祈求道:“夫人,我还怀着孕......”

原来前三个月,胎像未稳时的各种羞辱,只是开胃小菜。

萧淑儿面上慈悲,眼中却带着居高临下的轻蔑:“怀孕怀孕,当谁不会生一样,大夫说了,这些都是小伤。”

“看来你这蛮子,还是野性未消,夏盈、春花,你们俩带着这位有孕的‘贵人’过一遍吧!”

夏盈、春花双双上前。

夏盈俏皮眨眼:“夫人心善,她算什么贵人,出了将军府,就是个木里羊!”

不顾我的挣扎,两人强搀着被脱去鞋袜的我,往碎片上走,我的惨叫响彻小院。

我想,锥心之痛,不过如此。

地上蜿蜒着血迹,我满脸冷汗被拖到夏叶面前。

之后如何,我不敢回想,只记得夏叶嘴角的狞笑,以及满是水泡,隐约可见白肉的双手。

那又如何,为着谢淮、肚中的孩儿和我的念想。

我能忍。

眼泪早已流干,如死狗一般被拖回房后,我竟然庆幸,自己有了片刻的安歇。

谁知,傍晚时,谢淮来到了我的房间。

谢淮脸色铁青:“木舒!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去招惹淑儿,你听不懂吗?”

“你脾气古怪,她怀着孕**你,本就辛苦,你竟然大喊大叫吓她,果然是蛮夷之人!”

我双脚流血,双手痛到失去知觉,而他竟然嫌我的痛呼太过大声。

萧淑儿竟然怀孕了,那谢淮说的爱我,算什么?

我凄凄一笑,烛光照亮我泛红的眼:“可是......谢淮,我疼啊。”

谢淮瞳孔一颤,眼神扫过我还未包扎的手脚,手臂向我伸来,似乎是想将我抱起。

脑中忽然闪过萧淑儿的嘤嘤哭啼,谢淮又重新冷下脸,甩袖离开:

“这都是你自找的,你罪孽深重,吃再多苦都是应该的。”

“能为淑儿的孩子祈福,若一个妾室不敬主母,等待你的就只有被卖到腌臜地方去,舒儿,你乖巧一点吧!”

我眼中的灰败太过明显,谢淮绷着脸,几秒后嗤笑一声,吹灭烛火向我走来:

“我不想......”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木舒,这不是你所求所愿?我满足了你,你又拿什么乔呢?”

衣服撕碎,床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