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锦途情澜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李昭然王婉宁,栖云谣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似乎正在悄然改变。然而,这份难得的平静并未持续太久。三日后,宫中传来消息,皇上要在中秋家宴上考核皇子们的治国方略。李昭然……
第一章雨夜惊鸿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王婉宁望着铜镜中自己一身嫁衣,火红的绸缎刺得她眼睛生疼。
今日本该是她与青梅竹马的周叙白成婚的日子,可圣旨却在昨日傍晚突然降临,
一道赐婚旨意,将她的人生彻底改写。她是礼部尚书王承礼之女,自幼饱读诗书,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周叙白两情相悦,本以为能携手一生。谁知当今圣上一道旨意,
竟将她许配给二皇子李昭然为侧妃。父亲跪在地上接旨时,那颤抖的双手和满是无奈的眼神,
王婉宁至今难忘。“**,吉时快到了,该上花轿了。”丫鬟翠柳的声音带着哭腔,
将王婉宁从思绪中拉回现实。王婉宁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凤冠霞帔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家族的荣耀,父亲的仕途,都系在这一场婚事上。
花轿在雨中缓缓前行,颠簸的轿辇让王婉宁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她掀开轿帘一角,
看着雨中模糊的街道,想起与周叙白的种种过往。他们曾在春日的桃林中吟诗作对,
在夏日的荷塘边泛舟采莲,在秋日的枫树下谈古论今,在冬日的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
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成了可望而不可即的梦。不知过了多久,花轿终于停了下来。
王婉宁被搀扶着下了花轿,踩着红绸,一步步走向二皇子府。府门前,宾客如云,
却无人在意她此刻的心情。她抬头,望见朱红的大门上贴着喜字,那红色仿佛是用鲜血染成。
跨火盆时,王婉宁险些被绊倒。她稳住身形,继续前行。终于,在众人的簇拥下,
她来到了正厅。二皇子李昭然一身华服,身姿挺拔地站在厅中。王婉宁偷偷抬眼望去,
只见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
但他的眼神却冰冷如霜,仿佛这桩婚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交易。拜堂仪式进行得很快,
当礼官喊出“礼成”二字时,王婉宁知道,自己从此便是二皇子府的人了。
她被送入洞房,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内的红烛渐渐燃去大半,
却始终不见李昭然的身影。翠柳在一旁小声说道:“**,听说二皇子平日里就很少在府中,
今日怕是也不会来了。”王婉宁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挤出一丝笑容:“不来也好,
我倒也清净。”然而,就在她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门被推开,
李昭然一身酒气地走了进来。他眼神迷离,脚步虚浮,显然是喝了不少酒。王婉宁站起身,
有些慌乱地福了福身:“妾身见过殿下。”李昭然却没有看她,径直走到桌前,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王尚书的女儿,果然生得如花似玉。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只是不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的心思。
”王婉宁心中一紧,她听出了李昭然话语中的敌意。“殿下何出此言?妾身不过是遵旨成婚,
别无他意。”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李昭然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遵旨成婚?哼,你们王家打的什么主意,
真当本皇子不知道?不过是想借着这桩婚事,稳固在朝堂上的地位罢了。
”王婉宁被捏得生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殿下误会了,这桩婚事,妾身也是被迫无奈。
”“被迫无奈?”李昭然松开手,“你以为本皇子会信?你们这些世家女子,
哪个不是为了家族利益,甘愿做政治联姻的棋子。”他转身,走到床边坐下,“罢了,
既然已成亲,你便好好待在这府中,别妄图干涉本皇子的事。”说完,李昭然便和衣躺下,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王婉宁站在原地,心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她知道,
自己的婚后生活,注定不会平静。窗外的雨依旧在下,打在窗棂上,仿佛是她无声的哭泣。
这一夜,王婉宁彻夜未眠。她望着熟睡的李昭然,心中思绪万千。她不知道,
自己与这个陌生男子的未来,会走向何方。而她与周叙白的那段感情,
又是否真的只能成为回忆。在这冰冷的二皇子府中,她该如何自处,
又该如何在这复杂的皇家生活中,寻得一丝安宁?第二章暗流初起晨曦微露,
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内,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王婉宁揉着酸涩的眼睛起身,
彻夜未眠让她神色略显憔悴。昨夜李昭然那冰冷的话语和充满怀疑的眼神,如同一根根刺,
扎在她的心头。“**,该给主母请安了。”翠柳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看着自家**苍白的脸色,心中满是心疼。王婉宁点点头,任由翠柳为她梳妆打扮。铜镜中,
她换上一身素色襦裙,淡雅的妆容更衬得她清丽脱俗,只是那眼底的忧郁,
却怎么也遮掩不住。二皇子府的主母,是李昭然的正妃刘氏。听闻刘氏出身武将世家,
性格泼辣强势。王婉宁跟着翠柳来到正院,还未进门,就听见屋内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推开门,只见屋内坐着几位打扮艳丽的女子,正围坐在刘氏身边,有说有笑。
“妾身见过主母。”王婉宁福了福身,声音轻柔。刘氏抬眼打量了她一番,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妹妹这是新婚第一日,怎么看起来如此疲惫?
莫不是二皇子昨夜太过‘疼爱’妹妹了?”屋内其他女子听了,纷纷掩嘴轻笑。
王婉宁脸颊一红,她自然听出了刘氏话语中的嘲讽,却也只能强装镇定:“让主母见笑了,
妾身昨夜有些失眠,所以气色不佳。”刘氏冷哼一声:“既入了这二皇子府,
就要守这府中的规矩。妹妹可莫要仗着二皇子的宠爱,就忘了本分。”王婉宁心中委屈,
她与李昭然不过是奉旨成婚,哪来的宠爱?但她也明白,在这府中,自己势单力薄,
不能与刘氏起冲突。“妾身谨记主母教诲。”她低声说道。请安结束后,王婉宁心情低落,
独自一人在府中漫步。二皇子府很大,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景色美不胜收,
可她却无心欣赏。她走到一处湖边,望着湖中的倒影,心中满是迷茫。就在这时,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王婉宁转头望去,只见李昭然骑着一匹黑马,英姿飒爽地朝这边而来。
他身着一袭玄色劲装,头发束起,更显得意气风发。王婉宁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却被李昭然叫住:“站住。”她停下脚步,转身福了福身:“殿下。”李昭然翻身下马,
走到她面前,眼神在她身上扫过:“怎么,见了本皇子就想躲?
”王婉宁咬了咬嘴唇:“妾身不敢,只是怕打扰殿下。
”李昭然冷哼一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本皇子今日心情好,便与你说说话。
”他说着,在湖边的石凳上坐下,“你可知圣上为何将你许配给本皇子?
”王婉宁摇了摇头,她确实不明白,自己与李昭然素未谋面,圣上为何会下这样一道旨意。
“哼,不过是为了平衡朝堂势力罢了。”李昭然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你们王家在礼部经营多年,势力不容小觑。圣上这是想通过联姻,
将王家绑在本皇子这条船上。”王婉宁心中一震,她从未想过,
自己的婚姻竟只是一场政治交易。“那殿下呢?殿下对这桩婚事又是如何想的?
”话一出口,王婉宁就后悔了,她不该问得如此直白。李昭然挑眉,
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本皇子如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圣意,本皇子不得不从。
不过你最好记住,不要妄图在本皇子这里得到什么感情,你只是这府中的一个侧妃,
做好你该做的事便好。”王婉宁心中一阵刺痛,她强忍着泪水,说道:“妾身明白。
”李昭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明白就好。对了,今日是太后寿辰,
晚上你随本皇子一同进宫。莫要给本皇子丢脸。”说完,他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王婉宁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在这二皇子府的日子不会好过,
可她也不想就这样任人摆布。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复杂的环境中,
找到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回到房中,王婉宁开始为晚上进宫做准备。
翠柳拿出一件华丽的礼服,为王婉宁换上。这件礼服是进宫前特意准备的,
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缀着璀璨的珠玉,穿在王婉宁身上,更显得她气质出众。夜幕降临,
二皇子府的马车缓缓驶向皇宫。车内,王婉宁和李昭然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尴尬。
李昭然一直闭目养神,没有说话,王婉宁也不敢打破这沉默。到了皇宫,只见灯火辉煌,
热闹非凡。李昭然带着王婉宁走进寿宴大殿,众人的目光纷纷投来。王婉宁有些紧张,
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盛大的宴会。李昭然似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低声说道:“莫要紧张,
跟紧本皇子。”这简短的一句话,却让王婉宁心中涌起一丝暖意。他们走到太后跟前,
李昭然和王婉宁向太后行礼祝寿。太后慈祥地看着他们,笑道:“昭然,
你这新娶的侧妃生得可真标致。”李昭然微微躬身:“谢皇祖母夸奖。
”太后又拉着王婉宁的手,嘘寒问暖,这让王婉宁原本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寿宴上,
歌舞升平,美酒佳肴。王婉宁坐在李昭然身边,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中却有些恍惚。突然,
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周叙白。他也穿着一身华服,正在与其他官员交谈。
王婉宁的心猛地一抽,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还是被周叙白发现了。
周叙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他朝着王婉宁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王婉宁望着他的背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李昭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正好看到周叙白离去的背影:“他是你的旧情人?”王婉宁身体一僵,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李昭然冷哼一声:“看来本皇子猜得没错。不过你最好收起那些心思,
既然入了本皇子的府,就别再想其他男人。”王婉宁咬了咬嘴唇,心中满是委屈。她知道,
自己与周叙白的那段感情,终究是回不去了。而她与李昭然之间,又会有怎样的故事呢?
在这充满变数的皇宫和二皇子府中,她的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第三章情澜渐起马车在夜色中颠簸前行,车厢内的气氛压抑得近乎凝固。
王婉宁垂眸盯着裙摆上绣着的并蒂莲,那金线勾勒的花瓣此刻仿佛都浸着苦涩。
李昭然周身散发的寒意比腊月的北风更冷,他突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碾碎。“王婉宁,你当本皇子的话是耳旁风?
”李昭然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眼底翻涌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怒意,
“在太后寿宴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与旧情人眉目传情?
”王婉宁疼得眼眶发红,却倔强地不肯示弱:“殿下明鉴,妾身与周公子不过是点头之交。
”她仰头与李昭然对视,烛光在她眼中碎成星子,“若殿下觉得妾身丢了颜面,
大可以休了我,何必这般折辱?”这话如同一把利刃,精准地刺中李昭然的逆鳞。
他猛地将她推开,王婉宁撞在车壁上,额角瞬间肿起一块。李昭然望着她苍白的脸,
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慌乱,却又立刻冷笑道:“休了你?王家怕是要将本皇子生吞活剥。
你最好给本皇子安分些,否则......”马车突然剧烈颠簸,李昭然话音未落,
王婉宁就顺着惯性栽进他怀里。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李昭然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着酒气萦绕在鼻尖,王婉宁的心跳陡然失了节奏。
李昭然率先回过神,一把将她推开,耳尖却不自然地泛红。回到二皇子府时,
王婉宁的手腕已经青紫一片。翠柳见状心疼得直掉眼泪,要去请大夫,
却被王婉宁拦住:“莫要声张,免得再生事端。”她望着铜镜中自己狼狈的模样,
心中涌起一股悲凉。原以为入了这王府,不过是被困在金丝笼里,
却不想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要被践踏。次日清晨,王婉宁正在院中给新植的玉簪花浇水,
忽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刘氏带着一众侍妾气势汹汹地赶来,手中还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
“好个狐媚子,竟敢勾引二皇子身边的侍卫!”刘氏将纸甩在王婉宁脚边,
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一个女子与侍卫私会的场景,“妹妹昨夜没等到二皇子,
就迫不及待找别的男人了?”王婉宁弯腰捡起纸,指尖微微发抖。她认得这字迹,
分明是刘氏身边丫鬟的笔迹。“主母说笑了,妾身昨夜一直在房中休息,翠柳可以作证。
”她望向翠柳,却见刘氏身边的人已经将翠柳死死钳住。“做贼心虚了?
”刘氏冷笑一声,抬手就要打王婉宁耳光。千钧一发之际,
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刘氏的手腕。李昭然不知何时出现在院中,玄色锦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他扫了眼地上的纸,眼底闪过一抹寒芒:“本皇子的侧妃,也是你能随意污蔑的?
”刘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殿下,妾身只是......”“够了。
”李昭然甩开她的手,刘氏踉跄着后退几步,
“若再让本皇子听到半句关于侧妃的闲言碎语,休怪本皇子不客气。”他转身看向王婉宁,
目光在她手腕的淤青上顿了顿,“跟本皇子来书房。”书房内,檀香袅袅。
李昭然背对着王婉宁,许久才开口:“你的伤......”“不劳殿下费心。
”王婉宁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赌气般的倔强。李昭然猛地转身,却见她眼眶通红,
像只竖起尖刺的小兽。他突然有些烦躁,
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玉瓶重重放在桌上:“这是宫里的伤药,拿去。”王婉宁望着那玉瓶,
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还未等她开口,李昭然又道:“今日下朝后,
随本皇子去城郊的庄子。”见她露出疑惑的神色,他冷哼一声:“太后赐了些珍稀花种,
点名要你去栽种。”城郊的庄子里,春日的阳光洒在广袤的田野上。王婉宁蹲在花田边,
小心翼翼地将花种埋进土里。李昭然倚在一旁的槐树下,看着她专注的模样,
目光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微风拂过,王婉宁的发丝被吹起,她抬手去理,却不慎脚下一滑。
李昭然几乎是下意识地冲过去,将她稳稳接住。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王婉宁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李昭然望着她眼底倒映的自己,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他慌乱地松开手,咳嗽两声掩饰尴尬:“笨手笨脚的。”夕阳西下时,花种终于栽种完毕。
王婉宁直起腰,却因久蹲而眼前一黑。李昭然眼疾手快扶住她,这次他没有立刻松开,
而是低声道:“去马车里歇着,本皇子让厨房炖了鸡汤。”马车回程的路上,
王婉宁捧着温热的鸡汤,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李昭然坐在对面,看似在闭目养神,
实则余光一直留意着她的举动。当看到她喝完鸡汤后露出满足的神情时,
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极浅的笑意。回到王府后,
王婉宁发现自己的院落里多了几盆盛开的玉兰花。翠柳说是二皇子吩咐送来的,
王婉宁抚摸着洁白的花瓣,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她忽然意识到,那个总是冷脸相对的二皇子,
似乎正在悄然改变。然而,这份难得的平静并未持续太久。三日后,宫中传来消息,
皇上要在中秋家宴上考核皇子们的治国方略。李昭然收到密报,
得知有人要在考核时对他不利。当他深夜来到王婉宁的房间,
看到她还在挑灯为他缝制护腕时,心中某处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明日随我进宫。
”李昭然握住她冰凉的手,“本皇子需要你。”王婉宁望着他坚定的眼神,突然发现,
不知从何时起,她竟不再抗拒这个曾经让她害怕的男人。窗外,月光如水,
照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也预示着一段渐起的情澜。
第四章危局同心中秋前夕的京城,处处张灯结彩,可二皇子府内却弥漫着凝重的气息。
李昭然在书房内反复研读密报,眉头紧锁,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忽明忽暗。
王婉宁端着一盏茶轻轻走进来,茶香氤氲间,她轻声道:“殿下,先歇一歇吧,
明日还要进宫应对考核。”李昭然抬起头,看着她温婉的模样,心中的烦躁竟稍稍平息。
他接过茶盏,抿了一口,道:“这次考核,怕是有人想置我于死地。那些弹劾我的奏折,
已经在父皇案头堆积如山。”王婉宁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坚定:“妾身虽不懂朝堂之事,
但愿意与殿下共渡难关。”李昭然凝视着她,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的倔强、聪慧,
还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都一点点闯入他的心底。他伸手握住她的手,
沉声道:“明日进宫,你务必跟紧我,千万不可离开半步。”王婉宁脸颊微红,轻轻点头。
中秋当日,皇宫内金碧辉煌,众皇子、大臣及其家眷齐聚一堂。考核开始前,
皇上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下方众人,缓缓道:“此次考核,关乎社稷,
望诸位皇子各抒己见,为朕分忧。”考核进行到一半时,三皇子李昭铭突然站出来,
手中拿着一叠奏折,朗声道:“父皇,儿臣有本奏。二皇兄在治理地方时,纵容下属贪污,
致使百姓怨声载道,还请父皇明察!”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李昭然神色不变,上前一步,
从容道:“三弟此言差矣。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有人蓄意伪造。儿臣治理地方期间,
清正廉洁,百姓安居乐业,可有当地百姓**为证。”说着,
他示意随从呈上百姓的联名信。然而,三皇子早有准备,冷笑道:“二皇兄这联名信,
谁知道是不是威逼利诱得来的?况且,儿臣还得到消息,二皇兄与礼部尚书勾结,意图谋逆!
”此言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朝堂炸开了锅。王婉宁站在李昭然身后,
听到三皇子污蔑自己父亲,心中又惊又怒。她看到皇上脸色阴沉,
知道形势对李昭然极为不利。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城郊庄子里,
李昭然曾提到有人在收集三皇子结党营私的证据。她悄悄扯了扯李昭然的衣袖,
低声道:“殿下,那些证据......”李昭然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转身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也有证据,证明三弟才是结党营私、妄图谋逆之人!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李昭然的随从呈上了一叠厚厚的证据,
包括三皇子与朝中大臣往来的密信、收受贿赂的账目等。三皇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慌乱地辩解道:“这......这都是伪造的!”皇上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逆子!
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来人,将三皇子拿下!”随着皇上一声令下,
侍卫上前将三皇子带走。危机暂时解除,李昭然松了一口气。他转身看向王婉宁,
见她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名侍卫手持长剑,
朝着李昭然冲了过来。王婉宁眼疾手快,猛地推开李昭然。长剑擦着她的肩膀划过,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袖。李昭然又惊又怒,挥剑将侍卫制服。他冲到王婉宁身边,
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声音颤抖:“你疯了?为何要替本皇子挡剑!”王婉宁靠在他怀里,
虚弱地笑道:“因为......因为殿下值得。”李昭然望着她苍白的脸庞,
心中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情感。他抱着她大步走向皇宫御医处,一路上,紧紧将她护在怀中,
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御医为王婉宁包扎好伤口后,叮嘱她要好好休息。李昭然守在她床边,
握着她的手,久久不愿松开。王婉宁醒来后,看到他一脸紧张的模样,心中满是感动。
“傻瓜,以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李昭然轻声道,眼中满是心疼。
王婉宁笑着点头:“只要殿下平安,妾身做什么都值得。”两人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彼此,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不存在。经过此次事件,李昭然对王婉宁的感情愈发深厚。
而王婉宁也明白,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看似冷漠,实则深情的二皇子。
他们知道,未来的路或许依然充满艰险,但只要两人携手同心,
就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克服的。回到二皇子府后,
李昭然命人将王婉宁的院落布置得更加温馨。他每日都会抽出时间陪伴她,
为她熬药、陪她说话。在他的悉心照料下,王婉宁的伤势渐渐好转。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三皇子虽然被拿下,但他的党羽并未全部铲除。
这些人不甘心失败,正在暗中谋划着更可怕的阴谋,
准备给李昭然和王婉宁致命一击......第五章迷雾迷局王婉宁的伤势尚未痊愈,
二皇子府便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白日里,连往日叽叽喳喳的鸟儿都不再鸣叫,
只有秋风卷着枯叶,在庭院里打着旋儿。李昭然每日处理完政务,便守在她的床边,
可眉间的忧虑却从未消散。他知道,三皇子的党羽绝不会善罢甘休。这日深夜,
王婉宁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她轻手轻脚地起身,借着月光,看到窗纸上映出一个黑影。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支淬了毒的飞镖破窗而入,直直朝着她的方向射来。千钧一发之际,
李昭然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挥袖将飞镖打落在地。“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李昭然紧紧抱着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王婉宁摇了摇头,靠在他怀里,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殿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低声说道。
李昭然眼神一凛:“放心,本皇子定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然而,
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第二天,京城突然传出流言,说李昭然为了争夺皇位,
不择手段,甚至谋害手足。这些流言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
更糟糕的是,朝中一些原本保持中立的大臣,也开始对李昭然产生了质疑。
李昭然坐在书房里,看着一封封弹劾他的奏折,脸色阴沉得可怕。王婉宁走进来,
看到他疲惫的模样,心疼不已。“殿下,这些流言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操控,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