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将闺蜜老公儿子接回家后,她破产了苏凝夏顾淮之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一个个画面构建了整个作品。故事很美好,看了意犹未尽!小说精彩节选苏凝夏冷哼一声:「呦!这是眼红淮之的名气高过你,滚回来求饶了?」我无语的看着她:「你想多了,我只是来……
我为了项目熬到近乎猝死,急需妻子签字手术,可她却丢下我不管不顾,反倒把别人的老公儿子接回家照顾。
「艳艳是我最好的闺蜜,她得病去世后孩子老公那么可怜,我照顾一下怎么了?」
三个月后,我一瘸一拐的回到公司,妻子不仅不在意,反倒当众斥责我无故旷工,将我的项目交给了她闺蜜老公。
一时间,不少员工替我打抱不平,可我却只是笑笑。
「总裁说得对,我就不拖累大家了,这首席设计师的位置也交给他好了。」
直到妻子公司破产,背负千万债务流落街头时,她才如梦初醒,哭着求我帮她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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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要让出首席设计师的位置,一时间,整个公司内噤若寒蝉,同事们纷纷望向我。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光是苏凝夏的丈夫,整个公司更是我一手创办的。
苏凝夏虽然没有给我分股份,但公司创业基金是我出的,公司九成单子都是我谈下的,是名副其实的大功臣。
只是愣了片刻,同事们便纷纷上前拉着我,劝道:
「老陆别冲动,夫妻吵架而已,你可千万别拿工作赌气啊。」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此举不是冲动,而是早就对苏凝夏失望透顶。
一旁,苏凝夏却以为我还在吃醋闹事,她满脸失望地看着我:
「你别闹了行吗?淮之他作为一个单亲爸爸也不容易,同为男人,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他吗?」
听到顾淮之的名字,我不由自嘲一笑。
众人只知道,顾淮之是苏凝夏死去闺蜜的丈夫,却不知道,他还是苏凝夏学生时期的白月光。
站在一侧的当事人顾淮之此刻叹息一声:
「凝夏,我知道自己晦气,不配待在这里,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苏凝夏心疼的拉着他,又哄又劝的。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我,只觉得可笑。
顾淮之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全是他作的。
他家境虽然一般,但他老婆是个小富婆,本来他可以不工作在家啃老婆。
可偏偏他觉得靠老婆丢人,便拿着老婆的钱去投资创业。
结果输的负债累累不说,还责怪他老婆管得严。
他老婆一边还债一边受气,这才得了乳腺癌早早离世。
事后,他本来还可以好好工作努力生活。
可我好心介绍他去我兄弟公司干活,他却动了歪心思,在项目上做手脚诬陷同事。
最后被监控查实,他被开除不说,还上了各大公司的黑名单。
明眼人都说他是自作自受,唯独苏凝夏觉得他可怜,非但不听我们的劝阻将他招在身边,还委以重任。
仿佛只要和顾淮之有关,苏凝夏就没了思考,只向着他。
这次也一样。
顾淮之嘴上说着要走,可身体都没挪动一步,在场的人都能看的出来他是在挑拨是非,但苏凝夏却急了:
「好了好了,等这次项目交接好了,我和你补办婚礼,行了吧。」
望着她那敷衍的态度,我无语的摇摇头:
「不用,我们离婚。」
曾经的我是很想补办一次婚礼,只因三年前我们婚礼那次,苏凝夏因为顾淮之的一个电话,就在婚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弃我而去。
「他儿子腹泻了,淮之一个大男人不会换纸尿裤,我得去帮他。」
我拿着戒指焦急的等着她回来,直到菜凉透了,天彻底黑了,也没见到她人。
这些年,我提过数次补办,她都以麻烦、没时间拒绝我。
现在她倒是想拿这个来求我办事。
可我早就不稀罕了,只想和她离婚。
苏凝夏闻言一愣,随后不可思议的质问道:
「不就是让你给顾淮之一个项目吗?为了这么点小事,你要和我离婚?」
小事?
为了帮她拿下这个项目,我熬夜到差点猝死,当我打电话找她签字手术的时候。
她的声音温柔如水,却不是因为我,而是她正陪着顾淮之的儿子:
「现在这粥有点烫,等凉了我喂完天天再来陪你。」
我半昏迷着,神志不清的说道:
「我快死了……」
电话那头的苏凝夏没有担心我的安危,反倒带着怒意的吼我:
「陆子期,我只是帮着去世的艳艳照顾她的老公孩子,你小肚鸡肠就算了,装什么病。」
一开始,我也以为她只是好心照顾。
可她的原则一次次为顾淮之他们父子打破。
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她好不容易抽出时间陪我看场电影,结果电影还没播五分钟,她就背着包匆匆离去:
「天天吐奶了,我不放心,我去看看。」
这一照看,就是彻夜未归。
我以为她只是喜欢孩子,可我说想要个孩子,苏凝夏一直不同意,嫌弃小孩叽叽喳喳的烦人。
结果顾淮之的孩子,她就乐呵的亲自照顾,为此耽误工作也不在乎。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塞到苏凝夏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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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她会开心的接过签字,可下一刻,她却只是将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长叹了一声: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别拿离婚这事来逼我就范,这招没用。」
「你先回去,我现在有点忙,回去我们好好聊聊。」
她说完,不愿意再和我多谈,招呼着员工们继续工作去了。
我也不觉得我和她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转身离去,准备回家收拾行李。
当我打车回到家中,推开房门看到屋内场景的那一刻,我却呆愣在原地。
原本白净的墙上涂满了五颜六色的抽象画。
我珍藏了十多年的手办们被摔的七零八落,分散在房间各个角落。
客厅中央,一个四岁大的男孩正拔着我**版键盘的盖帽。
这个小孩正是顾淮之的儿子,顾天天。
苏凝夏的妈妈一边给孩子喂辅食,一边卖力的夸道:
「天天真棒,别忘了和外婆的约定,拔一个吃一口饭饭。」
听见开门的动静,苏妈妈瞥了一眼,瞧见是我回来了,顿时没了好脸色:
「还知道回来,怎么不死外面。」
顾天天闻言丢下键盘,拿起身侧的木剑指着我:
「坏人,滚出我的家!」
本来我还打算离开,但现在我忽然改变主意了。
这个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要走也是他们走。
我没理会这个小屁孩,自顾自倒了杯水喝。
没能将我赶走,顾天天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躺倒在地板上扭曲爬行:
「外婆你不帮我把坏人赶走,我就不吃饭了。」
苏妈妈急的原地跺脚:
「他只是个孩子,你那么大个人了,就不能让让他吗?」
「反正你都在外面鬼混了三个月了,先出去避避,等我做好了孩子的心理工作,你再回来。」
她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好像我亏欠了她似的。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
当初,苏妈妈得了重病,她爸爸嫌弃她们赚不了钱还要倒贴,就将她们母女赶出家门。
是我不忍心她们流落街头,将她们收留,还一个人拼命打工赚钱,卖了家当,只为给苏妈妈看病。
那时,她们哭红了眼,拉着我的手表达感恩,许诺以后会报答我。
可她们的报答,就是带个野种回来,霸占我的家吗?
自从顾淮之带着孩子出现后,这个家里就乱成了一片。
每次我表达不满的时候,她们总有无数的理由反过来将我指责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