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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回京后我只想和离

夫君回京后我只想和离

夫君回京后我只想和离

作者:耿念念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5-28 13: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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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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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回京后我只想和离》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耿念念文笔很好,思维活跃,宋从佑李玉燕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静娘拦住我,认真对我说:“你可想好,你这一走,那帮人又不知道怎么传呢?指定说你棒打鸳鸯未果,一气之下南下。”宋从佑如今是……

精彩节选:

导语:成亲三年,夫君宋从佑终于从边塞回来了。除了军功,他带回来的,还有一个女子。

据别人描述,那女子生的一副好容貌,身段更是上乘。此次回来,

他是为了向我讨要一个名分。至于那名分是什么,显而易见。我决定和离,远走他乡。后来,

宋从佑翻到了我的和离书,他一反常态,哀求我不要离开。再后来,我死了。

1侍女青梅向我传述宋从佑回京消息的时候,

我正躺在景安楼包间的贵妃榻上悠哉游哉地吃着茶水点心。青梅愤愤不平:“夫人,

按奴婢说,此事就该禀明老夫人,让她为你做主。

”静娘在旁边分析:“宋从佑毕竟还是他亲生儿子,离开三年,他若执意娶那女人进门,

你难道就不担心老夫人偏心儿子。”静娘是景安楼的掌柜,也是我的秘密合作伙伴。

她手下的大部分产业,都有我的投资。静娘每天与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

早就看透了这些人情冷暖。两个人就这样吵了起来。三年前,邻国进犯,边塞危急。

新婚当晚,宋从佑被一封圣旨征调到边塞。这一走,就是整整三年。三年里,

我尽心尽力侍奉母亲,打理家中产业,每月雷打不动地向宋从佑寄信,

告诉他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嘱咐他不必担心。宋从佑很少回信,偶尔回一次,

都是简短地担心母亲的身体。如今,宋从佑真的回来了。那边,两人还在争吵。“停。

”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重重铺在桌子上。两人齐齐探头望去,震惊出声:“和离书?

”“我想好了。等宋从佑提出纳妾一事,我就和离。”我和宋从佑是娃娃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我父母安享晚年,归入尘土,倒是不用担心他们反对。

打理家产三年,我积累了很多经商经验。待和离之后,我就带着私房钱离开京城,

寻一处安静舒适,风景秀美之所,置办住宅,开一家商铺,顺便招一个美男子当上门女婿。

静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为宋家付出三年心血,如今就这样走了?”我点点头。

我虽与宋从佑幼年相识,可并无感情。如今他有了心爱之人,和离,对他对我,

百利而无一害。回到家,宋从佑已经回来了。原定的两天之后到达京城,如今提前了。

我赶到大厅,母亲正坐在主座上喜笑颜开。旁边坐着的,没有来得及卸下盔甲的男人,

就是宋从佑。屋内还有几个男人,应该是宋从佑的部下。为首的人,我认识,

是宋从佑身边的田副将。最末端站着一名女子,淡青色的衣裙,戴着白色的面纱,

辫子垂在胸前。没有华丽的衣裙和妆容,整个人就好像一朵出水芙蓉。

她就是宋从佑的心上人,李玉燕。我刚进大厅,里面一片诡异的寂静。见我进来,

母亲立即招呼我去她身边,将话题往我和宋从佑身上引。看得出来,母亲不喜欢李玉燕。

我和宋从佑离的极近,可自我进来,他都没有看我一眼。夫妻一场,我们竟变得如此生疏。

2我与宋从佑成婚时,他二十岁,我十六岁。成箱的彩礼抬进我家,我爹笑得脸都要烂了。

也是,我家世代经商,而宋家是正儿八经的官宦人家。如果不是爷爷辈定下的娃娃亲,

说不定宋从佑早就娶了哪家的贵女。所有人都说我攀了高枝,

一跃从低贱的商户之女变成了世家夫人。嫁过去之前,爹娘嘱咐我,要孝敬婆婆,

尽心尽力协助丈夫,我一口答应下来。宋从佑在边塞上阵杀敌,

我衣不解带的伺候卧床的婆婆,拿自己的嫁妆为婆婆购买高价药材。宋从佑晋升如此顺利,

除了他自己有作为外,还有我在京城上下打点人际关系。这些,宋从佑都知道,但是回信里,

他从来没有向我表达一分感谢。现在,也是这样。如此见外,生怕在场的心上人吃醋。

我摆出一副标准的微笑福了福身说到:“夫君一路风尘仆仆,我这就吩咐下人准备饭菜,

各位副将也是,今天就留在府上用餐吧。”宋从佑表情一滞。田副将解释说:“夫人,

待会将军还要进宫面见圣上呢。”原来如此。我继续笑道:“那我先备好饭菜,

等众人回来享用。”宋从佑没有答应,只留下一句“再说吧”就带着人离开。临走前,

他嘱咐我给李玉燕准备房间。给出的理由是军营里面都是男人,她一个女人不太方便。

青梅吐槽:“不太方便,她呆在军营三年了,这会不方便了。京城这么多客栈不选,

非要住在府内。”青梅问我生不生气,我摇头否认。怎么会生气呢,我开心还来不及。

宋从佑越偏爱李玉燕,我就越有理由和离。我给李玉燕准备了竹风院的厢房。

竹风院距离宋从佑的书房不近不远,两人正好有时间相会。我嘱咐厨子备好饭菜,

报了一溜烟爱吃的菜,红烧狮子头,糖醋鲤鱼,清炖梨汤...宋府勤俭节约了三年,

逢年过节,餐桌上的荤菜都不超过两道。如今男主人回来,自然要大吃大喝一场。

餐桌上的菜都热了两回,还是不见人影。婆婆身体不舒服,自己回了房间。青梅得了消息,

说是宋从佑和他的副将正在景安楼吃喝。消息是静娘托人带来的。这下也不用等了。

我连忙招呼青梅坐下,开始用膳。一顿饭我吃的心满意足,打了好几个响嗝。夜深露重,

我照例到厨房为母亲熬药,正巧碰到李玉燕。她依旧是那副素净的打扮,正蹲在火炉旁熬药。

毕竟遇上了,还是要打招呼。我率先开口:“李姑娘有疾?”李玉燕摇摇头,

“这是阿佑的药,他有腿伤,最近又发作了,我就为他准备了一副方子。

”宋从佑有腿伤这件事,我并不知情。不过男人在外行军打仗,身上有伤倒也正常。

她声音很好听,像是高山流下来的潺潺溪水。宋从佑喜欢上这样的人,也不奇怪。

3“李姑娘会医术?”“对,我在军营中就是军医。多亏了阿佑照顾我。”说完,

李玉燕表情突然有些愧疚,“说漏嘴了,阿佑腿上有伤这件事,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

尤其是老夫人,所以还请夫人为我保守秘密。”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露出脖颈上几处暧昧的痕迹。很新鲜的印子,像是今天才留下来的。“当然。”我点点头。

青梅盯着李玉燕远去的背影,狠狠说了句:“装货。

”我哪里不知道李玉燕是故意让我知道这些,她是在宣示**,

故意展示她和宋从佑之间的亲昵,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更或者,她是想以此激怒我,

让我对她做些什么,落得一个妒妇的名声。不过,她想多了。我对宋从佑根本不感兴趣,

她越是越界,我越是要显得大方。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端着熬好的药去婆婆的院子。刚踏进去,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一边是婆婆气急败坏的声音:“卿卿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子,操持家中三年,

如今你带回来一个野丫头还公然住在府上,你让卿卿怎么想,你让外人怎么看我们宋家。

”婆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看着手中冒热气的汤药,感慨有人撑腰就是好。

另一边是宋从佑的声音:“军营中都是男人,玉燕一个女子不方便,再说,

我看卿萱并没有不乐意。”屋内,婆婆气得摔了杯子,“你还在为她狡辩,

且不说李玉燕的事情。你刚回京,就在景安楼挥霍两百多两银子,你是生怕别人抓不住把柄?

”静娘讹人向来有一套,两百多两银子,我并不意外。宋从佑爱面子,如今被亲娘捉住小辫,

没有辩解就直接冲出房门。我正好和满脸燥红的他四目相对。很默契的,我们没有说一句话,

相互错开。宋从佑带女子回来的消息传到了我哥哥耳中。他气急败坏地冲到宋府,

说要为我鸣不平。宋从佑不在府内。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李玉燕的居所,

拎着棍子去了竹风院。我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

哥哥正拿着棍子将李玉燕逼在角落里数落她。李玉燕哭的梨花带雨,满脸泪痕,我见犹怜。

只不过,她是装的。宋从佑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将李玉燕护在怀中,一脚将我哥撂翻在地。

好一场英雄救美的场景,只不过我在里面扮演的是坏人。我清楚我哥的性格,爱偏袒人,

爱虚张声势,脾气一点就炸,灭的也快。整个事件中,李玉燕除了哭红眼睛,

身上没有一点伤。我哥闯进竹风院至少一刻钟,若真是想打人,李玉燕早就伤痕累累了。

反观我哥,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宋从佑抱着李玉燕去看大夫。离开之前,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与我有什么血海深仇。他没有注意到李玉燕对我挑衅的眼神。

4我哥摔伤了腿,郎中在我屋里为他包扎。他一边呲牙咧嘴地喊疼,一边在骂人。

我问哥哥要不要与宋从佑和离。我哥一口否决我的想法:“想什么呢傻妹妹,

你和离了名声就不好了,还怎么嫁人?宋从佑现在就是被迷惑了,

等过段时间他就知道你的好了。”“你嫁到宋家,那是攀高枝了,为了我们家着想,

你也不能和离。”我突然就不想告诉哥哥我和离的计划了。问题的根源不在李玉燕身上,

而是在我和宋从佑身上。在宋从佑眼中,我和李玉燕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李玉燕一手好医术,治病救人,还与宋从佑一同经历过生死。她是大漠的野玫瑰,

是京中娇生惯养的贵女绝见不到的类型。而我,只是与他定下姻缘的女子罢了。

小时候爷爷为我们两家定下姻缘。父亲一直告诫我,宋从佑是你未来的丈夫,

你要一直在他身后支持他,赢得他的喜爱。所以我短暂地成了他的跟屁虫。他去武场练武,

我就在旁边为他加油助威,惹得其他人哄堂大笑,取笑我是宋从佑的小媳妇。

这句话本来也没有错,可是宋从佑黑了脸,不允许我再跟着他。后来我们两人年龄慢慢增长,

每次见面都是不咸不淡地打招呼。他的理想是征战沙场,封狼居胥。

而我就想要过平平淡淡的生活。我们两个人本不相爱,一直拉扯,到头来只会两败俱伤。

晚上,宋从佑带着李玉燕回府,还带回来一个消息。李玉燕怀孕了。消息传的很快,

大街小巷都知道了宋将军的正室夫人一无所出,反倒是一个没有名分的女子率先怀上了长子。

就连赏荷宴上,举办宴会的丞相夫人都在我面前暗暗提起这件事。周围人都窃窃私语,

发出阵阵讥笑。原本下的帖子是邀请了我和宋从佑两个人。宋从佑说他没有时间,拒绝了。

他说的没有时间,是和朋友跑去酒楼喝酒。李玉燕也去了,喝酒之前,

他还带着她去买了首饰衣服。有了上次的教训,他换了一家酒楼。景安楼的对面,奚春楼。

不过我猜,他这次也会被讹钱。因为奚春楼的幕后老板还是静娘。

丞相夫人为首的那群贵妇看不起我商户之女的身份,经常明里暗里的嘲讽我。如今,

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明晃晃的机会。我以笑回之,假装看不懂她的意思,将话题引到别处。

丞相夫人翻了翻白眼,甩袖子走了。好友问我介不介意,我笑着摇摇头。钱比男人重要多了,

赚钱最重要。这种宴会就是一场无形的交际圈。丞相位高权重,

很多人都会卖的面子亲临宴会。而我,可以在宴会中结交朋友。有时候,人脉也是一种金钱。

宴会结束,我在丞相府外被丞相夫人拦住去路。5她一会问我宋从佑今天为什么不来,

一会又提起李玉燕。丞相夫人身旁的人跟着她一唱一和,

话里话外都在嘲讽我拴不住男人的心。要男人的心有什么用,

我不懂为什么京城世族后院都为了一个男人争得头破血流。我闭上眼睛偷偷翻了个白眼,

面上还要保持得体的微笑。直到宋从佑的到来。他骑着一匹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一群人。

他表情很臭,看来刚被讹完钱。王夫人噤了声,如今宋从佑是皇帝面前的红人,风头正盛,

她不好招惹。我上了马车,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是李玉燕。她身上穿着上好的绫罗绸缎,

头上的发饰也添了好几个。马车空间不大,我们三个人显得十分拥挤。更何况宋从佑个头高,

体型宽大,这样的空间来说对他更是狭窄。一路上,他已经来回转换了好几个姿势。

回京半个多月,宋从佑一点没有提起纳妾的事情。如今,李玉燕都有身孕了,他还是没有提。

我原本的计划是,等宋从佑提出纳妾,我表示反对,

他到时候肯定觉得我心胸狭隘不配成为他的妻子,我再顺理成章地提出和离。而现在,

计划没有一点进展。马车里,我试探向李玉燕问了句:“李姑娘还要一直住在竹风院吗,

如今离开边塞,将来打算如何?”问题不能太直接,这样会引起宋从佑反感;也不能太隐晦,

不然他头脑简单,听不出来我的意思。李玉燕故作惊讶:“姐姐难道是不喜欢我住在宋家?

”我还未回答,她又接着说:“既然这样,我回去就搬走,绝不给姐姐添麻烦。”说完,

她还摸了摸并不显怀的肚子,一副无辜的神态。三两句话,我到成了恶人。

宋从佑皱眉看我:“宋府房间众多,你让她住下去怎么了?”“她现在怀着宋家的孩子。

”“沈卿萱,我没想到你是如此小气的人。”我瞪大眼睛,有口难言。

我的问题的重点是在后半句啊,他只关注到了前半句。

我嘟囔着:“人家怀了你的孩子你还不给人家名分,算什么男人。”宋从佑没有听到,

问我说的什么。李玉燕装作一副抱歉的样子,作势就要下车。宋从佑拉住她,

指了指我:“你下去,我看这马车也坐不下三个人。”下马车之前,他又添了句,

“是母亲让我来接你的,你不要多想。”我和青梅没走几步,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开始下雨。

我们俩都淋成了落汤鸡。晚上,我正在给母亲熬药,宋从佑将一副药扔到我面前。

他用使唤下人的语气对我说:“这是大夫给玉燕开的保胎药,如果不是因为你哥哥,

她也不会喝药,这段时间的药你就帮她熬了吧。”欺人太甚。我直接将药扔在地上,

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我明天就要离京,熬药的事情,你找别人吧。”“离京?

”宋从佑面露疑惑。“你要去哪?”6和离的事情停滞不前,我只能将这件事暂时搁置。

静娘准备在苏州新开几家成衣铺子,顺便选一些江南地区时兴的布料。成衣铺子我也有出资,

于是我主动揽下了这个活。收拾衣服时,我犹豫再三,还是带上了那张和离书。临走前,

静娘拦住我,认真对我说:“你可想好,你这一走,那帮人又不知道怎么传呢?

指定说你棒打鸳鸯未果,一气之下南下。”宋从佑如今是皇上眼前的红人,

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的一言一行。他的对家,肯定会借我和李玉燕的三角关系大做文章。

我笑着摇摇头毫不在意。既然直面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暂时逃避。更何况,

苏州是一个隐居的好地方,我正好可以考察一番。我端着药向母亲告别。这时,我才知道,

宋从佑一直不提纳妾的事情是母亲不答应。母亲身边伺候她的桂嬷嬷说,母亲有个亲妹妹,

年轻时婆家对她不好,丈夫也不作为,频繁纳妾,她妹妹最终抑郁而亡。

她握着我的手情真意切地告诉我,希望宅院安宁,想一直做我的婆婆。我没有吭声,

这个愿望,我恐怕无法实现。第二天,天空下起了绵绵不绝的小雨。

青梅拿着包袱叹息道:“这雨估计又要下个没完。”从京城到金陵的路程半个多月,

雨也下了半个多月。我与青梅撑着伞来回走遍了苏州大大小小的布料铺。

掌柜见我们是外地人,暗暗抬高价格。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从小就帮我爹娘算账,

听惯了讨价还价的术语,再加上我管理宋家三年,搞定布料问题绰绰有余。终于,

我选定了一家布料商铺。老板望了望门外连绵不绝的雨,脸上既欣喜又忧愁,“夫人,

我看这天,雨还要再下一阵子呢,这批布料估计至少半个月才能运出去。”也好,

这样也不用见到我讨厌的人。我把开铺子的任务交给了青梅。她自小跟着我耳濡目染,

经营头脑很好。经过一个月的勘察,我决定将苏州作为我和离之后的住所。想法拍板决定,

接下来就是寻找住宅。苏州城郊外正好有一处庄子在出售,我坐上马车,没让青梅跟我一起。

这两天的雨愈下愈大,据旁人说,这场雨是苏州十年一见的大雨。还未到庄子,

我就被告知前面的路就被大雨冲毁了。此时天色已晚,没有办法,我只好借住在一家农户中。

农家大婶淳朴,替我收拾出来一张床。她家的小女儿叫阿雅。我们两个人一见面就很投缘,

晚上坐在床上说话。阿雅说前面的路已经被大雨冲毁好几天了,往常这个时节都会下雨,

但是今年的雨尤其大。我眼皮重重一跳,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这里地势低洼,

容易积水,如果雨再下下去,后果不堪设想。阿雅用稚嫩的声音告诉我,村里人已经决定,

如果雨继续下下去,他们就要搬离这里了。说着说着,她声音越来越困,

很快就枕在我腿上睡着了。我看了眼窗外轰鸣的闪电,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直到后半夜,

我才沉沉睡去。梦中的背景是轰鸣的闪电,宋从佑依旧用那双怨恨的眼神看着我,

旁边是李玉燕得意的笑容。“快起来,发洪水了。”我猛地惊醒,看向窗外。磅礴大雨中,

无数人在奔走呼告,跑到地势高的地方。7天刚刚破晓,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大水冲垮了村庄,只有几处地势较高的房子幸免于难。情况紧急,

我只来得及带着睡梦中的阿雅跟着人群跑到村庄外的破庙。破庙地势高,房梁结实,

成了暂时的避难之所。阿雅蜷缩在我怀中抽泣:“姐姐,我娘在哪里?

”庙里面并没有阿雅娘亲的身影。我只好安慰阿雅,“等雨停了,

姐姐带你一起去找娘亲好不好?”阿雅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那双大眼睛泛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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