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作家瑞七编写的《八零入赘我为爱净身出户》,是一部都市生活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冯心柔陈凌军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供销社里新进了布料,我看做便衣漂亮得很,咱们一起去看看呗,给小明珠裁一块也好啊。……
下一秒,桌上碗筷被她扫落在地,一地全是碎瓷片,没等我回神,又被她狠狠揪住衣领。
“周言儒,你就是不信任我,因为我是假千金,你看不起我,对不对!”
声音太过刺耳,我不禁皱起眉头,见我皱眉,冯心柔像是抓住我的把柄,使劲儿推开我。
我向后踉跄一步,碎瓷片刺破脚心,女儿忙用小小的手扶住我。
“你现在有冯心禾这个大学生在身边,你就不要我这个小学毕业的了,周言儒,你别以为我傻,你死也别想抛弃我!”
脚心阵阵刺痛,痛到我眼前有些昏沉发黑。
听冯心柔质疑,我忙摇头否认,想解释,却又感到无力。
“我看你现在也不在乎我了,只在乎冯心禾那个臭**,还有那个破烂传家宝——”
玉扳指和玉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物,取自同一块玉料,意为同心同好。
结婚那天我亲手为冯心柔戴上玉镯,如今,我又亲眼看她取下玉镯。
“砰——”
玉镯被冯心柔狠狠摔在地上,一瞬间四分五裂,和那些碎瓷片混在一起。
“你不是在乎这东西吗,周言儒,我就是要在你面前毁了它,我就是要告诉你——我不稀罕!”
我蹲下一点点挑出碎玉,如同拼凑起被她伤透的心。
如今,我已不知爱该如何形容,也不知道我和冯心柔的感情,是否还该继续。
“心柔,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不然我们分开吧。”
3
冯心柔一下哑了声,她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泪顺着下巴落在地上。
我看着她满脸泪痕,终究无法心硬,咬了咬牙,又伸手轻轻抱住她。
当初我被冯家特聘,从故乡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也不懂富家人家的规矩,那时只有冯心柔笑着递给我一杯水。
尤其是见到她在工作岗位上,满怀热情的模样,我一颗心彻底沦陷。
“心柔,我还爱你,可你还爱我吗?”
冯心柔不开口,只是低头沉默,我的怀疑好像被证实,一时有些窒息。
最后一次吧,我叹了声气,轻轻擦去冯心柔脸上的泪痕。
我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等这颗心彻底死去,我就带着女儿离开。
“心柔,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冯心柔愣了瞬,她摇摇头,对我说话毫不在意,揽住我的胳膊晃着撒娇。
“我都不记得的日子,肯定不重要,言儒,我不要你分心记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发誓,只能爱我一个!”
看着妻子脸上的笑容,我终是没说出“今天是我生日”,一时心力交瘁。
刚出狱,我立刻接手工作,几个好友体谅我被冤受委屈,早早打发我回家。
提前到家,我买好妻女爱吃的零嘴,刚推开门,却因冯心柔的声音止住脚步。
“老不死的,你瞪我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报复你儿子,实话告诉你,他坐牢都是我和凌军举报,可惜没让他死在牢里,还留下个废物女儿,呸——”
透过微开的门,我清晰听到冯心柔的嘲讽,看到她那张扭曲的脸。
“凌军对我百般体贴,我冯心柔就要和这种男人好,他周言儒既然自视清高,我就一点点毁了他,再气死你个老不死的!”
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死咬牙关,浑身止不住颤抖。
我已忘记自己怎么恢复冷静,也忘记在冯心柔欲盖弥彰时,我怎么笑着说“刚回家”。
冯心柔打扮得光鲜亮丽出门后,女儿才默默走出小房间,手抖着递给我一幅画。
看着纸上歪扭的“生日快乐”,我眼眶一瞬湿热。
我彻底死心,也彻底清醒。
深夜冯心柔回家,她眼神妩媚,软软靠在陈凌军怀中。
“周言儒,这么晚了,饭店都关门了,我就是带凌军来家吃点儿饭,你怎么不说话也不问好,什么态度啊!”
看清她脖颈上清晰的吻痕后,我冷冷笑了声,回想自己付出多年真心,唏嘘不已。
不再对冯心柔事事妥协,我死死攥紧手心,直视她开口说:
“冯心柔,我们离婚吧。”
4
冯心柔笑容凝在脸上,她松开挽着陈凌军的手,走到我面前追问。
“周言儒,你什么意思!?”
她扬起手,又在落下那刻,被女儿死死抓住胳膊,本应落在我脸上的巴掌落空。
冯心柔见女儿护着我,突然狠狠推开女儿,我忙把女儿揽在怀里,看向她满心不可置信。
“冯心柔,这是我们的女儿,你可以恨我,可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我呸——凌军说得没错,都怪你乱搞,才搞坏基因,让我生出这种没用的东西,让我沦为笑柄,周言儒,我恨死你了!”
冯心柔这番无理取闹的言论,弄得我满心无语,张了张口,却只被气得笑了声。
当初女儿刚出生,十分健康,只是那时我忙着工作,又要回家照顾父亲,两头连轴转。
我与冯心柔都是新手父母,为了不让她过于辛苦,我托人打听,请了最好的月嫂。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在月嫂请假那天,冯心柔竟然自己出去玩,把女儿关在漆黑的小房间,整整一天。
等我回家已是深夜,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才三个月的女儿,她小小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哭到流不出眼泪,脸色青紫的模样。
自那后,女儿再没笑过,被医生诊断为轻度自闭症。
那时冯心柔百般懊悔,我也无比心痛。
“你知道因为她,我被多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吗,周言儒,我早就知道你把我当假千金,你看不起我,现在你终于暴露真面目了!”
可如今,我看着眼前指着我破口大骂的冯心柔,心尖麻木到毫无知觉,只剩无尽的释然。
既然她已变心,是非我已不想计较。
“冯心柔,我从没瞧不起你,无论你信不信,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无力开口一字一字说着,把女儿护在身后,对她伸手。
“给我三天时间,我会带着女儿还有我父亲离开,净身出户,冯心柔,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当年我托你保管的东西什么时候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