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少爷+年代+乡村+赶山+女知青+空间】孟少宁重生回到1973年的钢铁厂家属院,还成为了即将被赶出门的假少爷。面对真少爷的嘲讽以及养母的无情冷血,孟少宁大手一挥,带着物资下乡打猎。反倒是真少爷回家之后,处处搞破坏,偷鸡摸狗,闹的家属院鸡飞狗跳。甚至还偷盗厂里财物,被剥夺工人身份,强制下放劳动改造...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七零:一把五六半,粮肉爆仓》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孟少宁李大牛周洪林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大侠只吃甜玉米”,概述为:原本蔫头耷脑的母鸡现在羽毛油光水滑,每天能下一个蛋。就连那只被孟富贵养得半死不活的老母鸡,现在也精神抖擞,成……
“废话,不然叫你小子来?”孟少宁头也不抬,胳膊上的腱子肉一鼓一鼓的。
太阳慢慢爬上来,晒得人后背发烫。
俩人汗如雨下,锄头把子都攥出了水。刨出来的土坷垃要用脚踩碎,硌得脚底板生疼。
“歇会儿...”李大牛一**坐地上,抓起水壶咕咚咕咚灌。
孟少宁也停下擦汗。
看着刨出来的两分地,黑褐色的泥土翻着潮气,总算有点模样了。
“哥,这季节种啥啊?”李大牛终于憋不住问:“麦子早过了时令,苞米也晚了吧?”
孟少宁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抖出几粒金灿灿的麦种:“试试这个。”
“嚯!”李大牛眼珠子瞪得溜圆:“这麦粒咋跟金豆子似的?”
“农科所的新品种。”孟少宁随口胡诌两句,蹲下身,手指在土里划出浅沟:“生长期短,抗倒伏。”
李大牛将信将疑地跟着撒种:“能成吗?老把式都说...”
“老把式种了一辈子地,见过拖拉机吗?”孟少宁打断他:“新技术就是新技术。”
撒完种子,孟少宁用脚把土培上。
李大牛有样学样,嘴里还念叨:“老天爷保佑,可别白忙活...”
回去的路上,李大牛一步三回头:“哥,真要成了,可得给俺留点种。”
孟少宁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少不了你的。”
傍晚,孟少宁挑着掺了灵泉水的水桶去浇地。
那麦种也争气,浇了三天就冒出嫩绿的芽尖,比旁边地里的苗子高出一截。
路过的村民都忍不住驻足观望,啧啧称奇:“这时节苗子咋长得这么旺?”
李大牛天天往地里跑,看得眼都直了:“哥,你这麦子怕不是要成精了!”
麦苗蹭蹭往上窜的功夫,屯里秋收也开始了。
孟少宁领着知青们下地掰苞米,苏婉玲学得最快,手上磨出血泡也不吭声。
张丽华那伙人倒是偷奸耍滑,专挑阴凉地儿磨洋工。
“少宁哥!”李大牛满头大汗跑过来:“赵队长说今儿个要收完东边那二十亩!”
孟少宁抹了把脸:“让妇女同志先回去做饭,爷们儿加把劲!”
太阳晒得人发晕,知青们和屯里人混熟了,边干活边唠嗑。
苏婉玲悄悄塞给孟少宁一包大前门:“城里带来的...谢谢你那天帮我。”
孟少宁耳朵尖一热,顺手把烟分给周围老乡。
李大牛起哄:“哟,苏知青偏心眼啊!”
惹得众人哄笑,苏婉玲红着脸躲到妇女堆里去了。
连着干了一礼拜,知青们和大家也熟络起来,适应了屯儿里的生活。
但孟少宁心里倒是有别的盘算。
他现在已经回乡下了,按照屯儿里的规矩,是要参加公家的劳动的。
但天天参加集体劳动太耽搁功夫,他还有自个儿的事情要做。
要么就加个赶山队。
赶山队这活儿好,能正大光明的领**进山。
每个月交了公家的,剩下的都可以自留。
关键是,就不用和大家伙一起干活儿了。
只是他刚回乡下不久,这事儿还不好意思直接提。
一回来就搞特殊,会引起别人的争议,到时候印象不好。
他自个儿倒是没什么,主要是怕影响了孟家。
到时候别人说孟春桃的哥哥是个吃不得苦的,一来就躲着集体劳动。
这丫头片子还不得夜里偷偷哭?
等忙过这段时间,再做打算。
此时。
孟富贵蹲在自家门槛上,眯眼瞅着远处那片绿油油的麦地,嘴里叼着的草根都快咬烂了。
“娘,你看孟少宁那瘪犊子的地!”他朝屋里喊:“这才几天?苗子蹿得比人还高!”
罗金花甩着湿漉漉的手从灶房出来,顺着儿子指的方向一瞅,眼珠子顿时瞪得溜圆:“哎哟喂!这苗子咋跟吃了仙丹似的?”
娘俩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浮现出阴恻恻的笑。
“儿啊,一会儿咱去把咱家鸡圈门打开。”罗金花压低声音:“让鸡鸭也尝尝鲜!”
孟富贵搓着手站起来:“得嘞!看我不祸害死他的地!”
“让这瘪犊子吃独食,咱们整死他!”
晌午的炊烟刚升起,罗金花就猫着腰溜到自家鸡圈后头。
她左右张望几下,确认没人注意,猛地扯开圈门插销。
“咕咕咕!快出去!”她抄起扫帚往鸡群里捅:“都去那边吃好的!”
五六只芦花鸡扑棱着翅膀往外冲,隔壁鸭圈也被孟富贵偷偷打开。
母子俩像赶羊似的把家禽往村西头赶。
那儿正挨着孟少宁的自留地。
“娘,够不够?”孟富贵压低嗓子问:“要不要把老刘家的也...”
“傻小子!”罗金花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咱们家鸡鸭吃饱就成了,管别家的干什么?赶紧回屋!”
两人做贼似的溜回家,刚关上门就听见外头传来此起彼伏的鸡叫声。
罗金花扒着窗缝往外看,笑得满脸褶子挤成一团:“够那瘪犊子喝一壶的!”
没过一会儿。
孟少宁就扛着水桶来自留地了。
灵泉水得多浇才行,免得这麦子烂了根,到时候长不出好苗子来。
刚走过去,他就愣住了。
远远地就听到鸡鸭的叫声。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地头,果然看见七八只鸡鸭正扑棱着翅膀往麦地里钻。
这鸡鸭长得肥,分明就是自家喂的。
饥荒年,谁家的肉不是藏在家里的?
现在咋还出来了?
来的还是他的地里?
想想也知道有人使坏。
不过还好他来得早,这鸡鸭刚进麦地里。
孟少宁直接摸出一把麦子,沿路洒在地上。
这麦子泡过灵泉水,香气正浓。
刚一撒下去,原本冲着麦地去的鸡鸭就调了个个儿,转头来吃这些麦种。
鸡鸭们像是闻见腥味的猫,齐刷刷转过头,连跑带飞地扑过来。
孟少宁慢慢后退,鸡鸭就跟着麦粒走,活像被勾了魂似的。
等到鸡鸭都聚的七七八八了,孟少宁直接大手一挥,十来只鸡鸭直接被收到了灵泉空间里。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啊!”
“送上门的好货!”
他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瘪犊子放出来祸害的,正好便宜了他。
到时候养在灵泉空间里,没事就下下蛋,养肥了还能吃肉。
节约一**钱。
浇完地,孟少宁这才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傍晚时分。
罗金花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满脸得意地朝孟富贵挤眼睛。
“儿啊,你瞅瞅,那瘪犊子还想种地?这回让他知道知道,这屯子里谁说了算!”
孟富贵嘿嘿直笑,搓着手道:“就是!让他嘚瑟!等他那麦苗全被祸害光了,看他还有啥脸在屯里混!”
罗金花撇撇嘴,满脸不屑:“种地?他以为他是谁?”
“一个城里回来的,懂个屁的庄稼活!”
“咱家的鸡鸭过去,他那点苗子还不够塞牙缝的!”
母子俩越说越得意,仿佛已经看到孟少宁蹲在地头哭丧着脸的样子。
可随着天色渐晚,罗金花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
她伸着脖子往院外张望,眉头越皱越紧:“怪事,这鸡鸭咋还没回来?往常这时候早该回窝了......”
孟富贵也察觉不对劲,心里咯噔一下:“娘,该不会......”
罗金花脸色一变,猛地一拍大腿:“坏了!赶紧去看看!”
两人慌慌张张往村西头跑,远远地就看见孟少宁的地里。
麦苗完好无损,绿油油一片,连根鸡毛都没见着!
“这......”孟富贵瞪圆了眼,声音都变了调:“咱家鸡鸭呢?!”
罗金花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跺脚:“肯定是那瘪犊子干的!他把咱家鸡鸭都给抓走了!”
孟富贵气得直跳脚:“王八蛋!他敢动咱家的鸡鸭?娘,咱找他算账去!”
罗金花攥着拳头,恶狠狠骂道:“走!今儿个不让他把鸡鸭吐出来,老娘跟他没完!”
此时。
孟家小院里飘着饭菜的香气。
孟华安蹲在灶台前添柴火,刘秋菊正往锅里下白菜,孟春桃坐在小板凳上剥蒜,孟少宁则在院子里劈柴。
“哥,你今天种地累不累?”孟春桃仰着小脸问道。
“还行。”孟少宁擦了把汗:“等麦子熟了,哥给你蒸白面馍吃。”
孟春桃眼睛一亮,正要说话,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院门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孟少宁!你个王八羔子给老娘滚出来!”
“开门!给我开门!”
“赶紧滚出来!不然老子就踹门了!”
罗金花尖利的声音穿透了院墙。
刘秋菊手里的锅铲“咣当”掉在地上:“是二嫂?她来干啥?上次没要到肉,这次又要闹啥?”
“嘴里这么不干不净的,咱们少宁欠他的?”
孟华安脸色一沉,正要起身,孟少宁按住父亲肩膀:“爸,我去看看。”
院门外,罗金花正拍得震天响:“偷鸡贼!不要脸的玩意儿!快开门!”
孟富贵在一旁帮腔:“有种偷鸡,没种认是吧?”
“再不开门老子就撞了!”
孟少宁猛地拉开院门,正用力拍门的罗金花一个趔趄,差点扑进来摔个狗吃屎。
“哟,二婶。”孟少宁倚着门框笑道:“这还没过年呢,就行这么大礼?”
罗金花站稳身子,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小兔崽子!你把我们家鸡鸭藏哪儿去了?”
“啥鸡鸭?”孟少宁一脸茫然:“二婶家的鸡鸭不见了?”
“装!接着装!”罗金花唾沫星子乱飞:“我亲眼看见你把我们家鸡鸭抓走了!”
“就是你干的!我们鸡鸭好好的吃草,你给抓走了!”
“不要脸的东西,手脚不干净!”
这时孟家人都出来了。
孟春桃气鼓鼓地挡在哥哥前面:“我哥才不会偷东西!”
“二婶你别胡说!”
“小丫头片子懂个屁!”罗金花伸手就要推孟春桃:“滚一边去!”
孟少宁眼神骤然变冷,一把将妹妹拉到身后:“二婶,你再我家对我妹妹动手?是想吃枪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