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黑心小白莲X清冷偏执太子】【重生+强取豪夺+囚禁+疯批追妻+双洁】前世聂颂宁一心高攀,利用父亲救驾功勋嫁入东宫,可谢峤不喜她,最后只得了个凄惨的下场。重生后,她不敢再高攀,避他如蛇蝎。谢峤对此很不耐烦,觉得她这又是在欲擒故纵。某日,侍卫低声禀报:“殿下,聂姑娘在你茶中下了药,此时已经潜入了东宫...
《无视不爱我的太子后,他却上头了!》是由作者“芥末泡芙”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聂颂宁谢峤,其中主要情节是:于是脑海中不禁想起谢峤这被隐藏在内的杀戮真面目,腿一软,没出息地跪了下来:“奴婢知错,求殿下饶命……”……
女子对于他的到来似乎有些抵触,甚至在他站在她身侧时,纤瘦的身子还抖了一下。
他、就这般吓人?
谢峤想到他方才在殿外听见的话,不禁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
婚约?
她这是在欲擒故纵?
他这种身份,身边想依靠美貌勾引他,借机上位的女人一抓一大把,甚过野草,根本烧不完,他早已厌恶至极。
起初他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只模糊记得是谢芫的伴读。
人长得是很好看,但看着柔柔弱弱地,太娇气了,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原以为她会是个安分的,却没想她竟比寻常女子要大胆得许多。
只记得那日他因凉州水患之事心烦至极,想独自待一会,便让服侍的人退下。
初春天气多变,方才还是晴天,不一会就下起了小雨。
他素来不喜雨天,撑着凉亭储备的油伞刚离开没几步,一道纤瘦的身影却好巧不巧撞进了他怀里。
未他发怒,女子便匆忙从他怀中抽离,等看清自己撞的人究竟是谁后,顿时瞪大了杏眸,惊恐道:“太子殿下?”
她连连退了好几步才跪下,“臣女不是故意冲撞殿下您的,求殿下饶恕......”
谢峤没说话,但逐渐阴沉的脸已经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他皱着眉拿出手帕,冷漠地擦干衣袍上的水渍,本想让人拉她下去,却在下一秒看清了她的模样。
女子跪在地上望着自己,美眸满是慌乱与不安,梳得一丝不苟的乌发被雨淋垮,有些凌乱,却更加衬得她娇弱可人。
因为惧怕而无意识咬着的红唇,在那个阴天里,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吸引。
是她。
淅淅沥沥的小雨倾洒在她身上,衣裙不一会便湿透了。
初春的雨极为寒凉,女子受不了寒冷,单薄的小肩不受控制地轻抖着,柔弱的身体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
只是瞥了一眼,口中的斥责便成了:“起来。”
聂颂宁一愣,长而浓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怯生生地望着他:“殿下不怪臣女?”
“……”
谢峤撑着油伞,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冷漠地拆穿她的小把戏:“入宫这么久,还用这些上不来台面的手段,孤就没见过这么蠢的。”
“殿下......,你说什么?臣女不是很懂。”女子的脸皮很薄,似乎受不住这种嘲弄,脸都白了几分。
豆子般的雨滴在脸上,方才还殷红的唇变得有些灰淡。
此处较偏,除了他很少有人会来此地,若不是精心打探过,又怎会恰巧在此地?
毫无铺垫,直接就往他身上撞,真是蠢上天了。
他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见谢峤不理她,只是像在看笑话般看着自己,聂颂宁的自尊心终于被击垮,刚起了退缩之心,便听见他往远处厉声:“愣在那作甚,还不滚过来。”
贴身侍卫醉剑低着头连忙上前,跪下:“属下失职,让聂姑娘惊扰了殿下,属下这就去领罚。”
谢峤没接话,而是看着她,见她是真的要坚持不住了,才朝醉剑伸手。
醉剑一开始并没有领会到其中意思,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忙不迭递上手上的油伞。
“最后一次。”谢峤丢下油伞,冷然道。
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从回忆中抽离,谢峤一阵无语。
还是这般蠢笨,这么久了也只会用这种伎俩。
不过……倒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吸引到他。
只是他还没说什么,一直充当透明人的女子突然有了动作。
她原本是站在大殿中央,只是在他到来后,便不动声色地往右边挪了又挪,所以要跟太后说话,需侧着身子:“太后娘娘,若无吩咐,臣女便先行退下了。”
太后在跟谢芫说话,无心管她,随口道:“退下吧。”
女子福了福身子,便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偏殿,从头到尾礼仪周到,让人挑不出一处毛病。
自然,也没有看谢峤一眼。
谢峤的心沉了下去,脸色有些阴沉,看上去瘆人的很。
太后见他没动作,皱眉:“祈安?”
谢峤敛了敛神色,淡声道:“儿臣忽然想起还有些折子未批完,就不久待了。”
“好吧,政务要紧,但记住切勿劳神。”
“嗯。”
......
谢峤出殿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脸色隐隐有些不虞。
在殿外候着的醉剑顺着谢峤的方向看去,跟在谢峤多年的他也能大抵猜出几分,但他没敢出声。
好在谢峤只是站了一会,便往东宫的方向走去。
醉剑松了一口气,连忙跟上,等到了人不是很多的地方,他才轻声道:“殿下,乌苏二皇子求见。”
谢峤脚步不停,冷声:“不见。”
醉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谢峤明显阴沉的侧脸,便把话吞了进去。
若是平常,这乌苏二皇子兴许能见到太子殿下,但今日他怕是触到霉头了。
此次殿下带兵攻打乌苏,虽然赢了,但因他们带的兵实在是太少,能赢完全靠的是殿下过人的战术。
他们这次赢得很吃力,作为战胜国,损失的可不比乌苏少。
而乌苏此次派二皇子墨砚之来大梁,为的就是亲手向大梁皇帝递和解书,以表两国交好之诚意。
方才在庆功宴上,墨砚之完全没有作为战败国的颓然,面对周围的嘲讽也不生气,甚至还一脸和善。
但却在背地里偷偷求见太子。
这狐狸尾巴藏也藏不住。
东宫。
醉剑遣散了屋内所有人,只留下一个太医。
洛太医手脚麻利地给谢峤重新包扎好伤口,随后退了一步,道:“殿下,您此次受的伤虽然不是很重,但手臂却伤到了筋骨,这些天切莫习武,以免留下病根。”
“还有……您出征前让臣研究的药方,现在有结果了……”
谢峤穿衣的手一顿,半晌才道:“说。”
洛太医咽了咽口水,擦了把额头的虚汗,才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一张纸。
醉剑接过递上。
“药方中的每个药材都是罕见的金贵之物,都有滋养身子,强筋健骨之效,看上去确实是补药,但臣翻阅了大量古籍,都未曾发现这味药方的存在。”
洛太医飞快看了眼谢峤的神色,“最后臣是在纂写鸩毒的古籍上找到此方的……臣仔细翻阅了古籍,发现此药方险峻之极,只需要按配方服用过一次,身子便垮了……”
剩下的话洛太医不敢说下去,话到尾音,勘勘停下。
谢峤没说话,看着纸张的神色瞧不出喜怒。
殿内霎时间只剩下呼吸声,两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在他们觉得快憋死之际,谢峤有动作了。
他随手打开匣子,从中取出一个钱袋。
醉剑连忙接过钱袋,快步塞到洛太医怀中,沉声道:“出去之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明白吗。”
洛太医能待在东宫,自然清楚太子谢峤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光风霁月,听此连连点头,连忙退下。
殿内只剩下谢峤和醉剑二人。
雨滴拍打在树叶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让人心情越发烦闷,但谢峤却依旧悠然自得,仿佛方才听的是什么戏曲。
醉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
他直接跪下,道:“殿下,皇上这是要您的性命啊!您不能这么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