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刚刚招安封侯的土匪一家。亲爹,威武勇猛爱闯祸。亲娘,貌美如花爱爱闯祸。亲哥,英俊潇洒爱爱爱闯祸。……你问她啊?她就比较懂事了,刚刚从街上抢回来一压宅夫君……
我觉得《穿越到刚刚招安封侯的土匪一家》挺不错的,这种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穿越到刚刚招安封侯的土匪一家》简介:沈玉悄悄打量着身边的男人。秦景远生得极好,剑眉星目,鼻若悬胆。此刻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
喜乐声中,沈玉静静坐在花轿里,任由轿夫将她带向定国公府。
轿中红绸繁复,镶金点翠,处处彰显着定国公府的奢华排场。可这些在沈玉眼里,不过是一场闹剧的装点。
“看啊,这就是那个从山上下来抢男人的土匪!”
“听说她把定国公府的大少爷打晕了,这下倒好,人还没醒就要成亲!”
耳边嘈杂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沈玉微微蹙眉。恍惚间,她回想起这几日被困在西陵侯府的光景。定国公府的金甲卫将府邸围得水泄不通,虽说允许他人进出,但对她却是严防死守。
“呵,怕我再去抢男人?”沈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轿子剧烈晃动,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姑娘,到了!该下轿了!”桃儿焦急的声音将她从昏睡中唤醒。
沈玉迷迷糊糊地掀开轿帘,一脚便踩在掉落的喜帕上走了出来。红色的绣鞋在喜帕上留下明显的脚印,喜娘看得直抽抽嘴角。
“这新娘子......”喜娘欲言又止,只得摇头叹气。
定国公府的庭院极尽奢华,青石铺就的道路两旁摆满了名贵盆栽。沈玉环顾四周,入目尽是或鄙夷或戏谑的目光,还有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
“快看,就是她,那个山上下来的土匪......”
“这下可好,大少爷还躺着呢,她倒要嫁进来了......”
沈玉无动于衷,跟着喜娘往正堂走去。红色喜服层层叠叠,走起路来沉重难行,她索性放慢脚步,任由那些闲言碎语飘过耳畔。
忽然,一声公鸡啼鸣传来。
沈玉脚步一顿。她终于明白桃儿为何说定国公府欺人太甚——他们竟用一只公鸡代替昏迷的新郎拜堂!
“把公鸡给我。”她柔声说道,语气轻柔得仿佛在说一句稀松平常的话。
小厮望向西平郡主,见她微微颔首,这才战战兢兢地将公鸡递了过来。
沈玉接过公鸡,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它的羽毛。在场众人看得心惊胆战,生怕这个凶名在外的女土匪当场撕碎这可怜的替身。谁知公鸡突然挣脱,扑腾着翅膀朝西平郡主飞去。顿时厅堂大乱,鸡毛纷飞,宾客东躲西藏。
“啊!”西平郡主尖叫一声,狼狈地躲避着发疯的公鸡。
趁着混乱,喜娘赶紧拉着沈玉往新房去。红烛摇曳,映得房中一片暖色。
“姑娘,你这是......”桃儿欲言又止。
“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沈玉摘下沉重的凤冠,露出一抹讥笑,“我这个山匪,连只鸡都抓不住。”
说着,她缓步走到床前。层层纱帐被轻轻掀开,终于看清了那张令人惊艳的容颜。床上的男子闭着眼,白皙的面容宛如上等的羊脂玉,眉目如画,唇若点朱。
“妖孽。”沈玉轻声感叹。
她伸手探向他的脉搏,眉头渐渐皱起。指尖传来的脉象絮乱无序,显然不是普通的昏迷。
“帮我给他宽衣。”她沉声道。
“姑娘!”桃儿惊呼一声,脸红如霞,“你该不会是想......”
“想什么呢!”沈玉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记,“我是要救他。这脉象不对,怕是中了奇毒。”
两人手脚麻利地褪去男子外衫,此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沈玉赶忙拉过被子盖住男子,却忘了收拾散落的喜服。
丫鬟进门一见,顿时羞红了脸,连连摇头说没事就退了出去。想必是以为新房中已经......
沈玉无奈地摇头。名声这种东西,对一个女土匪而言,本就是可有可无。现在,她要专心救治这个不知为何会昏迷的妖孽了。
她从袖中取出银针,仔细查看男子周身经脉。随着银针落下,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姑娘!”桃儿惊呼,随即捂住嘴巴,“这、这样会不会......”
“别说话。”沈玉专注地运针,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需要专心。”
一根根银针落下,男子的眉头渐渐舒展。沈玉又取出小刀,划破秦景远的指尖,接了半盏黑血。男子眉头再次皱起,发出一声轻哼。
“姑爷要醒了?”桃儿眼睛一亮,忙不迭凑上前。
沈玉收起银针,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不会这么快。明早之前他都不会醒。”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大少奶奶,饭菜好了。”
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沈玉望着这些菜肴,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这一桌酒席,本该是她和秦景远的洞房花烛夜宴,如今却成了她一个人的独享。
“桃儿,一起用膳吧。”她招呼道,“别辜负了厨房的心意。”
用完饭,沈玉看着床榻发愁。烛光摇曳,在床帐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影子。这一夜该怎么过?
“桃儿,去找床被子来。”
桃儿很快回来,脸上带着几分羞红:“下人说...说姑爷怕热,一床被子够了......”
沈玉挑眉,站起身开始脱去繁复的嫁衣。红色的喜服一件件褪去,露出里面素白的中衣。她躺到床内侧,把被子裹得严实:“那我就不客气了。”
屋内渐渐安静下来,只剩烛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半夜里,秦景远因寒意而醒。他下意识地拽被子,却拽出个整个人来。沈玉迷迷糊糊地往温暖处蹭,整个人都钻进了他怀里。
烛光已经熄灭,月光从窗缝透进来,模糊地照亮了两人的轮廓。秦景远猛然清醒,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怀中人的脸。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他声音沙哑地问道,像是许久未开口说话。
“定国公府为你求了圣旨,让我来给你冲喜。”沈玉忍不住讽刺地补充道:“如你所见,我们已经成亲了。”
秦景远皱眉,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谁给我换的衣服?”
“我。”沈玉直接了当地回答。见他脸色越发阴沉,她赶紧补充道:“你中了剧毒,我是为了救你才帮你脱衣服的。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中毒的征兆,你早就...”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秦景远冰冷的目光打断。窗外传来几声鸟鸣,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
“那日在街上抢你,也是为了救你。”沈玉继续解释,手指下意识地绞在一起,“我爹给我挑夫婿,却无人敢娶。我见你生得好看,又快死了,便想着救你一命,你我各取所需。”
说这话时,她心虚地避开了秦景远的目光。这番话听起来确实荒谬,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
秦景远沉默不语,起身披上外衣便走了出去。他的脚步声在廊下渐行渐远,留下沈玉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秦景远又回到床边躺下。“我答应了。”他淡淡地说。
沈玉一愣,“答应什么?”她警惕地往旁边挪了挪,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各取所需。”这三个字让沈玉心中暗叫不好。她只是随口胡诌,没想到他当真了。
“那个...我看上别人了。”她试探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不如你给我一封休书,我们就此别过如何?”
秦景远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讥讽。“这些日子金甲卫把西陵侯府围得水泄不通,除了府上的下人,就只有宣旨公公进来过。”
他转头看向沈玉,目光带着几分玩味,“莫非你是看上那位公公了?”
沈玉被噎住了。她懊恼地想着,早知道就不该随便编这种谎话。现在倒好,把自己给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