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天赋无敌强+爽文+虐渣+无cp+微群像】令狐鸢一朝胎穿进修仙文,成了身份尊贵的丹修世家大小姐,但未来会被凤傲天女主灭掉满门,魂飞魄散下场凄惨。令狐鸢:那她多学几个武器防身合理吧除了丹道外,剑道,符道,阵道,音道,体道.....也都统统学起来,逆袭下炮灰结局不过分吧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惊天地...
《我一丹修,用八种武器防身合理吧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温白不婵写得真好。令狐鸢凤傲天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苍泽声音古怪不解:“什么意思?你究竟把不把令狐鸢当成敌人?”“明明神道场里那些小弟……
北枫城?
这不是商止虞舅舅家吗?
令狐鸢思绪一转,继续听谢千玉讲述古榕村信息。
“前段时间,有个村民在野外看到了自己丈夫的尸体。”
“但奇怪的是,她的丈夫明明还好端端的站在家里。”
“也就是说,她同时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丈夫,一个已经变成尸体,一个却还活着。”
“后来,她断定家里那个是假丈夫,想找人来对付她家里的假丈夫,结果就一转身的功夫,她的假丈夫就消失了。”
“而野外那具尸体,也消失了。”
这个事情之所以会被北枫城的人上报给仙宗,也是因为后来,古榕村里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七起,丈夫消失事件。
这个任务虽然离奇,但看起来危险性不大。
只是因为猜不到背后妖物是什么,因此被宗门判定成了中等任务,刚好被颜醉他们接到了。
令狐鸢与谢千玉赶到村子的时候,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愁云惨淡。
村门口,一棵千年榕树立于清风里,叶动枝摇,生机盎然。
榕树下,坐了一众妇女,她们一边缝制衣服,一边悠闲聊天攀谈。
不远处的田野,村民们还在劳作,一些孩子跑来跑去,嬉笑打闹。
按理来说,村子里发生这样诡异的事,前来帮助他们的八名修士,也全部出事,他们的氛围不应该这般愉快轻松。
谢千玉缓缓蹙眉:“师妹,这个村子有些奇怪。”
令狐鸢抬眸看向那棵榕树:“我也觉得。”
就在这时,风吹过那棵茂盛的榕树,树上有一张没挂稳的木牌被吹飞了。
令狐鸢扬手,乳白色的灵力化成丝线,将木牌带向掌心。
这是一块方方正正的小木牌,上边刻了八个字:
朝朝暮暮,友谊长存。
令狐鸢觉得有些特别,盯着这张牌子看了一会儿,但没看出什么来。
便用灵力把它送回了树上,系稳来。
这时,有几个正在聊天的妇女注意到她们,纷纷起身走了过来。
其中一名三十来岁的女人率先开口:
“两位仙人好,我叫李英,两位仙人又是来帮助我们的吧。”
古榕村凡人虽生存于修仙界,但地质偏远,很少接触修士,因此通常对修士都充满敬畏。
但李英以及其他几个女人态度平平。
尤其是李英,嘴角边的微笑不太真实,像挤出来的,到处都透着怪异。
不等谢千玉和令狐鸢回她,李英就道:
“昨天咱村来了八个长清宗的,今早又来了一个刀宗的,敢问两位仙人是哪的?”
来了个刀宗的?古榕村这个任务是长清宗接手了啊,刀宗的来凑什么热闹?
令狐鸢和谢千玉都有些疑惑。
但救人要紧,谢千玉直接道:“我们是长清宗的,昨天那波人是我们的师弟妹。”
“我们一为救出他们,二为帮助你们铲除妖物,劳烦你们积极配合。”
李英点头:“我是村长家儿媳,村长病了,我的丈夫也被妖物害的消失了,由我来配合两位仙人。”
说到自己的丈夫也是其中消失的一枚,李英低头抹起了眼泪。
“你别急。”令狐鸢说,“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
于是李英和几个女人,一起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详细的告诉他们。
总共消失了七个汉子。
第一个消失的汉子,是一位名叫田芳的女人的丈夫。
田芳也是一切的开始,唯一见过自己丈夫尸体的人。
至于其他六名消失的汉子,家里人都没有见过他们的尸体,他们消失的过程也是莫名其妙的。
要么就是外出失踪再也没回来,要么就是眨下眼,回下头,这名汉子就原地消失了,事情怪诞至极。
有点巧的是,总共七名消失的汉子中,一名是田芳的丈夫,五名是田芳家的邻居,都离田芳家很近。
而最后一名汉子,却唯独不是田芳的邻居,而是李英的丈夫。
李英的一家作为村长家,住在村口,离田芳家很远。
唯独这一家和田芳不是邻居,其他死者都是,令狐鸢重点关注这一点。
另外让她猜疑的是,这个李英,丈夫消失了竟然还有心情坐在村口缝衣服聊天。
而且整个古榕村前后死了七个男人了,八名仙人也都出事了,很可能下一个家庭又会死一个汉子,那这些女人怎么个个轻松悠闲呢。
整合完这些消息,令狐鸢和谢千玉立马起身去调查。
在李英的带领下,两人到达了田芳家。
“田芳,你在不在啊,田芳!”
李英站在田芳的院子门口大叫了几声,里边无人应答。
令狐鸢和谢千玉对视一眼,下一秒,身体反应速度极快,院子的门直接被劈开。
李英被吓了一跳,怔然的看向令狐鸢手中的长剑。
日光烈烈,流金铄石,少女手中长剑寒气四射。
令狐鸢大步走进田芳家,一把推开房门,看见地上躺了一位昏迷的女人。
她刚就要走过去查看,就察觉道一股寒风袭来,于是立马闪身往旁边一躲。
与此同时,一把未出鞘的弯刀悬在了眼前。
令狐鸢抬手,手中长剑和这把弯刀相撞上,发出锵当一声脆响。
一刀一剑相抵在一起,谁也不让分毫。
谢千玉以为有人攻击她的师妹,冲进房门后立马拿出玉笛抵在唇边,随时准备出手。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令狐鸢望向持刀人:“你就是那个刀宗的弟子?”
持刀的是个黑衣少年,一张俊俏白皙的脸冷酷冰寒,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四个大字。
他沉默的看着令狐鸢,不说话。
谢千玉见那少年虽先动手,弯刀却未出鞘,造不成实质性伤害。
于是犹豫的捏着笛子,欲吹不吹:“道友,你说话,我们不会滥杀无辜。”
黑衣少年浅灰色的眼珠微转,忽然松手,放下了弯刀。
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收敛住。
令狐鸢和谢千玉却纳闷了起来。
嗯?嗯啥呢?
谢千玉和这种人说不来话,将目光望向了令狐鸢。
令狐鸢轻咳一声,激道:“你怎么不说话,你是闷油瓶吗?”
黑衣少年:“...”沉默。
令狐鸢加大攻势:“高冷哥?哑巴哥?狂霸酷帅拽哥?”
黑衣少年定定的看着令狐鸢,薄唇轻启:“我不是。”
令狐鸢道:“哦,那就是闷油瓶了。”
“闷油瓶”表示不想要这个称呼,又挤出了三个字:“都不是。”
令狐鸢:“好的三字哥。”
三字哥:“...”更沉默了。
谢千玉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忽地双眼一亮:
“师妹我想起来了,这人好像是隔壁刀宗的少宗主,名叫宋什么雨来着......”
三年前,宗门大比,就是他带领刀宗拿下了第一,谢千玉对他有些印象。
只是对方话太少存在感低,又三年未见,一时想不起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