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虐文+快节奏+be】暴雨倾盆的夜晚,霍沉枭掐着她的下巴冷笑:"这六年,我每一天都在想怎么毁了你。"-他逼她签下情人协议,夜夜索取,在发现她怀孕时,亲手将她送上手术台。他不知道,那晚在酒吧与他缠绵的陌生女子就是她;他更不知道,她胃癌晚期的诊断书上,墨迹早已干透。-他们本来应该幸福的,命运给他们开...
南川少爷的《过分伪装》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苏听晚霍沉枭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呕——"胃里翻江倒海,烈酒混合着晚餐全都吐了出来。苏听晚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指节泛白,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瞳孔猛地收缩。
霍沉枭!
昨天他最后那句话在她脑海中回荡"我的耐心有限"。
原来,这是最后的警告。
在港城,能有这样通天手段让一个植物人凭空消失,连警方都查不出蛛丝马迹的,除了霍沉枭还能有谁?
苏听晚颤抖着摸出手机,指尖在通讯录上滑动。
霍沉枭的名字赫然在目,那串号码她烂熟于心,6年了,却从未主动拨打过。
"嘟……嘟……"
电话响了很久,最终转入冰冷的语音提示: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微信消息发出去像是石沉大海。
霍家别墅坐落在半山腰,欧式铁门紧闭。
"苏**,霍总真的不在。"管家站在门内,态度恭敬却疏离。
"他去哪了?"苏听晚扒着铁门栏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管家摇头:"少爷的行程,我们不便过问。"
霍氏大厦66楼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的门紧锁。
透过玻璃墙,能看到里面收拾得一尘不染,连桌上的文件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苏秘书?"徐墨抱着一叠文件从电梯出来,看到她时明显一愣,"这么晚了,你怎么..."
"霍沉枭在哪?"她直接打断,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徐墨推了推眼镜:"霍总出差了。"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个..."徐墨避开她的视线,"我不清楚。"
苏听晚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是不是他把我妈妈藏起来了?"
徐墨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复杂:"苏秘书,这种事你应该直接问霍总。"
"他根本不接我电话!"苏听晚几乎要哭出来,"徐特助,看在我们共事一场的份上,求你告诉我..."
徐墨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轻轻掰开她的手指:"抱歉。"
夜幕降临,苏听晚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霓虹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又缩短,再拉长。
苏听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窗外的霓虹灯透过薄纱窗帘,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冷水从花洒喷涌而出,冲刷着她冰凉的身体,始终冲不散心头那股刺骨的寒意。
擦干身体,苏听晚蜷缩在单人床上,她盯着手机屏幕,警方和顾时禹都没有新消息发来。
时针指向凌晨两点。
苏听晚突然翻身坐起,抓起手机点开和霍沉枭头像的对话框。
她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颤抖着开始编辑信息:
[霍总,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好,不该拒绝您的要求,求您别伤害我妈妈。以后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手指悬在发送键上,她咬着唇又加了一句:
[求您了。]
点击发送的瞬间,一个刺目的红色感叹号跳了出来: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她不敢相信地又发了一条,同样的红色感叹号再次出现。
手指颤抖着拨通电话,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霍沉枭居然把她拉黑了!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F国圣玛丽亚医院。
霍沉枭坐在长桌尽头,修长的手指交叠,冷峻的眉眼间透着一丝不耐。
会议室内,十几位全球顶尖的神经科专家正用流利的英文激烈讨论着病人的病情,投影仪上显示着最新的脑部扫描影像。
"根据脑电图显示,病人的神经活动比三个月前活跃,尤其是前额叶区域。"
一位白发苍苍的英国教授推了推眼镜,"但植物人苏醒的关键在于外界**是否足够强烈,以及病人自身的意志力。"
霍沉枭眸光微沉,指尖在桌面上轻叩两下,声音不大,却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我要的不是学术讨论。"他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要的是结果。"
德国专家汉斯教授犹豫了一下,谨慎道:"霍先生,植物人苏醒本就是医学难题,我们无法保证……"
话音未落,霍沉枭的手机震动起来,他垂眸扫了一眼屏幕:徐墨。
他抬手示意会议暂停,起身大步走向走廊。
"说。"他接通电话,声音冷冽。
"霍总,苏**好像发现了是你带走了她的母亲!"
霍沉枭指节微微收紧,沉默了两秒,忽然冷笑一声:"倒是小瞧她了。"
这么快就被她猜到了。
徐墨犹豫了一下:"霍总,她现在就在你家门口守着,要不要叫人把她打发走?"
"不必。"霍沉枭语气冰冷,"让她等。"
会议结束后,霍沉枭独自走向走廊尽头的院长办公室。
白发苍苍的院长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茶,见他进来,笑着转身。
"沉枭,会议还顺利吗?"院长嗓音温和,带着几分长辈的慈蔼。
霍沉枭微微颔首,神色淡漠:"嗯。"
院长早已习惯他冷峻的作风,并不在意,只是抬手示意他坐下,自己则绕回办公桌后,缓缓落座。
"那位病人……"院长斟酌着词句,目光探究地看向霍沉枭,"是您的亲人?"
霍沉枭眸光微动,修长的手指在膝上轻叩两下,似在思考如何回答。
半晌,他唇角扯出一抹极淡的冷笑,嗓音低沉而凉薄,"六年前,背叛我的人的母亲。"
院长一怔,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他沉默片刻,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霍沉枭身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年轻人啊……"院长叹息一声,语气里带着过来人的感慨,"恨意太重,伤的反而是自己。"
霍沉枭眸色微沉,没有接话。
院长也不再多言,只是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他:"病人的治疗方案已经初步拟定,但最终决定权在您手里。"
霍沉枭接过文件,指尖在纸页边缘摩挲了一下,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她醒来的概率有多大?"他忽然问。
院长沉吟片刻:"如果按照最积极的治疗方案,30%。"
霍沉枭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