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卑男小三重生上位+暴躁傲娇渣系长公主+男主他超爱+双洁+雄竟+女配穿越女)温珉出身天潢贵胄,性子乖张暴躁,不服就干周容辛是被弃的侯府外室子,自小就过得苦温珉八岁时遇险,恰被周容辛所救,至此少年耳朵落了残疾。十五岁时,竹马沈颐来信,说他在岭南遇见了喜欢的姑娘。于是,温珉不再与之密切往来。十七岁时,...
小新睡不醒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长公主美傲娇,驸马是重生男小三》很棒!温珉周容辛是本书的主角,《长公主美傲娇,驸马是重生男小三》简介:再抬头,微红的丹凤眼一弯,顿时波光粼粼,对上温珉大而凌厉又没什么情绪的凤眼,少年的眼睛深如幽潭,温如晴水。……
出了长公主府,温珉又变成了那个自傲、贵不可言的皇家女:“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本宫手里有当年母后离世前为本宫求来的允婚圣旨,婚事可自行做主,不受旁人钳制。”
母后受困于后宫之中,她虽没多疼自己,但却想着女儿的婚事不要像她一样,成为家族的牺牲品。
想起母后的死,是温珉闭口不谈的痛。
母后死前,甚至未曾给她留下只言片语,却为她求了一道圣旨。
有了允婚圣旨,她想嫁谁都可以,没人能拿她的婚事做牺牲。
“好。”周容辛望着她笑,眸里揉碎了星光一般。
他知道她有圣旨,上辈子她说和亲前,这圣旨却不翼而飞了。
幸好,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温珉冷眼瞧着他笑的不值钱的样子,就忍不住冷嘲热讽:“安信侯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此时此刻怕是已经在皇兄面前告状了吧。”
周容辛低头抚着身上的赤色锦袍,嘴角勾着和温珉同样冷情的笑:“他的儿子在家瘫着呢,现如今屎尿都得找人兜着,还有空找我做什么?”
“我不过是一被养在外头的小娘生的外室子,尚且不知是谁风流后、提上裤子落下的杂种,他有何证据说是我父亲。”
这人贱起来,连自己都骂。
这话也就是说说的,这京都谁不知道周容辛的身份,当年那件事闹的那样大。
周容辛抵赖不了,他是周蔺在外面生的外室子。
温珉被他贱嗖嗖语出惊人的样子,逗的笑出了声。
这才是温珉记忆里他在商场上挥斥方遒的模样,自求亲到现在,他低眉顺眼的做派,她还是有点不习惯。
周容辛见她靠着车壁上笑,立马顺杆爬:“反正等会儿我是要和殿下一起回公主府的,我和殿下已经拜过堂了,手里有殿下亲笔写的婚书,殿下可赖不了账。”
“别想丢下我。”
闻言,温珉只嘁了一声。
嘴角噙着笑,又抬眼说:“你哪只眼睛都看见婚书是本宫亲笔写的?”
“殿下想抵赖?”周容辛面色一慌。
看见他的表现,温珉心情十分愉悦。
周容辛瞧见了温珉眼底的逗弄,心神一稳,又假装顺着温珉:“殿下莫要骗我了,这会儿我们都进宫了,殿下已经打算好领我进太庙拜见先皇和母后了,不可能再反悔了。”
“那可不一定。”温珉是个漂亮的傲娇鬼。
入了宫,马车行驶到一定地方,内宫四周挂着挂着蝉翼纱的车架已经候着了,温珉就得下马车换坐。
寻常百官命妇都是走进去的,只有皇天贵胄才有这份殊荣。
“殿下小心。”周容辛站在旁边伸手扶温珉上车架。
温珉凤眸清撩撩的瞟过他,也没说什么,撑着他的手上了车架。
在外面,她还是乐意给他这个面子。
夫妻一体,她贵为公主,却不会在外轻视周容辛,这是她给到夫婿的尊重。
周容辛站在车架旁,稍稍低着头一路跟着走。
他身量高,长相郎艳独绝,与安泰长公主的容貌势均力敌,气度谦和,列松如翠。
存在感很高,想让人注意不到都难。
好长一段路,路上遇见拜完朝出宫的官员,远远的瞧见车驾内坐的是安泰长公主时,都会退至一旁行礼,待车驾过去,再起身打量周容辛跟随的背影。
然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就是安泰长公主昨日纳进府里的驸马,外头都在传此人是个外室子啊,生的倒是俊朗如月的。”
“生的好有何用啊,以长公主的身份,就是公侯嫡子都配得,最后却让这外室子入了门,真是不成体统。”
“谁说不是呢,实在太荒唐了。”
也有那消息不通的,头脑不接的到处问:“可是先前怎没听说安泰长公主定下婚约呢,怎突然今儿就带驸马进宫了?”
“不懂规矩的外室子自行收拾了家财,自个贴上门的,听说还带着个智如小儿的亲妹子。昨儿敲锣打鼓的唱了一路了,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怎么,家里没个爱看热闹的妇人啊?”
也有消息太灵通的:“我刚刚看见安信侯直奔乾清宫去了,那脸黑的似是要拆了长公主府。”
“要拆昨儿就上门要人了,周蔺那老匹夫可不敢,安泰长公主那可是连亲姨母都敢打的浑人,当年她当年闯入太和殿,当着诸臣的面就和先皇叫板的莽样,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那可太有阴影了,先皇气的一阳开泰、二佛升天了,差点杀两个臣子泄泄火,都愣是没动安泰长公主一下。
最后还让公主殿下砸了金案上的折子、笔墨纸砚。
而且,安泰长公主的脾气可不太好啊。
惹不得、惹不得。
混在百官中,一绿衣官服的男子盯着路过远去的轿辇,目光凝重沉思。
……
如百官所言,乾清宫门口,相当热闹。
周蔺一身绯色官服跪在殿门口,高举着一本折子喊:“陛下,臣状告安泰长公主诱拐臣子!臣状告驸马不尊家中父母,擅自上门自荐枕席,无媒无聘、陛下,这婚事做不得数!”
在这宫门口,周蔺也不敢直接开骂,怕皇帝听烦了直接给他轰出去。
反正就一个目的,非要问皇帝要个说法。
等温珉单手怀抱着装圣旨的锦盒,阔步走来的时候,周蔺正好还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臣今日前来,状告安泰长公主诱拐臣子,状告驸马不尊双亲......”
周蔺口水都快喊干了,也不见里头有人出来迎他进去和皇帝当面抒情。
正午日头晒下来,眼见着天热起来了,口干舌燥的,就快两眼冒金星了。
温珉大老远就听见这老东西搁那一直喊啊喊的,也不见得有个人来搭理他一下子。
这老东西可真能熬啊。
听见周蔺说状告她诱拐臣子,温珉这个脾气一下就躁起来了,但面上还是挂着凌厉冷艳的笑。
那表情看的周容辛心惊肉跳的,一路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她宽大的袖子,小声说着:“他作死可与我无关,殿下可不能迁怒于我。”
嗫喏着又说:“不能不要我。”
温珉挑眉冷笑,心里藏着火,瞪了他一眼,将袖子拽回来风生火火的就往宫阶上走。
周蔺年纪大了,看见正主来了,心很不想承认心里那点害怕,正思量着要不要起身行礼,可又仗着自己是人家正经公公的身份。
还没等他想好,温珉上来就给他一巴掌,抡圆了打:“啪!”
宫人侍卫跪了一地:“请长公主万福金安。”
温珉睥睨着周蔺,通身贵气威仪。
她才不管这些,脾气上来,临头就骂:“放肆!你除告状外可有其他才能,一辈子碌碌无为,于朝廷更是毫无用处,临老了还搬弄是非,诬陷本宫。”
笑着咬牙切齿,凤眸却如刀锋一般凌厉,漫不经心的启唇说:“你是想死了吗?”
轻飘飘的话,不怒自威,让人心生寒颤。
“再在殿前喧哗,本宫就命人将你拖出去,打死了事。”
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蔺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