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扶笙是天渊宗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女,身怀先天灵体,飞升问鼎大道之路一片光明。然而,白娇娇的到来,让一切都化为泡影。她修为被废,受尽屈辱,被师尊师兄们狠心舍弃,在天渊囚禁十年,以为与大道再无缘分。但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她竟是万中无一的混沌神体,在契约兽的助力下恢复修炼。再出天渊,众人视她为废人,却又...
《被囚十年后,整个宗门跪求我原谅》这书还算可以,一棵城城描述故事情节还行,洛扶笙白娇娇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微风拂过,院子里的桃树轻轻摇曳,几片花瓣缓缓飘落。几个身影悄然出现在院中,打破了这份宁静。……
扶笙缓缓步入天渊窟,这片曾见证她十年岁月的土地,如今再次踏足,心境已大不相同。
往昔,她需深入窟内,而今,却只需驻足其后,这微妙的转变,不禁让她心生苦笑。
“没想到,当年十岁的我,只是一时兴起,想要体验一下凡人的生活,便带着师兄们来到这里,亲手搭建了这茅草房。如今,这竟成了我真正的归宿,真是世事难料。”
扶笙在略显昏暗的屋内细致地打扫着,每一寸空间都倾注了她的心思。她不明白为何宗主不让自己离开,把她留在这个静谧的角落,不过也不影响自己。
正当扶笙踮起脚尖,努力擦拭着茅草墙上那些难以触及的灰尘时,手中的抹布仿佛失去了作用。
她刚一触碰墙面,整个茅屋竟奇迹般地焕然一新,明亮的程度仿佛刚刚建成,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息。
扶笙惊讶地转过身,目光恰好与来人相遇——那是她曾无数次梦回的小师叔,墨尘。
墨尘的身影依旧挺拔如松,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曾经,扶笙总是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叫着“小师叔,尘哥哥”,那份纯真的依赖与仰慕,如今却似乎被岁月的尘埃悄然掩盖。
特别是当自己陷入困境,最需要信任与依靠的时候,墨尘却选择了站在白娇娇的身边,这一幕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面对墨尘的突然出现,扶笙的表情并没有太多波动,只是淡淡地行礼道:
“扶笙见过墨尘尊者。”她的声音平静而疏远,仿佛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墨尘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他轻声问道:
“笙笙,你可在怨我?”这句话里,既有对过往的愧疚,也有对现状的无奈。
扶笙并不想与墨尘过多纠缠于过往的恩怨,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淡然:
“并无,尊者找扶笙有何事?若无事,扶笙还有许多琐事需要处理。”说完,她转身欲走,似乎想要逃离这段令人窒息的气氛。
墨尘迈步向前,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拉扯扶笙那粗糙的衣袖上,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让我来帮你吧,这些繁琐的活计,你从未涉足过,恐怕会伤了你。”
扶笙轻扬皓腕,轻轻拂去被墨尘法术净化过的墙面上的最后一丝尘埃,动作轻柔而娴熟,宛如春风拂柳,尽显其温婉而不失坚韧的性格。她并未转身望向墨尘,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尊者宅心仁厚,扶笙感激不尽。只是,这墙面的洁净,扶笙自问尚能亲手打理,不敢劳烦尊者大驾。再者,扶笙身份卑微,唯恐他人误解了尊者与扶笙之间的关系,给尊者添上不必要的麻烦。因此,还请尊者移步,让扶笙得以安心处理俗务。”
墨尘的手僵在半空中,他能感受到洛扶笙话语中的距离感,那是一种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冷漠。他缓缓收回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失落,也有无奈。
“笙笙,我……”墨尘还想说些什么,但洛扶笙已经打断了他:“尊者,扶笙明白您的好意,但扶笙不需要,您请回吧。”
墨尘沉默了片刻,把准备好的吃食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他走出茅屋,回望着洛扶笙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愧疚。他知道,自己曾经的选择,已经在他们之间筑起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高墙。
洛扶笙继续打扫,直到整个茅屋都焕然一新。她坐在简陋的木椅上,心中却波澜不惊。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微风拂过,院子里的桃树轻轻摇曳,几片花瓣缓缓飘落。几个身影悄然出现在院中,打破了这份宁静。
扶笙缓缓走出房间,目光清冷地扫过眼前的几人,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是淡淡地问道:“几位道长,光临此地有何贵干?”
纪墨白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失望:“笙笙,你何时变得如此冷漠?我是你的师兄,天渊十年,难道就让你忘却了尊卑之分?”
扶笙轻轻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纪道长,你若有兴趣,不妨也去那天渊之中住上十年,或许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
白娇娇在一旁,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却难掩眼中的得意与挑衅:
“扶笙师姐,娇娇知道你心里有怨言,但这也不能怪二师兄啊。你何必把气都撒在二师兄身上呢?”
扶笙的目光转向白娇娇,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撒在你身上?这一切还不都是拜你所赐,你装得可真像啊。”
纪墨白闻言,脸色更加阴沉:“洛扶笙,你向娇娇师妹道歉!明明是你有错在先,关娇娇师妹什么事?你要是不嫉妒她,你会伤害同门吗?还把这一切推给娇娇师妹!看来你就算成了凡人,也没能让你认错。”
说到这里,纪墨白顿了一顿,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还有,你为何要把小师叔叫过来帮你?你搞清楚,小师叔是娇娇师妹的道侣!成为凡人后,你真是不知廉耻了。”
扶笙听着纪墨白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她抬头看向纪墨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纪道长,你恐怕是贵人多忘事吧。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经不再是洛家的人了,也不再是你的师妹。至于你口中的小师叔……你觉得身为尊者的他会对我心生怜悯和愧疚?你是太看得起我了,还是看不起你的娇娇师妹?”
这一番话,让一旁的白娇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纪墨白担忧地看了一眼白娇娇,随后怒视着扶笙:
“你休要在此挑拨离间!你的品行我最是清楚!哪怕过了十年,你还是一样的睚眦必报、手段狠辣!我警告你,有我在,你别想欺负娇娇!”
扶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纪道长,您可真是抬举我了。我这区区凡人,怎敢妄图欺凌一位筑基期的修士,如白娇娇那般?莫非在您眼中,我拥有了什么超凡脱俗的力量,或是三头六臂的神通?还是说,您这位尊贵的修士,竟会对一个凡人心生畏惧?”
纪墨白被扶笙这一连串的反问噎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未曾料到她会如此犀利地反击。
扶笙的语气转而变得坚定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们请便吧。我这小屋简陋,容不下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佛。虽然凡人之躯渺小且脆弱,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任人宰割,随意欺凌。”
说完,扶笙毫不犹豫地转身,步伐坚定地迈向屋内。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地关上,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彻底隔绝。
昏黄的日光透过门缝,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投射在冰冷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孤独而坚韧。
屋内,扶笙静静地站在窗前,目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望向远方。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窗台上那枚早已褪色的玉佩,那是她十岁时,墨尘送给她的礼物。
“……”她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